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重的呼吸一下暴涨,手臂上盘虬的肌肉鼓动起来,隐隐有着青筋在之间跳动。
他快速地把双手撑在初宁脑后的墙壁上,把初宁的身躯包揽在自己身下。
他急促翕动着鼻翼,感觉内心的火热在暴涨,星星点点的欲望在脑海中浮现,忽而一阵闪耀的光线把这些串联在一起,团成了一个火球,肆意从脑海到胸膛之间滚动。
他目光不善的在初宁脸上游走,像饿狼埋伏抓取猎物一般用目光紧紧擢取初宁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忽然动了起来,轻而易举地一把举起了初宁。他用膝盖挤进初宁的双腿之间,让初宁的阴户一痛一痒,没有任何遮挡的跨坐在他一条支撑在墙壁上的膝腿上。初宁的内裤在一双脚踝处跃跃欲坠,和人字拖一起悬在半空中,伴随着脚尖微微颤抖。
初宁用力道紧紧夹住男人充满肌肉的大腿,扑面而来的野性气息使得初宁她陶醉。她似乎能预见在床上,男人力量而蛮横的动作冲击着她的身体,使得她的身体像一架咯吱咯吱的木床,不断发出呻吟破碎的声响,通体舒畅,酥麻荡漾。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女人的脸上,初宁鼻尖能闻到不属于自然空气中的炽热,她感觉到他们的呼吸迎面激烈的碰撞,然后势均力敌,一来一往。
低了男人半个头的初宁现在和男人平视。刚刚男人的动作使得初宁发出一阵勾人喘息的“啊~”声,带着几分绵长和意犹未尽。
初宁脊背紧紧抵在墙上,一只手掐住了男人的肩膀,她极力把自己的阴户在男人大腿上摩擦,感受到一阵阵热源从脚底蔓延到了头顶。初宁嘴角鼓出笑纹,另一只手伸到了阴道口,揩了一把流出来的液体,伸到男人面前晃了晃,微微张嘴,吐出了半截舌头,让沾满水光的手指一点点在舌尖上辗转。
男人的视线紧紧跟随着初宁的动作,从初宁下体采取液体开始,男人的眼睛便没有眨过,他喉头发紧,不时吞一口唾沫,眼睛不从被别的所吸引。
初宁从中指的第二节指骨开始,一点点向指尖舔舐,她的眼睛直直盯着男人的眼睛对,不时瞟一眼被她戏弄的手指,眼里的笑意不从停过。
终于,手指上的水渍被她舔食干净,她食指包在了口中,啧啧地吮吸着,不时有些唾沫从嘴角留下,随即被初宁呜咽一声吞入口中。初宁用手指做着勾伸的动作,就像上床之前的前戏,男人的手指伸进女人的阴道,勾出来一串串水渍。
初宁的眼神划到了男人的下体三角区,一路上肆意扫视了男人鼓动地十分壮观的胸腔,和隐隐显露出衣衫的腹部肌肉,看着男人下身一大坨如石块大的面积逐渐探出头脸,初宁的神色更加满意,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显露出痛苦却欲罢不能的神色。
男人的下身终于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弧度,初宁也不满足于没有被棍棒填塞的下半身。把食指出口腔中拔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音又软又小,眼里稍稍带了点祈求,示意着四下的情况,叫了一声:“哥哥。”
男人收到了指示,把初宁从墙上放了下来,眨眼间就一个从膝盖后的拥抱,把初宁的横抱在了胸前。
初宁的笑容溢满了脸,在男人怀中指挥着男人,双脚的脚趾扭动着,不时晃晃挂在小腿上的裤子,得意地看了一眼,接着把头埋进了男人的颈窝出,吸咬着男人锁骨上的肉,发出含糊的水声。
男人身上汗味使得初宁一时被熏着,但随之而来的是初宁贪婪的深吸,这个味道带给了初宁莫大的安全感,以至于初宁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充满期待。
男人的手臂咯得初宁有些疼,一口气爬了五楼,男人也只是稍微气喘。
初宁被男人放了下来,双脚一触地,便软和了下来,一时支撑不住,虚虚地歪在了门框上,她指使男人从头顶门牌后拿了开门的钥匙。
钥匙一到手,男人顾不得辨别钥匙孔的方向,一阵阵急急忙忙地乱捅,把门锁作弄地咔咔作响,还没有吧钥匙插进孔中。
初宁看到男人这幅样子,哼笑一声,伸出手,冲他招了招手:“急什么,我来开吧。”
说着,男人把手中的钥匙递给了初宁,不好意思冲初宁笑了一声,走顾右盼张望着初宁的住处。
初宁这栋宿舍虽然偏僻,但胜在宽大,一面靠近别人巨大的仓库,一面靠近一条一排排树木,四处都是鸟叫和蝉鸣声,怡然自得又不被人打扰。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初宁就是男人接的。今天一天轮休,二人出了一趟门,买了安全套,就飞快的奔回来了。
从家乡到这里工作的日子,初宁快一个月没开荤了。偶尔和家里那边的一个小青年电话聊聊骚,也没什么意思。想和人电话做爱,怕被隔壁的人听见。半个月前,在网上下了个三件套,跳蛋、震动棒和仿真阳具也没什么意思,自己弄了几次,总比真人差了点。偶尔兴起穿着情趣渔网开档裤自摸,在镜子里自我欣赏高潮的表情,做多了也索然无味。
来到了这个遍地不见几个男人的工厂,除了门口快70岁的保安大爷,初宁也不知道能去哪里寻找乐子。车间主任是个孩子已经上小学的中年秃顶啤酒肚的男人,初宁没兴致做三。虽然初宁喜欢勾搭男人纾解欲望,但是一些该有的道德底线还是有的,大部分约炮讲究你情我愿,双方没有复杂的感情纠葛。
这次两人早在微信上约好了,初宁也存了点小心思,既想用人家的鸡巴,又想主动权在她的手里,等以后腻了的时候想踹就踹。所以挑的人是个外卖骑手,一来两人怎么勾搭上的这男的不会大肆宣扬,二来做外卖骑手分风里来雨里去,想着也不是什么长情种子,一段露水姻缘,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且这次初宁是故意点了一个单子,大早上就巴巴等人来了,这样算起来,这男人也算是有把柄握在初宁手上。再者,初宁这次来打工也不想着做长久,厂里几个资历比较大的,见初宁单身未婚,长得漂亮爱打扮,明面上给初宁说着亲,背地不知道怎么诋毁。
初宁想好了,等做了这两个月,把来回的票钱补上,人就走。
把人带回来没关系,省了旅馆的钱,又不愿去男人的地方,下次钥匙要么挪个地方,要么换把锁,简单的很。实在被人缠住了,也拖一会,马上就跑路了逍遥快活要紧。
门一开,钥匙还没从门上拔下来,男人就迫不及待把初宁一把扛上了肩,目光急剧的在屋内搜寻,直愣愣得盯上了角落了那张床。
初宁吓了一跳,挂在脚踝上的内裤终于落到了地面上,男人把急急地把钥匙拔了,扔到了初宁房间的坐凳上,把门摔的震天响。
初宁又好笑又得意,在男人宽广的背上不重不轻地锤了一下,娇嗔着在男人耳边咬耳朵,说:“干嘛那么猴急,人家今天一天都是你的。快放我下来。”
女人身体自带的馨香,呵出的柔气,使得男人的鸡巴立刻发胀发热,不能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