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抽出了手,体贴地扶起软绵绵的苏岚,略带谴责道:“小妈的骚穴很棒,淫水也很多,不过未免也太敏感了。”
“玩久了就会潮吹,还可能会尿失禁,啧,小妈实在太淫乱了。”
苏岚实在是被玩哭了,身体一抽一抽的,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默默地掉着金豆豆。
偶尔还蹦出一个哭嗝。
就在贺洲以为苏岚生闷气的时候,她才吸了吸鼻子,小小声说了句:“我不要戴那个。”
声音软糯糯的,像是踩在白棉花糖上,甜的掉牙。
“不行。”
有了先前那一遭,贺洲铁了心要惩罚她,低下头,低沉的嗓音传到她耳边:“……可以减少到一颗。”
怀里人闭上眼,眼尾桃花似的开出了红晕,轻轻的嗯了一句。
粉嫩的舌尖因为累极喘息而时不时从两排贝齿间探出,让人又怜又爱。
贺洲喜欢情事后累的说不出话的苏岚,每每这时,苏岚才会因他而情绪波动,脸上表情鲜活极了,灵动可人。
两人都是汗津津滑腻腻,贺洲拦腰抱起她,去休息室里清理,胸膛发出沉闷的笑声,肌肤相拥的真实感让他久违地感到了一丝愉悦。
“苏小姐,我记得你今早穿的不是这身。”李秘书降下车窗,故作惊讶地看向后视镜里换了一套衣服的苏岚。
苏岚呼吸一滞,早上那件鹅黄色裙子很是扎眼,没人问那才奇怪。
“我今天──”苏岚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贺洲打断了。
“泼上咖啡了。”
贺洲上车,一句带过,视线凝在副驾驶位上的李秘书。
“下班时间,李秘书倒是常去贺家,真是敬业,难怪父亲欣赏。”
话里话外满是火药气,李秘书笑了笑,没说什么。
贺洲升起窗户,淡淡道:“拉起隔板。”
前头的司机应了一句,隔板缓缓升起,将前后分成两个独立小空间。
狂躁喧嚣的音乐猛然响起,强劲凶猛富有攻击性的节奏倏地把苏岚吓得身子一抖,体内串珠随之一动,苏岚脸上浮现出羞愤的神情,双眼圆睁地看向贺洲。
“不喜欢?那就换一首。”
取而代之的是一首年代久远的老情歌,声调酥麻醇厚,在逼仄的空间里回荡开来。
贺洲揽住苏岚的腰,手臂使劲,一把抱在怀里。
“啊──你干什么,这是在车里!”苏岚惊讶,声音越说越小,双手抵在他胸膛前,浑身抗拒。
“别乱动!”
贺洲抬手轻轻拍上苏岚的小屁股,而后双臂环紧,箍住扭来扭去的苏岚。
“……不许乱来!”苏岚嗔怒,咬牙切齿,贺洲跟个小泰迪似的,时时刻刻都在发情。
“嗯。”
贺洲笑意沉沉,勾起苏岚的下巴吻上去,不紧不慢地说:“只是想抱抱你。”
发丝蹭在颈子上,顿时腾起密密麻麻的痒意,苏岚推不动,败下阵来,任由他抱着。
“苏岚,你是我的。”
贺洲在怀里人的天鹅颈处深嗅了一下,沉沉说道,声音小到被音乐掩盖住,散逸在空气里。
俩人就这个姿势直到车停,下车时,李秘书已经在车前候着了,迎上来皮笑肉不笑地说:“贺少爷和苏小姐关系真不错,贺先生知道了,定会高兴。”
阴阳怪气地暗示着什么,苏岚听懂了,反倒没有慌乱惊诧,她和贺洲,的确明显,稍一观察就能看出蛛丝马迹,更何况李秘书。
“哦,是吗?”
贺洲瞥了一眼李秘书,不到一秒就收回视线,漫不经心道:“李秘书到底是外人,贺家的事就别横插一脚,我刚回国,不清楚家里事,我──”
话说到一半,不知想到什么事,贺洲轻笑一声,揶揄看向李秘书:“我还以为您是贺敬年流落在外三十余年的私生子。”
“贺少爷说笑了。”
一句话连连讽刺他和贺敬年两人,李秘书压下心里的不痛快,表面上服个软把这事揭过去了。
看着贺洲肆意潇洒的背影,李秘书不屑地勾了勾唇。
纨绔子弟,与贺远一般是个废物。
今日的贺宅冷清许多,诺大的餐厅就贺敬年、贺洲与苏岚三人。
贺远向来是不着家的,一个月勉强能出现在饭桌几回,其余时候借口繁多,不是工作便是出席大大小小的宴会。
说的倒是好听,交结朋友,拓展生意……
就很离谱。
贺洲能一副好脸色和贺敬年待在一块,也是看在苏岚的面子上。
贺家,真每一处都肮脏不堪。
贺敬年早年是个穷小子,发际后倒学起斯文人那套,规矩颇多,于是现在饭桌上只有轻微的碗筷碰撞声。
若是仔细听,还能察觉到某处传来嗡嗡震动的声音。
就知道贺洲不怀好意,那不是一颗普通珍珠。
苏岚脸都快埋在碗里,藏在头发丝里的耳尖红若美玉,象牙白的粉底都快盖不住脸上的媚意。
只是轻微的震动频率就引得一阵轻颤,含糊不清的闷哼顺着咀嚼的食物一同咽下肚子,贺洲还坏心眼地隔着布料按了口袋里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
身旁的人身子陡然一弯,又艰难挺直,好不容易习惯了作乱的频率,却感到一双手顺着脊椎尾部慢慢往下摸。
掌心落在尾椎处,毫不留情的往下一按。
苏岚发出一声黏腻的闷哼,与此同时,被贺洲落碗的声音一同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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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躲过了开学,考试周还是不放过我
今天吓死我了,好几回用流量都登不上po
突然发现珍珠的戏份占比排第三(严肃jpg)下章把珍珠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