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胡子剃得很干净,他知道你一向讨厌不整洁的样子。他的视线低垂并不敢看你,往后梳得整整齐齐的黑色短发已经在你刚刚恶意的揉-搓下变得凌乱不堪,从你居高临下的视角,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毛发有些硬的黑色大犬,乖顺的跪伏在你的脚下。
汗湿的刘海垂遮住了他的眼,和因为极力忍耐而不自觉紧皱的眉,用力咬牙而紧绷的下颌线弧度完美,抿起的唇微颤,汗从额头发间,一路滑落进他向你低垂的脖颈,又隐没在被扯开几颗顶扣的黑色衣领,你略微轻移视线便能看见他半-露的锁骨,和微微吞咽的喉结滑动。
他身上的温度很高,
即便背后的浴缸不停的有水汽蒸腾,你却依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那炙热的温度,一种冷冽的香水味混合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散发出压抑撩人的情欲味道。
你俯身到他的耳边,他的耳尖已经染红,随着你温热的呼吸靠近,而极细微的战栗了一瞬。你眯起眼略微的侧头轻嗅了嗅,浑身湿透的他却并没有很难闻的汗味,
是一种香根草,雪松木,柏树,檀香,轻微的烟味和清甜的苹果味,还夹杂着肌肤被灼烧的味道,以及一点点燃烧的金属亦或是血腥味。
你想起来了,是你之前送他的香水。
他的乖巧取悦了你。
你指尖微微摩挲了一下他略有硬胡茬感的下巴,殷红的指尖雪白而柔软,却恶劣的按上他紧抿的下唇,轻易的叩开,拇指往上抵抬起下颌,将纤长的食指探入,触到一片湿软的舌,温柔的翻卷玩弄,指甲却毫不怜惜的划过他因吞咽动作而蠕动的壁腔。
他十分剧烈的浑身一颤,有些失控的抬头望向你,眸深邃如幽蓝冰封大海,此时却染上一层色欲暗色,痴怔的望着你,似择人而噬的兽,即将撕碎拿着皮鞭冒犯它的幼主。
你心里涌起了一种恶意的兴奋战栗,却对他露出纯洁如稚童的笑,拿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入口中含吮,语气天真而甜蜜:
“费利克斯,你现在在想什么?”
他幽暗的瞳孔明显的收缩了一瞬,深邃的眉眼卷起痴欲的狂潮,却又在下一刻被深深收敛,他向你低下了头,眼皮半阖,夹杂着暗银的睫毛浓密,如一把冰冷死寂的刀器,又像最忠诚的骑士,他的嘴角甚至还挂着因你手指翻搅无法闭合而流出的口涎,却说着最扫兴的话:
“费利克斯永远忠诚。”
你心里刚刚兴起的得意又快速消弭了,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但并不愿意就此结束。
费利克斯是你贴身的暗骑,他是疼爱你的父亲特意为你驯养的最忠诚的狗。在很长一段时间对你来说都只是毫无存在感的影子,他俊美的脸和永远包裹在紧实黑衣里比例完美的高挑身材曾一度引起了你的兴趣,却又因他一潭死水般的无聊性格而倒尽了胃口。
直到
你发现,他对你异常的包容。
那仿佛永无底线的妥协,滋生了你一再试探的恶念,
冰冷如无机质的怪物,却因你越来越过分的挑逗而生出情欲扭曲,拼命压抑克制的表情总能使你的恶趣味得到充分的满足。
你乐此不疲的进行着这个游戏。
而此时,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他依从命令的半跪在浴缸前,黑色的风衣包裹得一丝不苟,恶意作弄的大小姐,却在他面前一件一件的脱下衣裙,层层华美精致的丝绸堆叠在地上。
“看着我。”
你语气温柔而缠绵,像耳边的情话。
费利克斯应声看向你,本来如寒澈幽泉的冰蓝眼眸已经晦暗如暴雨后的深海,你露出满意的微笑,坐在浴缸边缘,双手往后撑住微凉的浴缸沿,胸前毫无遮挡的柔软丰盈随着你慵懒挺腰的姿势而轻微的波动,你明显看到他克制不住的隐蔽吞咽,喉结上下滑动,他目光专注而痴欲,像觊觎主人的恶狗,你甚至能看到他急促的胸口起伏和压抑的粗喘,你抬起光裸修长的右腿,涂着鲜红指甲的足雪白而纤巧,有些肉感的娇嫩,却用力踩在费利克斯鼓胀的腿间,脚下那团炙热硬挺的肉物,随着你时轻时重的胡乱踩按而变得更加凶猛,你甚至蜷缩起脚趾恶劣的抓揉了一下,顿时引起费利克斯激烈的颤抖,几乎跪立不稳的程度,黑衣包裹下紧实有力的肌肉鼓实紧绷,整个人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充满了力量迸发的性感。
尽管他还一件衣服都没脱。
足下微微有湿润的感觉传来,你略有些嫌恶的用他的袍子擦了擦,将一条腿放上了半跪在你面前的费利克斯膝上,毫不在意自己因此而完全打开的赤裸双腿,状似天真的歪头看向目光幽暗深沉的死士:
“费利克斯,那是什么呀?硬硬的还会动,好可怕。”
他的目光完全无法从你向他大敞的腿间移开,滚烫的目光几乎要让你感到温度的地步,你在他这种狂热而黏稠的注视中不由腿间深处也涌起一丝异样的酥麻,像蚂蚁爬行的轻微触感,他却只嘶哑的低声回你,却因为极力的克制压抑而在喉间模糊成一团气音:
“阴茎。是费利克斯的阴茎。”
你心里有种恶作剧达成的得意洋洋,却依旧一脸无辜纯洁的发问:
“阴茎是什么呀~费利克斯的阴茎总是这么硬硬热热的吗?”
他的目光逐渐的从你面朝他打开的腿间移开,却犹如实质的一路裹缠而上,黏稠而炙热,你莫名有种被他视奸的冒犯感,不由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无趣的想结束这次的恶作剧,他却哑声开口,喉间混杂的似痛苦似愉悦的克制低叹使他的声音都有些扭曲:
“不,是因为大小姐。”
你顿时来了兴趣。
要知道他之前从未用过这种带有冒犯指责的句式,你宛如恶劣残忍的孩童,故作稚气的声音,却说着下流的调戏:
“为什么是因为我呀,我又没对费利克斯的阴茎做什么,费利克斯想着我所以才会硬吗?”
你露出纯洁温柔的笑看向他,却在等他说出那个冒犯的回答,再狠狠的奚落责罚他,就像你之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不····费利克斯不应该亵渎大小姐。”
这个回答很有趣,
你放在他膝上的脚尖从膝盖一路往上,如冰冷剑刃的沉默死士却被柔弱的幼主逼迫到绝境,你看着这个心比尼亚加冻原还要坚硬无情的人形兵器因你而染上情绪,就像石刻的雕像被爱欲腐蚀,而他忠诚不可悖主的本能却又在撕扯着他因爱而滋生的阴暗贪欲,
不可冒犯你。
这种表情真是有趣极了。
“在他彻底坏掉不能用之前为他的乖巧赐下一点奖励吧。”
你这样想着,表情是不谙世事的纯洁少女,眼神里仿佛含着专注而甜蜜的爱意,雪白的足背抬起他的下巴,你依然是双臂后撑仰倒的姿势,语气充满了天真的疑惑:
“费利克斯想要怎样的亵渎我呢?”
却像是在说出“请来亵渎我吧”的乖巧顺从。
浴室的水汽弥散在落地镜面上结成薄薄的水珠,映出衣冠整齐的俊美骑士跪伏在他美丽而孱弱的幼主脚下,看起来如忠诚卑贱的老狗,手却握住了你准备收回的脚踝,滚烫的温度从相贴的肌肤处传来,还有潮热的手心,他的手几乎微颤着,使你无法挣脱却又不觉得疼痛的力度,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在你雪白的脚踝处,他的皮肤是性感的小麦色,手上还有遍布的伤疤和摩擦你娇嫩皮肤的厚茧,仿佛捧起最珍贵易碎的宝物,微微俯身将唇贴上你足弓的软嫩,鼻间炙热的呼吸打在你足尖,又张口含吮住你可爱小巧的脚趾,他毫无血色的脸都泛起一层浅浅的红晕,唇是苍白的,却贪婪的急不可耐的吞咽,眼里是无法压抑的渴求痴欲,滑腻软热的舌细致的舔裹着你脚底每一处软肉趾缝,带起暧昧的水渍声。
你却只静静欣赏他的痴态,他侧脸的轮廓刀刻般深邃冷峻,幽蓝的眸如潜藏巨妖的深海,睫毛很长,汗从他额头滑入眼窝,沿着高挺的鼻梁,像是落泪。他小心翼翼的从你的小腿舔吻上来,呼吸烫到你敏感的膝窝,让你有些忍不住的眯眼笑了起来,那颗发丝粗硬的头已经亲吻在你的大腿根部,滚烫的鼻息打在你娇嫩的花瓣上,烫得你忍不住轻微战栗了一下,你皱着眉伸手抵住了他的头,他埋在你腿间的动作顿时停滞了,抬眼看你,目光专注而痴欲,你竟然从中看出了一点被强制暂停的委屈。
“费利克斯是要强奸我吗?”
丝毫不带责备的问句,却已经让崩溃失控的忠诚死士为自己违背本能的冒犯而僵直,他脸上露出无比挣扎苦痛的表情,他明白自己此刻应该立刻停止对柔弱幼主的侵犯,但手却完全无法放开,这种矛盾的肉体与本能的纠缠使他浑身都止不住的痉挛了起来,你颇为得趣的欣赏了一会儿,轻轻的想要将被他抓住的脚踝松出来,却意外的没能做到,
他陷入苦痛的深渊,却仍然不愿任你从他手中逃脱
你有些爱怜的看着费利克斯,知道这个玩具已经快要坏掉了,
他因你专注的目光而浑身颤抖着,你的目光却逐渐冰冷:
“脱下你的衣服给我看吧,我最爱的费利克斯。”
这样甜蜜的爱语几乎要使得忠诚的骑士立刻高潮的射出来,仿佛所有渴求都突然被恩赐,巨大的喜悦和被垂怜的惶恐使他无法保持冷静,像精致无趣的冰冷玩偶被注入了生命,你不禁也有一瞬被他眼里痴缠蓬勃的爱欲所惊艳,而他已经在你的注视下粗鲁急切的扯掉了自己的黑色风衣,他面向你挺拔的站着,身材高大而修长,肌肉紧实有力,镜中娇小坐着的你完全被他赤裸的身躯遮挡,短硬的头发已经汗湿垂在两鬓,小麦色的皮肤上满是各种丑陋而粗糙的疤痕印记,你甚至还认出了幼时他帮你挡住突然滑落的滚水而留下的烫疤,整个人如最敏捷健美的迅豹,浑身都是蓬勃包裹的力量,却被汗水打湿成十分性感的模样,而他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勃起,正面对着你,丑陋硬物微微的跳动,肉棒上狰狞的凸筋看起来有些可怖,顶端的铃口已经微微的渗出白浊的液体,一种浓烈而灼热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有些嫌恶的看着眼前的肉物,虽然你一向热衷这样的游戏,却也从来没有让如此低贱肮脏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想法,
事实上在费利克斯之前,你更偏爱肌肤嫩滑味道好闻的女仆莉莉丝。
你的兴趣突然就消失了,起身冷漠的绕过他:
“费利克斯,你应该好好的洗干净你自己,太脏了。”
你裸身姿态优雅的走到镜前整理自己有些散落的盘发,拿起口红补了补,并不理会依然静默在原地的费利克斯,决定等明天就找父亲换掉他,毕竟濒临崩坏的玩具还是不要留在身边的好,就像之前的莉莉丝,总会搞出一些让人烦恼的小事情。
他却忽然的从后揽住了你的腰,几乎完全无法察觉到的速度就来到了你身后,阴郁的低头注视着你,动作却十分温柔的将你拿着的口红轻放在梳妆台上,一手穿过你的膝弯俯身将你抱了起来,一起进入到了巨大的浴缸里,他将你完全的搂抱进怀里,你微凉的柔软雪白紧贴上他坚硬炙热的身体,有暗哑低喘的气音贴在你耳边:
“我会将自己洗干净的,大小姐。”
你意识到他竟然在试图和你调情??
即使非常的笨拙,
你有些愉悦的仰头看他,温热的水依然在源源不断的注入,你被他压浸在温水里,浴缸一侧的墙壁是整面的镜子,他肌肉紧实的大腿有些强硬的插入你并拢的腿间,炽热而微微搏动的肉棒紧紧的贴上了你的柔软凹陷,龟头试探着触上你娇嫩的阴唇,即使在水里也能感觉到的滚烫黏腻,贴着你温红的肉缝滑过,在你的腿间下意识做出顶胯抽插的动作,你被肉棒挤压打开的花瓣随着他逐渐加速的顶弄而贴着肉物摩擦,不时会蹭到你包裹在嫩肉里小小软核,引起一阵微颤的快感,
水一波一波的漾出,镜子里俊秀的健硕男人正伏在美丽少女的身上挺弄抽插,因沉迷快感而紧绷的肌肉线条迷人,他汗湿的黑发垂遮,脸上是忍耐而情欲的痴迷,骨骼感明显的肩颈因双手撑在两侧缸沿的姿势而更显得挺拔宽阔,汗沿着他的下巴低落到了你的脸上,你有些好奇的伸舌去舔了舔,有些咸,他却因你的动作而瞬间激动猛颤,胸口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落在你耳边,还有克制压抑的呻吟,幽蓝的眼已经是晦暗的深红,你听到他低低的在你的耳边呼唤,饱含痛苦和欢愉,他的唇就贴在你耳廓,呼吸滚烫的吹入,让你浑身一阵战栗:
“大小姐·····大小姐·····请求您的原谅,请求····”
手已经急不可耐的紧紧抱住你,臂膀有力,他毫无技巧章法的胡乱亲舔着你,从耳后沿向你的下颌,却不敢轻咬,只小心翼翼的含吮,像一只热情的大狗,你被他这样生涩的动作逗笑,一把扯开了他埋在你雪白颈间的毛茸茸的脑袋,趴在浴缸边沿闷闷的笑出声:
“费利克斯,你真的好像一只又蠢又色的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