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
余可不愿意承认自己心跳是心动的信号。大概率是紧张的预警。
毕竟接下来……
接下来,明睿俯身,咫尺,咫尺之间,一吻落下。
他搂过她的腰,带着她旋身,摇摆。
跳舞。
乞丐与公主。
没有灯光 没有祝福
一个高贵如光束
一个卑微如泥土
跳舞
一步 两步
一步 两步
乞丐 公主
牵手共舞
今夜月光如瀑
谁是谁的礼物
余可完全是被动地移动,实际上肢体僵硬,全靠明睿拉着,就好像挂在了他的身上。
象征性地一舞结束。
两人再次对视。
他却眼神黯淡,低落说道:“我配不上你。”
余可思索。她应该说什么?
当一个霸道的公主?
——“胡说八道!如果没有你,这世上还有谁!”
当一个理智的公主?
——“为什么这么说?”
还是当一个柔软的公主?
——“呜,你别这么说……”
“嘘,别说……”余可把手掌覆上他的嘴唇。
嗯,软软的。
余可不道德地想着,手感和唇部的触感在体会上还是有所不同。
不能出戏!
“只有你……我只要你。”她说。她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明睿,装作很“深情款款”。
因此抓住了明睿的表情上微小的变化——他忽然懊恼,然后悲伤。
他沮丧地说:“可是我们到底不是一类人……只剩下最后一个晚上,我陪伴你……”
“我多么希望这个夜晚像黑暗一样漫长!”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何不做一些快乐的事情来珍惜这剩下的好时光呢?”她把手指探入缺口里,摩擦着他底下的皮肤。抬眼,笑着直视他。
不过话一出口,余可又考虑到了后果:这里没床,搞事情的时候不磕得疼吗?
“哦不,亲爱的,这里会让您尊贵的娇躯受到损伤的,请您等等!”
明睿不知从哪个角落搬出了一张花花绿绿的厚棉被,然后利落地铺平在地上。他小声说:“这是我妈前段时间给我带的棉被,因为太长了,宿舍床不够放……是干净的。”
“没关系……”见惯了随时随地能够“温习”知识的同学们,余可早已做好了“入乡随俗”的准备。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眼神躲闪,欲拒还休。
来嘛,演戏咯。
余可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不能哪样?嗯?你说啊……”
他的神色惶恐:“不行的……我只是一个卑贱的下人,而您是我们的最尊贵的公主殿下,我怎么敢?”
“不,不是。你不是下人,你是我的,你只属于我。”余可说。她吻上了他的唇。舌交缠,齿相抵。末了分离,带出几丝晶亮。
明睿遽起翻身,把余可压在身下。他用喑哑得可怕的声音陈述道:“公主殿下,您别逼我,我害怕冒犯您的尊严。”
美色近在咫尺,余可的目光竟然有些闪烁。她说:“跟着你的心意来。”
其实她有点想笑。又不敢笑。笑场了岂不是更尴尬。
虽然亲了亲了两次,但在这种过近的距离下,温热的气息像羽毛骚弄着她的脖子。她还是有点顶不住。
“那么,我得罪了。”
明睿的手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上。她感觉到那温暖的手掌扫过了她皮肤上凸起的疙瘩。
手指抵到她的缝间,来回滑动。
“您湿了。”明睿低声说。
哦呦,一开口就知道是老江湖了。这话还挺上道的。如果让她顺杆言之就是:“啊啊啊人家好害羞啊,别说了呃呃啊啊。”装作一个不通世故不堪羞耻的小妹妹“求不要求放过”。然后再半推半就,生米熟饭,致敬经典。
这样气势终究输了一截。
余可心说总不能就这样轻易认输,姐姐我今天教一教你。
她一挑眉,勾起嘴角,邪气地说道:“这里湿了都是因为你哦。”
这话说得相当不知廉耻。甚至还有点土味情话那味儿。明睿愣了。随即反应过来,他隔着一层内裤往内里按下。
“啊~~~”千回百转绕指柔声。
难以置信这居然是她发出的声音,余可有点恶心。
明睿可能意想不到,脸色一变。
“你怎么了,不行吗,不行就算了。今夜就是我俩的诀别,以后山高水长,有缘再会!”
余可挣扎着就想爬起来。翻过身,一下却被人压住了。
余可暗道不妙。她的脸朝下,尽管偏转过头,依然看不起身后的人。她感觉那人应该把一只腿压在她的膝盖后,锁住她的手腕,按在腰后。
然后他掰开她的双腿。
“你不是公主!你是谁?”
“我不是还有谁是……”余可反问。
“你不可能是她!说!你把公主藏哪去了!”
“我真没藏……我就是公主。你不认识我了吗?”
那声音半信半疑:“……你真是公主?”
“嗯嗯嗯。”余可费劲地点头。
"我不信!我要检查一下!"
这话说完,余可就感觉被内裤被人掀开。
一根手指在花壶边缘滑了两下,然后插了进去。
艹。
真是无缝衔接。
毫无征兆地,两人角色从“高低”被切换到"医患"。
那手指在花穴里深浅搅动了片刻,取了出去。
下一刻,她感到有个危险的大东西抵在了股间。
余可吞了口水,"……明同学,你不会来真的吧。"
"别打岔!你究竟是不是公主!"明睿质问。
她是不是公主,她也开始怀疑了。
"我不知道……"
"我要进去看看。"肏了进去。
纵享丝滑,不请自入。
余可被撞得呻吟了一声,不服气地想着你能转她就不能转了?
她哽咽地叫喊道:"明哥不要啊!"
“你怎么能这样……其实、其实我是你的……姐姐啊……我来找你,就是为了找回我们失散的王子的……”
明睿却不以为意:“现在好啊,我不用当王子了,我们就能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了……”
“你这是自欺欺人!”由于情况之特殊,余可控制不当。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被这音量之大吓到了。
然后遭到了报复性地几下冲撞,她的声音一下便萎了。断断续续地说:“弟、弟弟啊,不管你,认不认我,你是我的亲生弟弟,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你能不能清醒点……我们正在……”
“乱、伦!”明睿咬字清晰。
然后他把余可翻了个身。肉棒重新捅了进去,飞快地捣弄起来。淫水四溅,噗呲作响。
“你看到了吗……我在操你啊……我的姐、姐。”明睿刻意一字一顿地说道。
余可被他揽起肩膀,压下后脑勺,被迫被看着两人连接处。那里有进进出出,
心脏砰砰直跳,画面过于羞耻。
妈的。余可咬紧牙关。只要一出声,她的气势立马就缩了一截。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
随即感叹“年级第二”的实力果然非同凡响,不容小觑。纵然她多年修炼得了“戏精上身”一荣誉称号,但在面对明睿这样反应迅速还不怯场的角色时,依然感到力不从心。
棋逢对手,畅快无比。不过她并不想屈服和妥协。
被操得有点爽,她的脑子一下懈于运作。意识难以抽离。
“怎么样姐姐,舒服吗?”明睿舔了舔她的嘴角。
余可感觉身体一阵战栗。
余可心想如果用激将法……她觉着明睿必定会爬杆上树,那她自己真要完了。
不如夸张点。
于是她扯开扯开嗓子,畅快地叫喊了出来。
“啊、啊啊!弟弟好棒啊——”
“操得姐姐太爽了——”
“弟弟你让姐姐爽翻天了!爱死你了——”
紧接着,余可话锋一转——“不过你比你父亲差一点。”
明睿被噎住了,一下说不上话来了。他实在说不出“我比父亲如何”这样的话。
“父亲的大肉……”
这话越说越浪,不堪入耳,甚是破坏情趣。
明睿一手撑地,一手抓住她的臀部,控制着余可的摆动幅度,以便更能随心所欲。一下腾不出手,干脆嘴对嘴,堵住了她的话。一个不做防备的吻。舌头在口腔里兴风作浪,搅得天翻地覆。
余可要被吻得缺氧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叫得断断续续:“呜……松开,呜我不喊了……”
明睿这才放过她,从她身上起来了。并不做一些多余的事情。而是卖力地抽插起来。她一下就飘飘欲仙了。
两人不时擦过目光,都见到了对方脸上的潮红和眼里的情欲。默契地偏过头,不看对方。
这时候没人说话了。满室空余水声、喘息声、呻吟声。凡所应有,无所不有。声声交叠,以为妙绝。
余可搂着他的脖子,两人的气息和声音响彻对方的耳中。因为紧挨,声音就像装了扩音器似的,平白无故地放大了好几倍。从耳里钻入心里。
伴随着余可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地接连叫喘几声。这声音娇软妩媚得人就算没到都要到了。
渐闻水声暴起于两股之间。原是身上的人加速地顶撞起来,一下一下似顶入深处,顶入心里。聚集的快感似高潮,扑面而来,连眼泪都止不住溢出眼角。于是共赴巫山,携手云端。
哆嗦两下,明睿将略显疲软的肉棒取了出来。白浊的精液自花穴口慢慢地流溢出来。
余可心绪未平地喘息,仰躺于地,实在是不想动啊。一件外衣盖在了她的身上。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补课”到此应该算是结束了。
收拾妥当。两人面面相觑,当下周围蔓延开一种极度尴尬的气氛。
先是明睿打破沉默。他自愧弗如,说道:“我比不上你。”
余可相当自谦:“哪里哪里。你也很厉害。是我太讨巧了。”
相互客套了几句,就告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