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迷迷糊糊的舒苒,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顿时心尖发颤,被干的心神荡漾,羞耻的全身泛红,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肉壁更是一再收紧再收紧,想要让自己变得神志不清的体内巨物,给排出去。
真干在兴头上的冯淖,被骚穴媚肉狠狠夹住,变得寸步难行,强大吸力,让他爽的脊椎骨都在发麻。
“操你妈个逼!你这骚货夹这么紧,是想让老子将你干穿么,老子鸡巴就这么好吃!”
舒苒力气,哪里敌得过男人,冯淖刚才是将她压在床上操。
现在直接起身,拽住她脚踝,将她给提起来,像种地耕田的农夫,将她抓着操。
舒苒本就体力不支,加上又泄了多次,这个高难度动作,根本就受不住。
哭的满脸泪水趴在床上,被身后男人,干的不停往前匍匐前进,泣不成声的呻吟。
“不要了···都要被捅穿了···我要被干···干尿了···冯淖···呜呜呜呜····”
这个姿势近乎每一次,都可以稳稳当当进到最里面,让冯淖兴奋的也忍不住呻吟。
听见舒苒这般祈求,男人接连大力抽送几下,干的她连呻吟都叫不出来。
“不要,你这个荡妇妓女,离开男人肉棒就不能活的骚货,爽的下面一直流水,还敢口是心非的是不要,老子今天不把你操透了,就跟你姓!”
舒苒被干的形神俱没,恍惚中连身体,都变得轻飘飘的,泪眼朦胧的挣扎往前爬。
但身后那根大鸡巴,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无论她去哪儿都跟着她。
让她产生,鸡巴已经长在她体内错觉。
昏过去的前一面刻,舒苒还在想。
冯淖性欲真是太可怕了,那根东西,真的太粗太长了。
那日过后,冯淖还和自己纠缠不休。
舒苒心底是真切想和他断掉,可冯淖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比以前更加变本加厉,来骚扰自己。
一次舒苒不小心碰着他手臂,掀开他衣袖一看,青紫一片,就在血管位置。
她刚掀开,冯淖就立马又放下去,恶狠狠警告她,再到处乱看,就将她操翻。
舒苒被吓到,没敢再看。
等他离开后,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有些古怪。
直到喝红茶,看见白瓷杯里像血一样的茶水。
才反应过来,那应是抽血造成的。
难倒他是生了生病,不愿让自己知晓?
后来几天,舒苒都在暗中观察,发现他没什么异样。
除了有些时候,脸色比较苍白。
舒苒就这样一边胆战心惊,一边逼不得已的和他继续偷情。
心里既紧张又不舍。
她人小,心眼儿也小。
这辈子,就只能装下这么一个男人。
她本以为冯淖也是这样想的,可现实却给了她当头棒喝。
两人在年底之前,真的结婚了。
结婚当晚,冯淖没来。
舒苒坐在床头这次没流泪,只是翻来覆去想了一夜。
想从前,想现在。
将自己脑袋,塞得满满当当,这样就没机会,分神想旁的了。
第二天新媳敬酒。
梁攸兰将头发盘起,穿着大红金丝旗袍,领子不高,是中低领。
敬茶时,微微一弯,舒苒就是看见她脖颈,一大片潋滟之色。
当下心尖一颤,连端茶力气都快没有。
那茶水滚烫,面上不显。
等舒苒抿了一点在口中,烫的她眼泪汪汪。
“呀~四姨娘,您这是怎的了,是不是媳妇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
梁攸兰见舒苒双眼含泪,吓得立马给她,恭敬赔不是。
这一声,把众人目光都给叫了过来。
舒苒急忙放下茶杯,不太好意思,接连摆手说。
“没事儿,没事儿,是茶水太烫,刚才分神没注意,不小心烫到了舌尖,不关你事,你切莫自责。”
冯侯德一听,过来对她嗔怪一句,“你这个水做的娇娇,来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舒苒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拂他面子,只能听话将小嘴打开。
舌尖有点红,除此之外没什么大碍。
“父亲和四姨娘感情真好,真希望以后,我同五少也能如此。”
说完笑眯眯的看着冯淖,冯淖伸手宠溺,刮一下她鼻梁,迎合着说,“小傻瓜,会的。”
这幕落在舒苒眼底,比刚才被茶水烫着还疼。
疼得身子都木木的,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