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笙歌--隔墙有耳(楚歌自慰微H)

楚歌收拾好东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即使他感觉身体清爽,但还是去浴室洗了个澡。

铮亮的瓷砖反射着细碎的水光,温热的水流顺着头顶往下流淌,灯光下的黑发美人闭着眼,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带着未消退的吻痕,从精致的锁骨绵延到腿间,胸前的两颗茱萸殷红,分布着深深浅浅的牙印。

他清洗完身体,关了花洒擦拭干净身体,从淋浴间走了出来。他赤足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脸带红晕的少年。

脸颊因为热气染上了浅淡的胭脂色,更衬得少年肤白如玉,眉眼如画,脖颈上细碎的红痕添了稠艳的春色,像是打破了心中的桎梏,蠢蠢欲动地想要碾碎红艶的玫瑰花,汲取甜香的花露。

血色的红,残破的花,还有哀泣的瘾,催生无与伦比的美,

唇齿交缠,水乳交融,青丝缠结。

世人总想独占一朵玫瑰的美和艳,

但是他们都不想学小王子如何驯服一朵带刺的玫瑰,

时间,真心和爱,

他们都不想付出,

于是他们决定杀死一朵玫瑰,

脱水、脱色、烘干、染色——

做成一朵被时光庇佑得礼让三分的永生花。

在时间之蹄的重量践踏之下,在岁月的滚滚洪流之中,永远盛开在最美的瞬间。

楚歌的眉眼与阮卿歌有七八分相似,容颜昳丽,展露笑颜之时万般风情绕眉梢,带着不自知的美。

他看得久了,浴室的雾气漫上了镜子,将镜子人的脸遮去了大半,楚歌用手将镜上的白雾查去,对着镜子微微地扯动了嘴角,镜中的少年也对他温柔地笑了笑。

他转身走出了浴室,用毛巾潦草地擦干了头发,站在床边。

楚歌弯腰从抽屉中拿出一只药膏,他看着这只药膏良久,藏在黑发中的耳朵渐渐变红。

他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双腿朝外打开,将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解开,露出一身缀满红痕的肌肤。

床上的黑发少年将药膏在手上挤出一部分,他看着手上浅绿色的膏体,脸色越发地红,漫上了一层红霞,他伸出一只手指朝身下红肿的小穴探去。

那根玉节般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摸到了艳红的穴口,即使心中做好了准备,那朵受尽摧残的雏菊在感受到外物的触摸的一瞬间紧张地收缩,少年的指尖被明晃晃地拒之门外。

少年的手顿了顿,终于他咬咬牙,将一只手指探进了小穴中,微凉的膏体经由手指均匀地朝四壁涂抹,本来胆怯紧张的肠肉被这种温柔缓慢的动作安抚,慢慢地放开警惕,享受着指尖细致的抚摸。

黑发少年涂药的指尖猝不及防地按到了某个凸起,他急促地喘了一声,尾音无意识地拉长,带着柔弱无骨的娇媚。

他微昂着头,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了一滴晶莹的水珠,坠入浴袍敞开的胸膛上。

似乎是被自己发出的呻吟吓到了,他遏制住了涂药的动作,将手指头从穴中抽出来,察觉到意图的肠肉收缩,殷切地吸吮着指尖,不肯他离去。

楚歌抽出来,指尖上带着淫糜粘腻的透明液体,他看着指尖上的肠液,脸红得滴血,脑海回响起游清野昨天在他耳边的细语:

“歌歌,你流的水好多啊……”

“王八蛋游清野!”

楚歌想起昨晚被游清野反复折腾精疲力竭的情景,忍不住狠狠地骂了游清野,心中暗自戳他小人。

他又挤了一小块药膏在手上,探进小穴中继续涂药,药膏涂在肠壁上,缓解了肠肉的红肿。

他缓慢地涂抹着药膏,感觉一只手指不够用,又探进一只手指,两只并拢在小穴中探索前进,温热紧致的肠肉缠上修长的手指,如情人般亲吻着白皙如玉的手指。

黑发少年的胸膛难耐地上下起伏,再也抑制不住娇媚绵长的吟哦声,他的指尖一下下地摁压揉搓着肠肉中的那一点,带来翻天覆地的快感。

腰肢酥软的黑发美人从床头慢慢地滑下来,眼尾发红,精致的桃花眼像是烟雨时节中雾霭蒙蒙的江南,吴侬软语的江南美人在溪边浣纱戏水,扬起的水模糊了行舟公子直视的眼神。

不知何时,脸色潮红的美人已经探进了四只手指,模仿着性交的速度抽插着股间的小穴,房间只剩下手指翻搅的水声和凌乱的喘息声。

纤细的手指并拢抽插,每次都灵活地照顾到肠肉中的敏感点,只要微微摁压,肠肉就会疯狂地吸吮着入侵的手指。

好痒,不够……

这种程度的刺激不够。

他腿间的玉柱已经站了起来,他右手艰难地纾解欲望,左手加快速度抽插着贪吃的小穴。

好想要……

粗一点的长一点的……

泪眼朦胧的黑发美人只能反复摁压着那一点,直立的玉柱吐露出点点清液,在右手的抚慰下将要达到欲望的高潮。

腿间的性器射出了一道白浊,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最终落在楚歌的小腹上,红痕点点的肌肤上淌着乳白的精液,带着淫糜又色情的美感。

他的胸膛仍在不停的颤抖,抽出的手指上带着粘腻的透明肠液,整个人几乎躺倒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风从窗口吹进来,吹散了房间中燥热的气味,也吹开露出一条小缝的房门。

门外窥探了整场活色生香的美人自慰的男人,黑眸中翻涌着晦涩的暗光,眼神侵略性地寸寸舔舐着床上浴袍完全敞开,露出甜美诱人的胴体的娇软美人。

他整理好衣装,无视下身肿胀显露出端倪的欲望,无声无息地转身离去。

无奖竞答:猜猜偷窥的痴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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