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边关,无回客栈。
燕小三纤指轻捏,像扯断面条一样扯断身上的麻绳,反手用其缚紧掌柜双手,顺势往房梁上一丢一拉,将他悬于梁下。
这店掌柜样貌粗狂,绝非什么俊美男子,却也算得上个威武汉子,又生得一副精壮身子,若非如此,燕小三昨夜便以卸了他项上吃饭的家伙。
燕小三抬手抚在他胸口,轻笑道:“你这厮怎的如此歹毒,开这黑店不知害了多少无辜路人,难怪外面的野狼个个壮如山猪,想必是那人肉人骨啃得太多,今日当真留你不得。”
那汉子心下骇然,连声哀求:“女侠饶命,俺以后再也不敢了,女侠饶我性命,今后愿与你做牛做马好生伺候。”
燕小三冷笑:“你那手下伙计倒是可以留他几个,你这条命,奴家却是要定了。”
汉子晓得此回定是性命不保,顿时心如死灰,倒也不在求饶:“只求女侠给个痛快罢了!”
这厮在此大漠边关经营黑店二十余载,杀人劫货无数,从未失手,称得上是一方恶匪。
那曾想这次看走了眼,遇到燕小三这个女煞星,却是阴沟里翻了船,客栈上下十几号猛汉,竟无人能在她手下走过三招,盏茶功夫便全都被她绑了个结实。
“呵,你这恶徒依律是要游街示众,挨那千刀万剐的,还想要个痛快?不过嘛……”
燕小三纤指顺着掌柜胸膛下滑,却是穿过裤腰探入裤裆,一把攥住那缩成一团的男子物件,轻笑一声:“看在你昨晚让奴家还算舒坦,奴家也懒得学那官家手段。”
汉子闻言松了口气,正庆幸不用挨那千刀万刮的折磨,卵儿却是传来一阵刺骨剧痛,竟是被燕小三攥着拧了个圈儿。
汉子吃痛之极,惨呼一声,嚷道:“女菩萨大发慈悲,给俺一个痛快吧,莫要用那外五刑的手段来折磨于俺。”
所谓外五刑,代指官家五刑之外的所有刑罚,五花八门花样百出,但无一例外都是残忍的酷刑。
燕小三冷笑一声,一手攥着汉子那条命根,一手不知从哪凭地抽出一把绕指短匕,未见她手上动作却只见白光一闪,汉子裤裆处登时血红一片。
汉子惨叫嘶声:“痛煞我也!小淫妇好生狠毒!”
这厮刚刚还女侠女菩萨的叫着,现在成了阉人却痛的只喊小淫妇。
燕小三倒也不恼,只是笑着从汉子裤裆里抽出割下来的卵蛋,也不嫌其腌臜,任凭鲜血染了满手。
“此物今后你也用不着了,不如就送给奴家,全当留个念想,昨夜奴家可是被此物戳的惨哩。”说罢,竟还把那卵头放入口中唆了一下,一脸回味。
这燕小三绝非什么善男信女之流,屠这黑店也绝不是什么行侠仗义,乃是正儿八经的黑吃黑。
此女子正值双十年华,貌美如花堪称风华绝代,却练的一身奇淫邪术,干的是那倒采花的买卖,且专挑那名声在外的名流侠客。
但凡着了她的道,一夜风流过后,要么被她废成阉人,要么干脆一刀取了性命。
混迹江湖三五载,闯下个淫娘子的名头,不知多少江湖侠士、世家公子栽在她裙下。
可这话却又说回来,那些个所谓侠士公子也却非良善,尽是些表面正气凛然,背地里杀人越货夺人妻女之辈。
如此说来,燕小三虽然是个倒采花的女淫贼,却比那些个所谓大侠们更当得起一个侠字。
只是她干的那些事,虽然称得上是真正的行侠仗义,可官府却容不得她乱来,一张海捕公文贴遍了大江南北。
此回来这边关黑店,正是燕小三犯案太多,在那中原繁华之地已是难以行走,恰闻无回客栈之名,索性远匿这大漠边关避避风头,顺便夺了这黑店,也当是有个营生。
回看店掌柜,这厮胯下血流了半天,裤裆早就腥红一片,面无血色,浑身抖的筛糠一样。
燕小三索性一刀划开这厮衣襟裤带,叹道:“罢了罢了,你这厮昨夜那般威风,现在却如此扫兴,奴家也缺了兴致,不如给你一个痛快。”
这店掌柜已是痛极,又成了阉人,生无可恋,索性也不反抗,只求速死。
燕小三虽然是做的淫贼营生,但杀人的活计也是娴熟至极,见她绕着店掌柜转了一圈,忽然眼中一亮,靠上掌柜背脊贴在他耳边吐气道:“奴家忽然有个好玩的点子哩。”
她胸前软肉紧贴在掌柜背上,换做寻常男子定是把持不住。可这掌柜已没了卵蛋,疼的只想速死,那还有那般念头,只道:“女菩萨慈悲,给俺一个痛快!”
“奴家这便来了。”说着,手中短匕径直向掌柜臀后菊门刺去,刀尖入肉三分,还没等那掌柜叫出声,手腕一翻,刀尖竟是顺着那朵菊花划了个圈。
掌柜顿时痛极:“啊!!!痛痛痛!你这贱人好狠的手段!!!”
燕小三轻笑:“嘻,奴家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昨夜你不也曾如此待奴家吗。”
原是店掌柜昨夜见得燕小三美貌,一时兴致大起,不但在她那桃源洞得了舒坦,连那后庭谷道也没放过。
见那店掌柜已是痛晕,燕小三也不多说,手指深入这厮菊门四周刀口,攥住那团菊肉往外一扯,一截大肠便被她生生扯出。
这下店掌柜连喊的力气也没了,大张着嘴白眼直翻,已是气若游丝。
燕小三也玩的厌了,索性抬手在掌柜颈上一抹,这厮终于彻底没了气。
“可惜了一副好皮囊,白白便宜了外面那些野狼。”
目光撇向屋子对面,与这店掌柜面对面的房梁处,也正吊着一个汉子,无回客栈大厨赵小六。
那赵小六比店掌柜要年轻不少,虽不如掌柜壮硕却更为白净,此刻吊于梁上,口中塞着麻核,眼见着掌柜死的如此惨烈,骇的他尿门一松,裤裆竟是湿了一大片。
燕小三面露厌色,手中匕首一甩,竟是割断了吊着赵小六双手的绳子,笑骂道:“你这厨子好生腌臜,还不快去洗净,奴家再来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