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着女生的衣领,在空无一人的街上,将她拖进了一旁的小巷子。
黑暗加剧了男人的快感。他将穿着水手服的女学生压在了墙壁上,不顾身下女生凄惨的哭泣、尖叫,一只手把女生的双手束缚在上方,另一只手急急的释放出了裤子里压抑已久的欲望,用手粗暴的撸了撸,掀起了女生的短裙,不做任何前戏,直直的插入了她的体内。女生扬起了脸,面上表情既有愉悦,又有痛苦。在几声做作得突兀的尖叫和几次幅度不大的挣扎后,声音开始染上媚意,带着几分低低的抽泣,一边说着“不要不要”一边说着“好棒好棒”。嘶哑的声音夹杂着陌生男人用日语吼出的“骚货”,还有肉体拍打的靡靡之音,钻进了胡骁的耳朵。
屏幕前,胡骁静静的坐着,脸上面无表情。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后悔当初选修了日语。
这也是他第n次那么后悔接过了他的傻逼室友们给他的东西。
鬼知道为什么徐二少会有这种东西。
哦对了,徐二少应该很正常。
他才不正常。
“没看过av的小处男。”
徐二少今天在电话里的语气带着调侃和讽刺,促使他为了男人莫名其妙的尊严一时冲动,在电脑前观摩了长达三十分钟的岛国痴汉片。
笼统的来讲,就是两个没经过颜值过滤的演员在性的促使下相互消化的生殖过程。
哇哦
这是胡骁第一次觉得,他大概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性生活了。
这只能归功于,演员长得实在太对不起观众。
但就在那天晚上,胡骁就意识到了真香定律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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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骁知道这是梦,但是他醒不过来。
严格的来讲,他也不想醒来。
太舒服了。
他坐在会议室里。这是父亲的公司,但因他参加的那几个项目,早已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他面前是一张会议长桌,他曾在几次会议上坐在这个位子上。
和往常开会一样,父亲站在门后,静静地听他给底下坐着的股东作报告。他手中攥着稿件,声线平稳,神色冷静。他又看到了股东们投来的赞赏的眼神,以及报告声中夹杂着的对他的看法与评价。
他们都不知道,就在这张会议桌下面,有个女人,在给他口。
明目张胆。
他无法操纵这个梦境,这让他感到丝丝焦躁。
但是很快,他又被自己的快感征服。
太舒服了。
胡骁不知道下面的女人是谁。
香味传来,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的技术还很青涩,牙齿时常碰到他的柱身,又痛又爽。
他还知道这个人大胆的不可思议,舌头扫过的地方,差点没把他舔射。
口腔里面软得让人想永远留在里面。
侧边的软肉收缩,他心中突然涌起一丝玩弄的念头,恶意的往更深处挺腰捅了捅,满意地听到女人略显痛苦的气音。
但很快他又后悔了。
越往深处走,越紧,越爽。女人喉咙的收缩抚慰了他几巴上的青筋,却又让他的物什又胀大了一圈。
他想要插进更紧的地方,比如,桌下女人的小逼。
身下想射的欲望愈加强烈。说实话,他觉得桌下女人有点熟悉的感觉,那种香味...
他停下了报告,不顾坐在下面的人们诧异的惊呼,猛的将女人的脸向上抬,尽力让她的头没磕到桌子,一股白稠的浓精射在了女人的脸上。
他低头,看见了周嫇嘴角还挂着他的精液、神色依旧慌张迷茫的脸。
胡骁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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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大少爷没萎,他可是骁哥。
处女作,可能情感线写的有些别扭。
我其实是个小白。
只有过一个念念不忘的初恋,以及后来一位死缠烂打技术高超到让我真的无语最后还是他出轨分手的同学(我也曾切切实实的喜欢过他)
这一篇,是献给我的初恋的。
那场无疾而终的早恋。
在这里我想赘述一下,那位真的是明媚了我整个青春的男孩子。
他干净,腼腆,张扬。
害羞的时候真的会脸红,但是勇敢的时候也曾经站出来为我在全校面前澄清一个大家都认为是我错了的事。
说起来真的不怕你们笑,我和他是从小学六年级开始早恋的。
至今仍旧记得那天,他是隔壁班的,我们还算不上熟悉,他就递了一箱纸过来。
我开始还以为是恶作剧,本想扔了就了事。结果好奇心作崇下,打开看了。
他的画,一共五十多张,每一幅画都在明目张胆的表达着他青涩的爱意。
五十多张我,美的不像我。
开始因为还不是很熟,相处都还是很尬吧。
老是他挑话题,我再加入讨论。
但是,十分意外。两个从前十分陌生的灵魂,竟然如此契合,又如此不同。
我们在初二的时候开始真正的热恋。在此就不再赘述。
唯一可讲的就是复仇者联盟。他对漫威很感兴趣,给还是小白的我全程科普了漫威宇宙。就此,我爱上了漫威的每个人物,因为他们总让我想起,那个昏暗的电影院中,那个手舞足蹈、眼睛发光的少年。
初吻发生在高一的下雨天。
那天他来接我(我是私立,他是公立)。他打着伞,在校门外静静地望着我,乌黑的眼睛里面是我最爱的欣喜。
茫茫人海,我和他隔海相望。
我有了想吻他的冲动。
于是我冲上去,抱住他。没有顾上他脸上的诧异和羞怯,鼓起我平生最大的勇气,亲上了他的嘴角。
很明显,他愣了,但接下来便是最直接的回应。
雨幕中,雨伞下,没有人确切地知道我们是在拥抱,还是在亲吻。他笑着让我呼吸,我喘了几下,和他在雨中奔跑、大笑。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他。
他是我的光,是我平凡生活中的唯一的惊喜,是上天赐予我这个孤岛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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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2018。
他的父母离异,理由是父亲出轨。
他平静的让我有些心疼。
他一直在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观赏着他的家庭。
他的母亲,深深的爱着他的父亲,到了一种偏执的程度。
说来可笑,他的父亲,一个表面上热爱家庭和事业的成功商人,一个每周回来六天,剩下一天没回来都要打报告的老实男人,出轨了三个女人,长达四年。
我的男孩,美好的耀眼,不应该遭受这些。
我安慰他,他笑着说没事,还有闲心跟我承诺,之后他不会像他父亲那样。
他父母离异的第二天,他顶着头上母亲打出来的疤,面无表情的走到我家楼下,打电话让我出来一下。
我和家里面的保姆说了下,冲到小区门口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破了个小口的头。
那是天色还没有暗下来,也没有烘托气氛的雨,他脸上没有泪,看到我的时候眼中满是笑意。
但是我真的好想哭好想哭。
我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哎,有些时候我的情绪就是来的这么突然。
他有些错愕,又有些不知所措。
那天晚上,我和他坐在我家顶楼看晚霞。他说他要给我买颗星星,他说他想给我买座岛。我问他为什么那么执着要给我买东西,他愣了愣,随机笑的有些坏,说:“女人,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
我笑着钻进他怀里,迎面而来的是玫瑰色的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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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失联了。
我打电话是空号,qq微信都是已注销。
我开始慌。我怀疑他昨晚的一切都是为了告别。
随即我开始安慰自己,他只是出去散了散心,过几天我们就可以一起去呼伦贝尔看雪景,去内蒙古大草原看他最爱的up主的高考项目,去海南浮潜,或者去他一直向往的圣城耶路撒冷,去哭墙,和他一起念圣经,看他在天光云影之下虔诚的祷告。
第三天,我过着自己的生活。
第四天,第五天..
我一周没有联系上他了。
我开始慌,
我动用了我可以动用的人脉,寻找他的踪迹,还去了他家公司楼下。
前台小姐并不像小说里面那样认识我,把我直接带到他的身旁。我也没有那么好运,遇上一天到晚忙的昏天黑地的他的总裁爸爸。
我甚至没有权限进去。
我打电话给我爸,他在开会,手机另一端传来他助理低声解释的声音。
我打电话给我妈,她在巴黎不知道哪里参加聚会,背景音乐是女人们交杯换盏的声音。
我问她:“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我带着哭腔。
她在另一端听不清楚,笑着问我是不是又想要新出的裙子了。她问我牌子,我重复了一遍,“你知道他在哪里吗”,她终于听清楚了。
她说,胡xx吗?哦,前几天出国了吧,这儿的人才在说,他妈妈把他带走了。怎么啦宝贝,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脑子一瞬间空白。
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让我真的明白了,眼前发白不是吹的。
我几乎是无意识的跟我妈说了拜拜,跟我爸留言,问他知不知道这件事。我向一个追星的圈内姐妹要了卖vpn的号,花128包年。我登上了ins,fb,Twitter,挨个注册了账号。
虽然,根据他妈妈的性格,只要出了国,不大可能找到他。但是,我还是固执的在外网上发布寻人信息,期盼有一个希望的来临。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差不多一个月。
他没有联系我。
我觉得我行走在虚无之中。
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
为什么他妈妈要带他出国?
我的男孩,就这么,毫无征兆的
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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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好多了,毕竟已经过去了三年。
我尝试着走出去,尝试着交了一个新的男友。
是的,我可能是个人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爱那个男生,即使我不是很喜欢他。
但这是我忘掉他的唯一方式了。
有一天,学校的广播站放了刘惜君的《那时候的我》
很巧的是,这也是我和他的,一个秘密。
在放到那句“回想他刚刚对我说他喜欢我”的时候,我实在绷不住了,在人群中,众目睽睽之下,崩溃的大哭。
周遭有很多人认识我,善意的来扶我。我摆摆手说谢谢,一边疯狂地流泪一边往教学楼跑。
我跑到座位上,也不知道干什么,就把作业拿出来做。记不清是哪一科了,只记得当时哭到干呕,眼前一片花的,就跟糊了马赛克一样。我想象他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有没有再被他妈妈打,没和我联系他是不是很难过。
以及,他为什么不跟我联系。
我想了很多。
终究没有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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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部小说,真的只是一时兴起。
我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所以我安排了胡骁和周嫇,来完成我的遗憾。
他们是青梅竹马,让我提前遇到了我的男孩。
他们没有错过,让平行世界的我们再次重逢。
胡骁是他,也不是他。
我爱他。
而且估计这辈子,就这么一次,那么热烈的爱上一个人了。
之后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