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变态专用栋--初遇 (小h)

都说文章要写的好,比喻一定不能差,那又要用什么样子的比喻才能很好地去形容佑紫这个人呢?

碰见她的那一天是我和程尧搬来这栋楼的第二天,我把新买的被套洗干净,想趁着阳光拿去天台上面晒一晒。那天的太阳分外的烈,像我这样怕晒黑的人,恨不得立马把被套挂好,赶回屋里避难。我讨厌阳光,但佑紫却好像很喜欢。她站在那里,高挑的身姿是如此显眼,穿着一件碎花吊带裙,太阳已经把她白嫩的肌肤晒得泛红,颈肩流下一层薄薄的汗,没有风,她手中的烟像是没了生气,病殃殃的吊着一口。

她好似时刻保持着警惕,从我进入她感知范围的那一刻,她就一直盯着我,眼神有些许凶狠与冷漠,显得我像是个侵入她领地的异类,我稍有什么行动,她就会扑上来把我撕裂。终归我是一个新来的外来客,对于这栋楼的所有东西我都抱有十分的客气与讨好,于是我露出了一个我自以为很亲切的微笑,她没有理我,只留给我一个背影,让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那天晚上我跟程尧说起了那个女人,对于新的环境、新的人、新的话题,我还期待他能说什么,结果他只是揉了揉我的头,皮笑肉不笑的跟我说:“以后也见不了几面,在意这个干什么。”对于他的答案我很是不满,使了点劲甩开他放在我头上的手,自己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玩手机了,他也没有在意我是否生气,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我就像是个摆件,在家里待着就是为了好看,更可气的是这个摆件还要天天伺候那位祖宗,为他洗衣做饭,还要付一半的房租。他敷衍我,我也懒得理他。仿佛情侣相处到了一定程度,就相看两厌,恨不得天天吵架,才能从对方身上找到存在感。

晚上我和程尧躺在床上,我盯着蚊帐外面的蚊子发呆,可能是它太过于细小,让人看不任何动作,它就挂在那里像一具干尸。我看着有些烦了,甩手把它赶跑,它飞的不快,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像尸体一样挂着,宛若现在的自己,以为换了一个地方就没人能打扰了。

我转身看向身旁那个背向自己男人,听着他的呼吸变得缓慢,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程尧,我们会结婚的吧。”等了身旁那个男人半刻也没见他有反应,他回答了吗?好像是有吧,在半梦半醒中敷衍了那个女人几句,然后再去梦乡里寻找别的莺莺燕燕了。

我自己一个人生着闷气,也不管有没有吵醒程尧,动静特别大的起了身,去了卫生间。我盯着镜子里面的女人,她有着在这个时代让人拍手称绝的容貌,岁月还没有在她的脸上刻上痕迹,无需粉饰脸上的气色也是极好,只是这眼神还稍有些稚嫩,配不上这幅勾人的容貌。我不禁抚摸起我这张美的出色的脸,心里寻思着程尧为什么那么久都不跟自己做爱,在一起都快要一年了,同居之后自己也千方百计勾引过,但是他永远都是硬了之后就自己解决,说是尊重自己,想要结婚之后再拿走自己的第一次。一开始我还觉得蛮感动的,但是自从感情淡了之后,做爱这件事就成为我让感情回温的一大利器,好像只有做爱才能让我们更深一步了解对方,更好的结合在一起。

但是程尧不愿意。

我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纯棉睡衣的自己,一颗一颗的解开上衣的扣子,望着那洁白的双肩渐渐展现,再到胸前尺寸可观的深沟,还有那恰当好处的腰身。这般勾人的身材,为什么程尧不愿意跟自己做爱呢?这个问题仿佛成为我的执念,不得到满意的答案就不会放过自己的床边的伴侣。我也时常听自己的闺蜜讲述她跟男朋友做爱的经历,说是那般舒服、那般舒爽,为数不多得到高潮的一刻仿佛置身于天堂。我忍不住将手下移抚摸起自己暴露在外的肌肤,想象着这双手是程尧的,他会用什么力度爱抚自己,是温柔的轻抚,还是粗暴的蹂躏。想着想着身体变开始变得酥软,他应该还会亲吻我胸前那两点殷红,像是对待宝物一样侍奉着,拿着舌头舔舐,用他迷人的双眼挑逗着我。想象着便觉得下体传来一阵瘙痒,想要跟多的抚摸,更多的亲吻。

镜子里面半赤裸着上身的女人,眼神逐渐迷离,口中传来似有似无的喘息,仿佛掉进了欲望设下的陷阱,甘愿在里面沉沦。只见她把手透过外层的衣物深入到自己的肌肤表层,开始了更深一步的抚摸。

正当我准备进入的时候,我的理智回了神,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偷偷躲在卫生间想要自慰,羞耻感立马涌上了心头,让我的脸涨红。

回过神来便把衣服穿好,用冷水洗了把脸。不知为何身后涌起了一丝寒意,当我回头一看卫生间还是原来的模样,没有什么异样,只是那卫生间上那突兀的壁画我让又打起了寒颤。画里是一个捧着雏菊的少女,眼睛画的还特别传神,每次看过去都觉得她在死死地盯着你,照镜子的时候如果站的角度不好也会看见那幅画在盯着自己,显得分外的诡异。我心里安慰自己新搬来可能对环境都不太熟悉再加上这幅莫名其妙的画,所有会感到不安,想着便赶紧回到了床上,看着床上那人早已熟睡,又涌起了一口气,用力地爬上了床,恨不得把他吵醒。

接下来的几天我去卫生间的时候总感觉有几分不适,究竟有什么不对的我也说不出来,或许是那天在镜子面前自慰,又或许是一开始这卫生间的设计就有点别致,这房子整体的装修设计都挺现代化的,就偏偏这间卫生间有一种浓浓的中世纪风。好好的卫生间非要挂上壁画,配合着壁灯显得与这卫生间格格不入。

我也和程尧说过这幅画,想要把这幅画拿下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程尧好像很喜欢这幅画,每次说要拿下来,他都不太乐意,我也只好迁就他。

还有不对劲的就是隔壁屋的那个男人,这几天在出门倒垃圾或者拿快递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的碰见他,看似是不经意,却又像极了故意的。每一次他都会直勾勾的盯着你看,眼神还带有几分色情,好像想要透过你的衣服把你的裸体都看个干净。再加上他那副邋遢的模样,显得整个人都特别像个变态。总之这个男人引起了我极度的不适,甚至觉得很是恶心。我每次都想要避开跟他有意无意的遇见,但是尽管我每次出门的时间都不固定,还是会碰见。这让我每天都觉得很是烦躁,让我想起了搬家之前的那个变态男粉,每天都跟踪到我家楼下,家里的内衣内裤也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更甚的还会突然冲上来抱着你跟你表白,后来报了警,那人被查出来是偷走了我的内衣的变态,被拘留了几天,也是趁着这几天才重新租了房子,搬了家。

我跟程尧讲这件事,他觉得我有点过于紧张了,觉得我是被之前的那个变态男粉吓坏了,又来了新的环境才会有这种错觉。但凭着女人的第六感,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有错,但每一次说他都觉得我在无理取闹,随后就把我晾在一边,让我自己去消化这件事情。我没有办法理解他这种行为,我现在这样子算是他的女朋友吗?女朋友遇到这种事情他都不去确认一下是不是真实的,即便不去确定也好歹给个安慰,这样子否定我,让我一个人去承受这些。这样我不得不重新认识了一遍这个相处快一年的枕边人,我曾经无比的确认这个男人的是我未来要结婚的对象,但就在这安全感无比缺失的几天,我动摇了。

令我恐惧的已经不仅仅是程尧了,终于在持续碰见隔壁屋那个男人一周后,那个男人的行为也越发大胆了,他甚至好几次想要贴着我的身子对我动手动脚,我一瞪他他便收敛了一点。好几次我都是直接跑进电梯,疯狂的按着电梯关门的按钮,到了家门口插钥匙的手都是抖的,生怕他跟上来进了我的房子,对我做些什么。但每次进屋,腿软的瘫在地上,望着这个空荡而又陌生的房子,那种被偷窥的感觉又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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