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睡下没多久。
舒苒好像听见细微敲门声，出声唤了一声，小凌？
无人应答。
舒苒本以为是听错了，没多久敲门声又响起来。
这回是真的。
舒苒摸到床头灯，下床，去开门。
门一开，那人就硬生生闯进来。
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把门关上。
“四姨娘还没休息，是在等谁呢？”
“冯、冯淖，你怎么来了？”
冯淖将她揽住在怀中，摸着她光滑细腻的小脸蛋儿，笑的无畏。
“当时是来伺候四姨太就寝了，父亲不在，就应该儿子代劳。”
“你···你给我出去，我要休息了。”
舒苒一个娇小姐，怎么可能是一个大男人对手。
任凭自己怎样挣扎，冯淖都纹丝不动，还带着她往床走去。
“冯淖···你放手，你给我放开！”
“嘘~乖一点，你待会儿会好受一点儿，嗯？”
话里话外都透露出，势在必得的蛮横。
大手摸进睡裙时，舒苒就知道，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她心底有泪，面上却不敢掉一滴眼泪。
任由冯淖对自己欺身而上，觉察到刚才还拼命挣扎的女人。
现在躺在自己身下，乖的像只兔子。
冯淖笑的嘲讽，“怎的，就这般缺男人？不过也是，那老家伙恐怕连枪都硬不起来，怎么满足你这种荡妇。”
说罢，冯淖将她狠狠压住，骑在她身上，单手毒辣的掐住她的下巴。
语气阴冷，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一般，眼睛里面血丝遍布，骇人的盯着舒苒问。
“他一晚上操你几次？”
舒苒想摇头，奈何下巴被钳制住，疼得她直冒冷汗。
费力的张口，缓慢解释道，“没···有，一次···都没有。”
舒苒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冯淖都不会信。
因为他恨自己。
如果他不恨自己，现下就不会是这般光景。
果然下一秒，冯淖语气更粗暴的骂她。
“别他妈被人干了，还在老子这里立贞洁牌坊，你这种人可尽夫的婊子，不把你操翻，是不会说实话的。”
对于冯淖谩骂，舒苒一个字都没有否认。
躺在冯淖身下，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知道痴痴的望着男人。
她不知道。
她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字都不否认。
冯淖内心暴怒，只会愈发猛烈。
这双眼睛更是让他又恨又爱，以前又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一想到，她也是这样一幅娇乖模样，躺在男人身下，等着别人插。
冯淖心里好似千刀万剐的疼，一动全是血。
见她不说话，冯淖心思几经拨弄，又轻佻开口道，“今天我送四姨娘的见面礼，你可喜欢？”
男人就是这般狠毒，爱你时，把你放在心窝处哄。
恨你时，把你扔在脚下踩还不够，还要对你挖心掏肺的羞辱。
舒苒悲从心起，盯着冯淖，像是第一次见他。
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长睫上挂着滴珠，眨了几回，晃悠悠在上面轻颤。
视线迷迷蒙蒙的，透过依稀水气，映出冯淖狰狞的脸。
舒苒没回答他问题，就这样直直的望着他。
闯进去前一刻，舒苒平静的说。
“冯淖，我没有。”
没有什么呢，冯淖是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