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是累了,没有多余的力气做多余的事,乖乖地坐在那里,乖乖地吃晚餐。
吃完晚餐,她又到他身边,做了一遍和昨天一样的事。
她这一次跪下来,舔着他浅色的阴茎,用柔软的唇轻啄他的顶端。
她每次都会这样,先口交再性交。
先把他舔硬了,弄得湿淋淋的,再坐上去。
明明才第二次,他怎麽会说每次,凉太觉得有点茫然,眼前一片白蒙蒙的,虚幻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这一次她没有脚滑,却还是让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她硬生生忍下了呻吟声,任由他在那个小口进进出出。
来回碾压,她始终感觉不到快感,只觉得痛。
速水凉太忽然觉得,她是在补偿他,用她的疼痛补偿他。
她为什麽要这麽做?
他再一次茫然。
速水凉太询问了她过往的事,他迫切地想要了解她,想要抓住不属於自己的东西。
要是有画面,那他手里这条尾巴就是滑溜溜的,想要抓住时,已经抽离了。
可怜的身世不外乎那些,没什麽可说的,她有一搭没一搭把他的问题回答了。
她不介意说这些别人觉得可怜的往事,她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整个过程,她都支着头。
她很喜欢做这个动作,他也很喜欢看她做这个动作,碎发滑落的瞬间,他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问问题变成了次要的,他好像得到了一个机会可以一直盯着她看。
听完了,他觉得自己不会可怜她,那些全都化成了喜欢,在罐子里越堆越高,快要冲破瓶盖了。
两个人晚上还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睡在处处都是男孩子的气息,半点没有女孩子气息的房间里。
第二天速水凉太也带沙耶去了学校。
她不习惯速水凉太时时刻刻黏在她的身边,总会抓住那仅有的一小段时间离开他。
沙耶经过器材室的时候被一只手捂住嘴,手上传来高雅的香气,一闻就知道很贵,然後被那只手扯进了阴暗的地方。
那双手,在她身上摸索。
看似毫无章法,其实每个动作都在重复,在重复上一次在她身体上做过事。
「像你这麽肮脏的孩子,也能来这个学校吗,还和凉太在一起?」,他尾音有些上扬,好像在疑惑,又是在嘲笑。
他还是压着她,不止是他的身体,还有无形的东西压着她。
沙耶仰面向上,躺在地上,制服短裙被掀起来。
他身上也穿得很完整,该少的一点都不少,就这样直接将布料拨开,阴茎在穴口蹭了一蹭,一点一点进去。
漫长的折磨,被进入的感觉格外清晰。
和凉太做的时候,她其实做的很快,好像在工作一样迅速把整个流程做完,但是清司不是,他把这件事放大,占满她整个感官。
慢慢被撑开,扩张成他的形状。
她还是懒懒的,比上一次被他强迫时无趣多了。
他还记得,她第一次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他看得到惊慌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