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 闲家庄 闲闲小筑
行走道上,若说未听过闲家庄的宗主名为闲骏亥此人,就别说自己是出来江湖上混了。
先不谈论他的武功如何,只单单靠他的外在条件,就足够让半个江湖的少女心荡漾而起。
当此事传入了玄靡嶵邪教教主耳中时,他老人家心里突发奇想,要是这年轻小伙子,闹出一个浪蘯之名也是一番大笑话,於是他一令下其下门生妖精尽出,但也是伤的伤死的死,本来正邪不两立,这也不是什麽大事宜,问题是在教主咽不下这口气,而这事不知何故传进了邪教教主的女儿——袅薰的耳中,当下呆若木鸡地看了自家爹一眼。
( 爹,这种事情不要再做了! ) 只见她双手飞花舞动比着。
「女儿,怎连您也这样说爹了!」某老人愤愤不平。
( 这事儿根本不可能成功,派里折了这麽多人,你还要任性? ) 纤纤素指是愈比愈快了。
「呃……爹就是不信有男人可以坐怀不乱!」老人拍桌而起,到是不是男人,怎一个也瞧不上眼了!
( 或许那个人不是喜欢女人!) 反正站在高处的人总有些不为外人知的事,比如她爹。
「袅薰!您真是太聪明了,你爹我怎会没想到!」大力抱了抱女儿的肩膀一下,转身走向门外:「来人啊!传令下去,从今天起不分男女给我去诱惑闲骏亥那混小子,事成重重有赏!」语毕还哈哈大笑了数声。
( 爹!我不是这种意思! ) 唉,她不管了,什麽鬼扯事情,她要离家出走!
三个月後 闲闲小筑
「小乖,过来帮忙。」一把说不出好听的男声,在筑内传出。
闻其语,那被人唤小乖的小小身子莫名抖了一下,然後以恭顺地来到男人身前站住。
「呵……真乖,来给我解开!」手指向那绢带处,口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严厉。
( 我有乖没拿出来,不要行不! ) 挥着素指道。
「这是不听话了嗯?」男人的声音很柔、很好听,但传入小乖的耳中,是变了一种令人害羞的情调。
只见那小小人儿,缓缓地把自身上的腰绫解开,捞起裙摆露出了一双小巧白嫩的脚,再向上是小小的腿儿、来到迷人的双腿间,那儿放了一个小巧的玉柱,上沾了些透明液露。
看着眼前害羞立刻面如桃花的红的小小人儿,男人身下火龙几乎是马上有了反应:「自己慢慢拿出来!」他声音仍旧好听,却多声咕噜的吞咽声:「小乖……」
抖着手,缓缓地把夹在花穴中的玉柱取出,随後而来的是花穴因没了塞,而流量而出的白液:「啊!」那细细微微的呻吟声,从那小巧的朱唇而出,几乎立即被男人吻住了。
「唔唔唔!」放开我,大坏蛋!
无视那狂拍在肩胛上的软绵小手,男人是快速地把裤带解了,挑出了灸热,当下便把空虚的花穴插满:「哦真爽,你听不听见?这小嘴在发浪我要插死您!教您一早勾引我!」说完把人凌空抱起,直直在房中走动起来,期间房里还传出滋滋啪啪的声浪,但却没有半个人敢靠近,只因男人早在坏心起当日便落了令,整个主院百步之外不得有人靠近。
「啊呀啊啊啊……」疯狂地扭着腰,想要避开男人狂猛进攻,无奈腰臀却被人牢牢扣住,欢快的泪出从眼尾流下,袅薰再也受不住抖动身子进入高潮。
「哦乖、小乖,您把我都射湿了,浪死了!」男人因兴奋血红了眼,身下亢奋地愈插愈快,花蜜把他还没脱下的衣摆都弄湿了,但他却爱极了这种迷人的慾火:「来我要射了、你乖接好、都给我接好吼!」撞开深处嫩肉口,他紧捱住那深处注射:「真乖、都吃下去了!」轻轻喃喃地吻着那早已失去知觉的小人儿,男人如邪如正的俊逸面容,有着绝不能错开的迷恋。
他爱着身下这个有所缺陷的女孩儿,就算知道自己把人囚禁了是错的,他也许绝不能失去她!
要麽一起死、要麽一起活,谁教她令他动情动爱,她招惹他了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