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生欢的淡定并不是真正的淡定,而是吓傻了,不然她也不会说出“来府上做客”这种话,连自己三年前已经嫁了眼前这男人,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不远处跳动的烛火出神。
三年前也是这么个光景,这屋子里只有她自己,守着跟她一样孤零零的蜡烛。
一身喜袍的辰烨,推门进来时,她正在生气。
怎么说也是堂堂王府,大户人家,这么喜庆的日子,连个蜡烛都不舍得摆个成双成对。
就因为生气,所以辰烨伸手要碰她衣襟时,叶生欢想都没想,就咬了他一口。
说不上到底是因为生气还是撒娇,反正她没用力,可没想到那男人却是个十足的小心眼。
辰烨当夜拂袖而去,从此三年不登门,叶生欢再连个人影都没见过。
想起这事就更气了,明明自己才是他娶的第一个妾,却不如其他几位后来者跟他更亲近。
罢了,她叶生欢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成?
眼瞧着三年期限快到了,只要她无所出,就能自请离开王府。
到时候,海阔天高,外面的男人多得是,谁稀罕这小心眼又记仇的王爷?
叶生欢翻身趴在床沿,从床底拿出一块碳,掀起床里侧的帐幔,在后面的墙上画了细细的一条线。
好好一面白墙已惨不忍睹,一年十二月,一天一竖线,叶生欢画得整整齐齐,一目了然。
还有不足三个月。
做完了这些,她脱光了,仰面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可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脑子里总会浮现今天见着的人。
她这三年里,也不是完全没见过他。
辰烨习武的地方离着叶生欢的别院不远,她常常在听见有刀剑声时,踩着椅子爬到墙上,骑在墙头一坐就是大半天。后墙头的视角最好,能毫无障碍地看见演武场里的人。
他舞枪弄剑时总是赤着上身,身上的线条没一处不是干净利落的,鼻子,下颌,肩膀,锁骨,胸肌,瘦腰。
手臂舒展,长腿一撩,看得叶生欢心都荡漾了。
叶生欢闭上眼睛,在脑中描摹着辰烨的样子,不觉小腹微微一颤,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到双腿之间。
今天她坐在青茹两腿前的时候,曾有一瞬间幻想,躺在床上的是她,而她是辰烨。
辰烨分开她的双腿,指尖沿着白皙的腿一路游走到那私密的地方,很容易就拨开了柔嫩的肉,找到那一点凸起的肉核。
他习武,手指带些粗粝,只需在敏感的肉核上轻轻一刮,她的身体就会颤栗。
揉弄着肉核的手越动越厉害,索性将周围的嫩肉拨开,让涌出水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他的手指探入花穴中,另一只手隔着衣料握住她丰满的乳,将那一点坚挺的红色用力夹在指间。
花穴疯狂地吸吮着手指,吐出的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小小的肉核贴着他的指根,被剑茧来回磨蹭,引得她一阵呻吟。
“嗯……”
怎么都教不会的声音,她叫得极是自然。
花穴中的手指快速抽插,剑茧的摩擦愈是强烈,她叫的声音也一声高过一声。
“嗯……辰烨……”她弓起腰,继而胸口一窒,软软地跌回床上。
叶生欢睁开眼睛,望着床顶的帐幔发呆。
静了片刻,她听见有人幽幽地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