自从来了南城,不止是明芝在忙美学馆的事,明珅也很忙。工作室这段时间接了南园庭院设计,工程浩大,他得亲自去盯,常常忙到很晚才回家。
明芝养成了等他回来再睡的习惯,她买了个投影仪,安在客厅,一般一部电影快要结束的时候,就是明珅下班的时间。
这天也是一样。
听到门声时,明芝没动,依旧躺靠在沙发里,她只不过递了个眼神过去,“回来了。”
明珅嗯了声,就要凑过去亲她。
酒味难掩,明芝嫌弃地躲开,吻落在脸侧,她嘟囔:“怎么又喝那么多啊。”
明珅扯了扯领带,没说话。
“你怎么啦。”看出他低沉的情绪,明芝坐起来,毯子落在腰间,上身的吊带裙子是荡领,歪在一边,露出大半浑圆,她俨然不觉,只掰过男人下巴,“事情不顺?”
明珅垂眸,唯觉眼前白花花的,晃得头晕,他捏着鼻梁,淡淡地道:“两个方案都被退了。”这次甲方要求多,难怪前面那么多家都没拿下来。
“这才刚开始嘛,我相信你。”明芝看他双眼疲惫,心又抽疼,她捧着他的脸亲,“去给你放洗澡水好不好?”
明珅哼了哼,不知道是应了还是没应,他扫过她白嫩的酥胸轮廓,突然就埋了进去——
“诶诶!”
明芝来不及格挡,前胸已然沾染湿润。
明珅在舔她。
他鲜少有挫败的时候,像现在这样,小孩似的钻她怀里寻求温暖和安慰,更是前所未有。
明芝知道这次项目的重要性。做好了,他那工作室在南城的市场就算真正打开了;做不好,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只能作废。她叹一声,主动扯下吊带,嘴上嘀咕着:“不洗澡,你臭臭的。”
话是这么说,人却是不嫌弃的。
明珅酒量不差,即便喝得多,头脑也能保留三分清明,他听她嗡嗡嗡的念叨,吃吃地笑出声,然后抬头问她:“真的臭?”
她撇撇嘴,摸他因酒粉红的眉梢,“一般吧。”
彼时她胸前坦荡,乳头上闪着被人舔过的晶莹,但她不觉得害羞,反而还挺起来问他,“你还吃不吃啦?不吃就去洗澡。”
“吃。”
明珅直起身子,“但洗完再吃。”接着他就腾空抱起明芝往浴室走,又说:“你给我洗吧。头晕。”
于是明芝被迫又洗了一次澡。
雾气缭绕,俩人在浴室亲亲摸摸,不知怎的就说到了小时候的事。明珅说他们俩小时候一块儿去游泳馆学游泳,她不肯学,去那儿纯粹是为了买漂亮泳衣,结果泳衣是买了一套又一套,临下水她又当起缩头乌龟,振振有词地说是害怕泳衣湿。
哪有人学游泳还害怕泳衣湿的。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明珅乜她,“不然你现在怎么还是个旱鸭子。”
她往他身上泼了捧水,“那要不改天你教我游泳?”
“你说真的?”
“真的啊。”
“那我要收教学费。”
“……”
说到这里明珅已经清醒多了,他将俩人身上的泡沫冲了干净,随后拿过浴巾包住明芝往外走。
臂膀有力,明芝不重,他抱得很稳。
明芝一碰上床就滚了一圈,赤裸裸的肉体铺在大床上,她拿脚踩明珅的腹部,脚趾头蜷缩,轻轻刺挠他皮肤。
她说:“你这人平时看着那么大方,怎么一到这种时候就斤斤计较。”
明珅握住她脚踝,用巧劲帮她的身体转了一圈。
女人后背线条曼妙,腰眼凹陷,翘臀饱满浑圆,因为处理过毛发,漂亮的下体粉粉嫩嫩,特别干净。明珅揉了揉两瓣屁股,随而从后探入一指,明明还未湿润,柔软的蚌肉就已经本能地吸裹住了指根。
“啊……”轻微的异物感让明芝不由将腿张大了些。
他笑,边往里深入中指,边问:“你确定这是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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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情很多,就没码字,下章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