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容我说个几句。我想此次事件......并不是先生所说的这麽简单吧?」
余娜兮裹好衣物後,坦荡荡的坐在床的边缘,
帘子遮住了她大半部的脸庞,
让人捉摸不定她的想法,
她的音调宛如羽虚般随时都可能会消逝,
但在此刻如此紧张的氛围,
她的话语还是深深的刻印在帘外两人的心头。
「姑娘您说笑了......这关乎到国事!并不是你们女儿家所玩的戏儿!」
太监先是讪笑了下,
随後用那满是讥笑的表情看着帘幕後的女子,
但很快的就被嬴政凶狠的神情给堵了回去。
「若照先生您所说的,张丞相他当晚喝的酩酊大醉前去游湖而成就了这次的憾事,但......」
余娜兮说到一半,刻意顿了顿。
随後勾起了一抹摄魂的笑,
直直的看着连忙低头的太监笑道:「据我所知,逻那湖那儿有一排高耸的围篱......依张丞相柔弱的身子......想必是翻越不了那堵围篱吧?」
「你......这话又是何意?」
嬴政望着她些许,闭目养神。
良久才又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张丞相是被谋杀的。假如我没猜错的话......犯人应该是先和丞相有一番缠斗後,再用麻绳之类的用具,把丞相杀害後在丢到湖畔旁。」
余娜兮说着,满意似地看着听闻她言後而明显一颤的太监。
「姑娘!此话不能乱说!」
只见那名太监气的跳脚,彷佛忘了他还身在宫殿,要不是皇帝尚在这,他恨不得立马冲进帘後,把那女人给好好的奸淫一番!
「来人!把张仪的屍体搬运过来!」
嬴政闻言,随即命人把张仪的屍体给搬运到房中。
待屍体已摆放在地,嬴政走向前仔细一看,
果真他的脖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
而那名太监发觉东窗事发後瞬间铁了青,咂嘴立驳道:「那......那又如何?你又如何知道他是被谁所杀!」
「那您再看看他的齿龈......」
余娜兮语毕,两人顿时朝着屍体的方向看去,
只见他有些泛黄的牙上隐隐约约有血残留於此。
原本还趾高气昂的太监,瞬间软了腿跪坐在地,他此刻的面容就和地上那名屍体一样,毫无血色,颤抖的唇瓣开开合合的,但始终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我想......验血在这如此繁荣富强的国并不是什麽难事!正好......大人您的腿部已渗了血,不如就从您来开始验吧?」
余娜兮眯起她的紫瞳,
愉悦的摇晃着悬在空中的脚,
似乎很享受着太监面容那变化多端的剧烈演出。
「是......张丞相的死是微臣所害......!但微臣是无辜的!请皇上一定要相信微臣!」
太监一脸惊恐的看着沉默已久的嬴政,彷佛时间就在此凝结,只见嬴政面无表情抿了抿嘴,尔後才高亢的喊道:「来人!把他压地牢!连同那个太医一起,严刑拷问!」
「皇上饶命!微臣......微臣也是受人指使的......微臣也不想欺骗皇上您啊!」
她仅仅漠视着他被众狱吏给拖出了房门,
太监凄惨的喊叫声环绕着整个宫殿,
不过余娜兮也没有怜悯他,
不管他是不是遭受到他人的指使,
到了头来还是为了利益去杀害他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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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是怎麽看出来的?」
嬴政拉起了帘幕走了进来,双手环胸看着眼前笑容可掬的女人後缓缓道:「你或许也是犯人也说不定?」
「您知道我不是的。」余娜兮笑道。
「谁准你不是?」
嬴政挑了挑眉,故做猜疑似地看着她。
「从刚刚搬运过来的屍体来看,他的脚踝还未完全僵硬,所以他是大约前两到三个时辰前遇害的。而......」她说到这後有些尴尬的避开了嬴政火辣辣的视线。
「而你有不在场的证据,因为那时你正被我操的死去活来。」
嬴政没了方才那般严肃,反倒有种挪於她的感觉,而余娜兮的面容却因他的话而有些微红。
「哦?看来你不只小穴管用,分析能力也挺不错的,刚刚太医有一个空缺了......」
嬴政刻意不把话说死,他目光有些赞许似的看着不久前还在他身下呻吟不断的女人。
反正活人和死人也没差多少......
还不必担忧自己在这个世界将何从何去,
而且,至少他不会对她这麽快就厌倦吧?
她还想......和他做啊......
余娜兮心想,瞳中闪过一阵烦闷,
但她还是朝他点了点头。
而嬴政似乎也很满意这个答案,
他看着余娜兮瞳中的波光粼粼,
随後褪去她身上的绒被,
轻舔她的脖子,朝它狠狠的咬了一口,
大手揉捏着坚挺的蓓蕾,惹得她娇叹了一声。
「好回答。那朕在问你,你来自哪里?名字又是什麽?」
「余娜兮,来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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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乜有话要说:
我来还债了//!
端午连假也到了尾声,明天得早起疲於奔命了qqqqq
以後应该是早上七八点发文//
p.s.小剧场
某乜:啊不是,你都和她做了那麽多次,怎麽现在才问她名字( ºÄº )
嬴政:嗯?有意见?(拿起床头边的刀具走来
某乜:(惊惶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