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包间里,薄荣的面色愈来愈暗沉,修长的手指捏了捏鼻梁。
“蓝小姐,我已经严重控制做爱的次数,我哥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治好?”
女子慢悠悠地沏茶,氤氲缭绕着烟雾,绕开了话题。
“上次你哥误会解释清楚了吗?”
蓝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么老套的吃醋鬼才会上当。
“没有,蓝爷爷有没有办法?”
他哥压根儿不在意,问都没问。
薄荣和蓝湄是初中同学,蓝家世世代代医术立起沉疴。
不卖关子的蓝湄拿了一瓶小罐子出来,神情认真严肃。
“好好待薄离。”
早已午夜时分,三楼的书房里,还亮着一盏灯。
男人扯开领带,轻手轻脚拿来被人抱在怀里的书,给被爱液打湿的毛巾换了一张,撒了一些粉末。
怀里的人低垂着头,睫毛浓密纤长,眉眼温顺听话,每一幕都显得格外珍贵。
“哥,这么些年你还怪我么?还是心里也对我产生了感情?”
回应他的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今天男人回来得格外早,薄离数了数日子,上一次见面是五天前。
这是套情趣西装,前面后面都留着个小洞,薄荣大力搓捻着粉嫩的小菊,垂着头一晃一当的阳具根部还是粉色的,臀部像白面团儿一样,让他一眼就硬起来。
“哥。”
他低低唤一声,便横冲直撞进入了温暖的小洞,身下人被迫撑在精致的办公桌上,鲜艳的大白兔被揉成各种姿态。
薄离的脚踝处还挂着零碎的西装裤,巨物的抽插啪啪地作响,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两人的结合处。
男人把他抵在墙角舔舐着全身,“哥,张嘴。”
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面,巨物几乎要全部进入嘴里,只能发出低低的音节。
险些被喷涌出来的呛住,他抽了两张纸擦擦嘴角。
“我去看看小孩。”
薄朊似乎被薄荀带偏了,天天玩泥巴过家家,不亦乐乎。
“离哥哥,你看。”
小荀亮出泥巴全家福,人数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这是朊朊和小荀,这是管家爷爷,这是做饭超级好吃的周姨姨,这是给小荀削苹果的冯姨姨,这是送朊朊和小荀上学的卢叔叔...”
小手一指,“这是最好的离哥哥,还有凶巴巴的朊朊粑粑。”
另一小包子默默在心里弱弱反驳,其实也不凶巴巴,对他好。
回来的薄离刚刚关上卧室门,背后伸出一双结实的手臂架住了他,温热缠绵的吻接二连三,随后是被压在大床上。
“阿荣,我还没洗澡。”
“事后再洗。”
男人原本是简简单单地压在他身上,尔后一只膝盖顶开了他的两条长腿,被打开便感受到了巨物的蠢蠢欲动。
“哥,今天你自己动。”
这几天难得很热情。
大床上,薄离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一上一下地缓缓挪动着纤细的腰肢。
薄荣面色无奈,“哥你怎么只管自己?我还没全部进去。”
说完腰身一挺,换了个姿势把他哥压在身下,两人一齐滚落在床边的小沙发上,巨物深深一顶让薄离射了出来。
嗓音还有些哑,“阿荣,今天我用嘴帮你行不行?”
旖旎暧昧的气息淡了不少,他能看见身上人的一双棕色眸子里染了嘲讽。
“哥,我真的有这么让你觉得恶心?”
语毕薄荣抽出来,连带了不少透明液体,他穿好裤子拿过自己的外套,沉默地退出了房间。
轻轻的关门声给了房间内的人重重一击,薄离也只是沉默地望着天花板,附身从床底抽出一个黑色箱子。
他弟的卧室就在隔壁,但他弟可能此时在书房处理文件,家里还有仆人和俩小孩。
薄离拨了个电话过去,对方很快接起来,然后又挂掉,这幼稚的动作让他浅浅一笑。
编辑了条短信:过来有惊喜。
对方没回信息,但本人心底还是有些期待地上楼。
卧室似乎从来不锁,一打开就被眼前的人差点惊住地没站稳。
修长的美腿裸露在外,白色纯棉的内裤尺寸略微偏小,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神秘,上半身是面料少得可怜的体恤,撑起鼓鼓的大白兔。
薄荣的眸色深邃,握拳咳了几声,这怕不是纯心刺激他!
“哥…你是不是穿错衣服了?”
人面色红润,一双眸子含着水雾,朝他勾勾手指。
这是赤裸裸的主动,薄荣马不停蹄地将人扑倒了,毛躁小子一顿乱摸。
莫名摸到一根细长的绳子,还有不少湿意,还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人就主动在他胸口处蹭了蹭。
“阿荣,你喜欢吗?”
男人轻轻拉扯着丁字裤,不轻不重地摩擦着渴望被疼爱的后处,大量的液体流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哥,你不必强迫自己。”
薄离借春药壮胆,往日冷清的脸上难得一见娇羞可人。
“这几天做太多…后面…我想用嘴帮帮你…”
一天照着七八次,怕是铁人才受得了。
温暖的大手抚上浑身泛着淡粉色的身子,“哥,对不起。”
“嗯,今天还是进来吧。”
薄荣抬起他哥的一条腿,前戏做足了才慢慢试探进去,他最喜欢做爱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他哥,仿佛两人甜蜜又温情。
他希望自己有羽翼,把他哥紧紧包围住。
敏感点早已被男人了如指掌,洁白的耳垂被轻咬着,抬起头的阳具前端还滴着液体,体恤胡乱地穿在身上,两颗被吸得红肿的红豆若隐若现。
最后男人想射在外面被薄离阻拦,他紧紧夹住双腿没让一滴浪费。
“阿荣,今年你也二十了,薄家被你管理得蒸蒸日上,也该考虑考虑恋爱婚姻问题。”
温存的念头殚尽,薄荣闻言冷冷一笑,呵,翻床就不认人。
“哥比都二十一岁了,怎么不先考虑自己?”
坐在床边薄离垂着头,语气淡然。
“我的责任是照顾好你,想要和薄家联姻的很多,但还是看你自己。”
他深知自己说得全都无理,但想起因为自己逝去的父母,像梦一场的监狱事件,还有两人的纠缠不清,压得透不过气来。
“把我照顾到床上?被我操得高潮算什么?都肿了你薄离不也没拒绝,今天主动又算什么?当个肉便器帮我发泄发泄?”
只有三个字砸到了薄离的心上,他蜷起手指攥住床单,语气顺从。
“嗯,我就是你的肉便器。”
卧室内静谧许久,直到薄荣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捡起地上的情趣内裤朝床沿上的人一扔。
“穿上,今晚试一试你还合不合格。”
话一出他立刻后悔了,但他哥真的老老实实地只穿了条内裤,站在一旁像是顺从地听候通知。
一巴掌甩在诱人的臀瓣上,鲜红的巴掌印很快显现出来,一巴掌又一巴掌,第五次后才停下来。
五岁,是他对他哥邪念的开始。
“没有流水,不合格。”
“阿荣…”
男人抱着他上了楼,打开了一间封锁了十几年的卧室。
望见墙上的全家福和结婚照,瞬间明白了的薄离拼命挣脱开来。
两瓣臀部被挤开,抵在墙上抽插起来,偏头就能看见敬爱的两位长辈。
“薄荣!”
“潮吹,我们就离开。”
被撞击得天花乱坠的薄离撑在梳妆台上,两只大白兔活蹦乱跳地甩着乳汁。
顶撞得全是敏感点,大手快速撸动着他的前面,完完全全是对着两位长辈的脸。
当空气中形成一道白柱时,眼前一黑的薄离,心防全部碎了。
薄父薄母是联姻,毫无幸福可言,小薄离还不懂,只知道紧紧抱住弟弟。
那天昏沉的天空飘着雨,人们都穿着黑色,很是压抑。
“都怪你!你是最坏的笨蛋!”
哭丧着脸的弟弟一把推开他,最后哭着哭着还是趴在哥哥怀里睡着了。
小薄离伤心地抹着眼泪,要不是他生病发烧,国外的父母就不会匆匆忙忙赶回来,导致坠机。
更伤心的是,童言无忌的弟弟的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