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朵是被一阵哼哼呜呜的声音吵醒的。
她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晰,她看到那些声音的来源。
纤弱的,正在哭泣的少女,她仰躺着,腰被一双带蹼的手紧紧抓着,提在半空中,她双腿无力地打开,被赤红的蛇尾盘住,一只半人半蛇的怪物正在操她的穴,一只雪白的,少年身形的兔妖在操她的嘴。
少女噫噫呜呜说不出话,眼中一片情欲的迷蒙,浑身淌满了粘稠的液体,她身体猛烈地一阵抽搐,换来两只怪物更狂乱的抽插,阿尔朵看到她腹部有一条软塌塌的肉茎,随着蛇怪的动作在不停摆动。
她也长了条阴茎。
她身上的液体有几滴滴落到阿尔朵的脸上,她吓得一抖,下意识就想伸手摸一下自己,确认自己没有长出这玩意儿,但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捆住了,她和这三个人一起,被关在一座最多只能容纳五六个人的笼子里。
她缓慢地挪动到角落,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扰到正在陷入迷乱的三人,波及到自己,她悄无声息地挪动到笼子的角落,飞速打量了所在的地方。
昏暗的房间,墙壁上有几盏点着蜡烛的壁灯,发黄的光线照耀着不算太大的房间,柜子和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物品,药剂瓶子,散乱的书本,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器材和道具,这十足十是一间巫师的房子,阿尔朵眯起眼睛,看向笼子的正对面,那里有一扇虚掩的门。
整个房间只有这一个门。
巫师会在门背后吗?
眼前的少女又是谁呢?
耳边的声音激烈又淫秽,阿尔朵脑中千头百绪的想现在的状况,听着声音胃里又是一冷,她蜷起身体,一阵一阵的发抖,内心却庆幸起来,那颗珠子也许有什么毒性,但好歹没有当场取走她的性命,她现在看着眼前的淫象,心中也没有产生一丝旖念,一丝动摇。
她似乎免疫了森林中发情的影响。
那事情就好说了,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杀掉那个巫师,再去找圣女和兹丽公主,她瞄准了目标,靠墙的柜子上,放着一把切药用的小刀,于此同时,盗贼灵巧的手指解开了绳索的死扣。
“竟然敢用绳子来捆盗贼。”她心中嗤笑,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她阿尔朵解不开的绳结,她挣脱开绳子,又迅速打开了牢笼的锁,她蹑手蹑脚走到柜子旁,刚拿到切药的小刀,就听到旁边的门后传来了响亮的脚步声。
跑进笼子关上锁,阿尔朵飞快地将绳子按照之前的样子缠在自己身上,她将双手缩在背后,一手拿着绳头,一手握着小刀。
她倒在地上,虚开的眼缝看见房门打开,一双羊蹄绕过屋中间的桌子,走了过来。
是那个巫师。
他走笼子边,打开了门,一声不发,但是兔妖却吱吱叫了两声,恐惧又痛苦的声音,那只强壮的蛇妖也猛烈的抽动了几下尾巴,他俩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瑟瑟发抖躲到了对面的角落去。
而少女被摔在原地,她腿合不上,嘴也合不上,躺在地上,偶尔抽动一下身体,她剧烈地喘着气,发出不满足的呼哼声。
巫师走了进去,他走到少女旁。
阿尔朵看到他拿着个小瓶子,将瓶子里的液体往少女的嘴里灌了进去。
“咳咳!”少女被呛了几声,她咽下了那些可疑的液体,巫师拍了拍她的脸,似乎是像让她说说感受,而少女对此的回应是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巫师不耐地甩开,她就自己揉起胸,另一只手向下,摸住了自己阴蒂,她把手指往穴里塞,放荡地呻吟着。
似乎是在试什么药,然后失败了。
阿尔朵听到巫师叹了口气,他站起来,向自己走了过来,她连忙闭上眼,眼前微弱的光线被巫师的身影遮挡,她的右眼眼皮被忽然掰开,眼中猛然映入巫师的脸孔。
蓬乱而卷曲的黑色头发,瞳孔也是黑的,眼角有一点向下垂拉,显出清秀温和的神情,模样最多算个青年的巫师。
阿尔朵一瞬间想直接用刀捅进他太阳穴,下一瞬又想直接制伏他,用刀对着他的脖子威胁他将森林恢复原样,但她最终没有任何动作,除了恢复森林,她还需要找到圣女和兹丽公主。
不能打草惊蛇。
她忍住眼皮的抽搐,竭尽全力装作仍旧昏迷毫无意识的模样,巫师低下头来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将她放下,走出笼子,阿尔朵等着周围响动都消失,才睁开眼睛。
“啪啪。”笼子被敲了两声,阿尔朵惊诧地看到巫师正站在锁牢的笼子外,他看到阿尔朵睁开眼,咧开嘴笑了笑,然后举起来一张纸条。
“你醒了。”纸条上写着通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