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三痛得趴在地上起不来,阮初微开口解释了一番,“各位叔叔伯伯婶婶,我家相公今日去镇上干活儿,明日才回来,家里就剩我和柳妹妹二人,这个贼人趁这个机会,潜入我家,意图玷污我们二人的清白,幸亏我们有防范,不然可真要让他给得逞了……”
说着,阮初微作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在场的村民听了,个个义愤填膺,“春生媳妇,此恶人竟敢如此胆大包天,我看不如送官吧……”
“就是,把他关到大牢里去,让他受受教训才行……”
“阮家妹子,你放心,我们陪你去向县老爷告状……”
“我也去……”
……
阮初微一脸真诚地开口,“初微在此谢过各位了……”
现在太晚了,县衙都关门了,于是众人商议了一番,把刘老三捆起来关进村里的祠堂,等明日一早再送他去镇上见官。
第二天,阮初微、柳梦涵以及村民押着刘老三去镇上见官,村民作为人证,迷香作为物证,最后刘老三被县令定了一个强奸未遂的罪名,被重打二十大板,然后关进大牢里。
回去的路上,柳梦涵有些不满地开口,“姐姐,只把他打了二十大板然后关入牢里,这个惩罚也太轻了……”
阮初微笑着开口,“县老爷也是按照律法来执行,如今他也算是得到惩罚了……”
“照我说,像他那样的人,就应该关在牢里一辈子,省得出来再祸害我们……”柳梦涵气鼓鼓地开口。
“你放心,看守监牢的衙差脾气都不是很好,以刘老三的性子,估计他在监牢的日子肯定会不好过,什么时候能出来都说不定呢……”阮初微一脸意味深长。
正如阮初微所言,刘老三在牢里也是个不安分的,之前他被关进监牢好几次,仗着监牢的头儿和他相熟,经常找底下的衙差麻烦,那些衙差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如今那人调走了,其中一个衙差被提拔上来,新仇加上旧恨,新任监牢的头儿把他和一个死刑犯关在一块,那个死刑犯可是穷凶极恶之徒,没过多久,就听牢里传出来说刘老三被死刑犯给废了一条腿,就连命根子也被废了,以后就算出来了,也是个废人一个,再也蹦哒不起来。
这当中,既有刘老三自己作死的原因,也有阮初微利用系统助力的缘故,虽然花费了不少积分,不过却很值得。当然,那都是之后的事了。
傍晚的时候,阮春生从镇上回来,在村民口中得知自家昨晚发生的事,他吃了一惊,总算是明白了阮初微这几天有些反常的原因,只是她也太大胆了……
回到家后,阮春生问起来了这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没有向阮初微生气的意思,就是觉得很担心,万一发生了什么可如何是好?
阮初微却是笑眯眯地开口,“你放心,我是做了万全准备的,而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人家也是不想你担心,你就原谅我一回嘛,好不好……”她扯着他的袖子,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
这是阮初微惯常用的招数,和阮春生相处久了,她发现他虽看着沉默寡言而且经常面无表情,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而且心里是很吃自己撒娇这一套的。
虽说自己瞒着他是不想他担心,但这事儿总归是自己做得不对,自己自然要哄好他。
果然,阮春生的语气很快就软化下来,“下次不许再瞒着我……”
“我知道啦……夫君真好……”她踮起脚尖吻了他一下。
看着自家小妻子亮晶晶的眼神,阮春生没说什么,耳尖却是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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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几人刚用完早膳不久,就有人前来敲门。
初时以为是村民,结果打开门,却是不认识的一个中年男子以及一个青年男子,看他们的衣着打扮,似乎家世不俗。
“你们是……?”阮春生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
青年男子笑着开口,“这位公子,我姓陈,是镇上陈氏绣庄的少当家,站在我身边的这位是镇上柳氏米庄的柳老爷,听闻公子家前些时候收留了一位柳姑娘,我们就是来找她的……”
柳老爷?和柳梦涵同一个姓氏,莫不是她的亲人?
阮春生正犹豫着要不要让他们进来,身后就传来了阮初微的声音,“相公,是谁前来拜访?”
站在门口的两人越过阮春生,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阮初微以及……柳梦涵。
青年眼睛一亮,“涵妹妹,总算是找到你了……”
而柳梦涵看到他们二人,脸上的神色就变得有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