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相思恨--朱雀玄武令

事情突然,谁都未料想到元昭走的这么着急,却也是都能理解的,他们在凉山已经逗留了半月,期间朝局动荡虽不曾讲明,但有所耳闻。

元母当下就去收拾准备东西,吴老同元昭说完话扔下调理的方子,去深山采药去了,苏父和元侯一如既往的淡然,对于离开即便是有不舍,但很难表露于外。

“真的要走么?”晚饭之后,梨娘牵着元昭的手踢着脚下的石子,今夜月色很美,冷清的光照在地上,虽没有提笼,但以元昭的眼力再明了不过了。

“可是你眼睛还未好。”吴老一早就去采药了,未将他眼睛痊愈的事情说出,以至于其他人都不知晓。

,元昭看着眼前人不甘心要走的模样,唇角勾了勾牵着她避开脚下的石子,夜色下他明亮的双眸闪着涟漪像装着星辰大海。

梨娘心神一动,跳起来嘴唇碰撞在他脸上,搅动一池春水后不负责任的跑开了,张狂的笑声回荡在清凉的月光下,出奇的觉得有些可爱,“你来啊,来追我啊。”放肆的声音是认定他没办法追上,还未等看清人影梨娘没注意脚下一个踉跄,被托住摔在了元昭身上,“你不是......”话还未说完,一个翻身她被压在了草地上,耳边是沉闷炙热的气息,沙哑得叫人心里发慌。

“小七啊。”他眼里映着光景,片刻不停的流连看着她便是更加坐实了他眼睛无碍的事实。

半月未开过荤的男人,眼睛亮的出奇,绿森森的有些吓人,可半响都没见他动作半分,无奈的叹息加上些许意乱情迷的笑,元昭翻过身单手枕着头,心松弛开来,“梨娘。”

“嗯~”梨娘偏头看他,见后者仍是仰望星空,笑容满溢挂在嘴角。

“梨娘。”他有重复着,等到对方又一次答应不厌其烦的重复一遍又一遍。

乐不思蜀一般。

元昭带着梨娘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在齐王回京之前到的洛阳,荣王倒是不紧不慢自在悠闲,竹席上侧卧垂首,珠帘处是夏春弹奏琴弦,他搬到了梅园是其母妃身前住的地方,距离主殿很远,院外站着带着奏章匆匆而来的内侍。

荣王抬眼留了半点缝隙一闪而过又闭上,“来了。”似乎并不惊讶,“陪我下盘棋,如何?”说完琴毕,夏春从帘后走出来微微施礼准备离开。

“继续。”荣王也不看她,语气沉着带着冷。

珠帘清脆,琴音袅袅稍有颤音。

黑棋白子拉开战局,半柱香的功夫举棋落子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荣王两指夹着棋子抬头看他,“可有解。”

“有。”

“哦~”荣王玩味一笑,似乎有些不信,“那你想要什么。”

“苏元两家安稳无忧。”

预料之中的事情,荣王点点头笑出声,“元昭,你可要想清楚,无限的荣华,百世的富贵权利,你就只想要元苏两家的安稳?”

“李王爷可与您有过交易?”元昭不答反问,见对方没有言语,“荣王应该知晓些陈年旧事,如今物是人非不同以往,我既应下允诺,便希望王爷履行期许。”

荣王笑着点头,“爱卿放心,弑父夺位的人本王最是厌恶。”他说的模棱两可不知意味已死的前太子,亦或是刚承袭的李王爷。

说完,黑棋落子,顺势逆反。

一枚双面朱雀玄武令牌落在桌上,在荣王差异的眼神里,元昭起身,“还望官家一言九鼎。”说完施礼转身离去。

这世上都知桃李满天下,却不晓得应是桃梨满天下,京上只有两棵树是百年之久的,一棵是梨娘久居的院落的梨树,还有一棵便是陶国公府上的桃花,他前世在梨娘死后发现了梨树下的秘密,而今世发现了国公府树下的蹊跷,两棵树下埋藏了半张地图,而图纸合成最终的秘密被他寻着了也就藏在在白马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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