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第一次听见她叫自己“许墨”的时候,是在许墨生命研究所。
一个女孩冒冒失失的冲进研究所,急迫的追随着他。
他有些意外,当听到她编着蹩脚的谎话来自称自己是记者时,他嘲讽地笑了。
第二次听见她呼唤自己时,是在废弃的最高生命研究所里。
他掐住少女脆弱的脖颈,看着她因为失去氧气而逐渐失色的脸颊,涣散的瞳孔和青紫的皮肤,感受到了充盈又神秘的evol波动。
“你是,Black Sawn Queen。”
发现捷径的喜悦和对事件的怀疑在他的脑中划出了一道分水岭,他故意送掉了对她的禁锢,看着弱小可怜的Queen抵住暗灰色的墙壁,咄咄逼人的反驳着他的观点。
光线暗淡的研究所内,灰尘沙砾绵绵的在空中起伏,少女窝在阴影中,倚着老化落的满地墙皮的旧墙,她嘴上不留情,眼中却亮晶晶,那明亮的眼神直直的映在了他的心上。
为什么…你是彩色的?
她似乎也有许多疑问,例如,她总在他的身上寻找着什么。
尾随、跟踪、挑衅、祈求。她招招不落,即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一次又一次的接近他、告诉他:“许墨,你是错的,我绝不是你们的实验品。”
他有些烦躁。
黑暗的BS会议室内,男人拉开冰冷的抽屉,取出密封的磁条,输入密钥之后,他闭上眼睛站了很久。全部读取记忆之后,他确认,他从未见过这个女孩。
她知道的比他想的还要多。
手中的第125支基因筛选试剂的试验失败了,与其说是失败,不如说是未能达到效果——如果只能少量的发挥作用,那还不如利用剩余资源开发一支新的试剂。
“A-125的全部实验都取消,实验室开始A-126的测试。”他利落的在纸上签好字。
无知狭隘的人群聚集在研究所附近闹事不停,半年来这样的事屡见不鲜,纵火、砸门、游行示威、论坛灌水…所有能表达恶意的方法都甩个遍,这些人觉得似乎这样做就能阻止计划的推进。
他连个嘲讽的表情都懒得给,蚍蜉撼树。
“Ares,计划进度明显的延后,Hades那边已经打起了小动作,捷径就摆在你眼前。” Artemis来研究所找他时有些欲言又止。
他解开黑色风衣的纽扣,示意Artemis噤声,手中资料翻动不停,实则用余光偷偷的打量窗外的那个躲藏的身影。
“计划不变,你先回去。”他冷漠的回应Artemis。
Artemis显然也注意到了在外偷窥的少女,她精致的眉毛紧紧皱起,打量了几番后回身看了男人一眼,不由得怔住。
男人望向树荫下身影的眼眸,竟是有几分着迷。
他看着女孩在外面小心翼翼的猫着腰偷听,竟然觉得有点好笑,半年来,每隔几天她就会准时的出现在他周围的各种角落。
他微微的看了一会儿,没有揭穿她,低头重新投入了新一轮的实验计算。
天空落下了雨。
雷声轰隆炸响在他耳边时,他微微抬起头,才发现阴云早已遮住了天空,四下空气潮湿而冰冷,寒凉的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呼呼作响的吹进来,雨溅到墙壁上,打湿了一大片。
他搁下笔,走到窗前,看到女孩还没走,他有些意外。
她抱着膝盖蹲在树与墙的缝隙里,雷声阵阵叫她瑟瑟发抖,单薄的身子仿佛断了线的风筝,孤独的躺在地板上等待主人拾起。
他走过去拾起了她。
拎着她胳膊起身的一瞬间,女孩抬起头和他对视,她亮着水润的眼睛对他说:“许墨,你想起我了对不对?”
想起了什么?你在和谁说话?我?
她的触碰使他心烦意乱。
当浑身湿透的女孩被他像鸡仔一样拎着关进房间时,那分心中的烦躁仍旧没有减少半分,甚至越烧越旺。
她瘫在地板上,身体因为害怕而不住的痉挛,手肘撑起身体,被雨水打湿的衬衣紧紧的贴着胸脯,一起一落,就像他的呼吸一般,一上一下逐渐加速。
他毫不留情的捏住她的脖子,将她甩到床上,抬着她的下巴冷漠的询问她:“或许你该花点诚意来验证我到底是谁?”
她害怕了,胆怯的模样在他的眼中打转,她流出眼泪湿了鬓角,止不住的颤抖,一张恼人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恼人的话——他没有听,直接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挣扎、尖叫、呼救。
柔软的胸乳、纤细的腰肢、湿润的花穴。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人类繁殖的方式是这么的让人愉悦。
她红红的唇咬着自己的手指合不上嘴巴,一滴一滴的唾液溢在嘴边,就像她身下那吃着他肉棒的那张小嘴,不仅一吸一吸的吞着他,还一口一口的吐着淫水。
柔软的小舌头在口腔里躲藏着他的手指惹得他恼,捏住了她水嫩的脸颊勾出她的小舌头夹在两只指尖把玩,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的小嘴里抽插,插的她的哭叫声破碎满室。
血腥气味淡淡的萦绕在两人之间,他鼻尖嗅到,越发兴奋,正面的姿势不够爽快,他捏着她的腰翻过来背对着他,高高抬着女孩白嫩的屁股,像兽类制服母兽一般的从后进入了她。
征服的快感,很舒服。
女孩哭到嗓子发哑,只能无助的哼出声,一下一下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他快意满满,几乎爆发时终于想起扶起她的腰,扭过她的脸来看着他。
泪水和汗水把她冲刷得湿漉漉的,她嘴角被他撕咬的红红的,眼角也被他用指腹搓的粉红,下面的花穴欲求不满的一抽一抽的吸着他,上面的眼睛却小可怜一般的眼神凄凄楚楚的被迫与他对视。
“清楚我是谁了吗?”他听见自己发问。
“你是Ares…求求你,求求你Ares,可不可以不要动了,我真的好疼…”她握着他抚摸她小腹的手臂哭吟出声。
心中的欲望得到满足了吗?没有。
为什么?他不解答案。将她重新按在被子里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击。
欲望释放的瞬间,他大口的呼吸着室内燥热的空气,玻璃窗外雷声滚滚,雨声甚至大过了二人交合的拍打声,他平稳心绪的拔出阴茎,花穴小口松开,乳白的精液顺着穴内淫荡的流到少女的腿心上,滴落着弄脏了床单。
精液流出来了一点,小穴就紧紧的闭合上了,大部分的精液竟然被贪吃的穴口吞回腹中,他伸出指头戳开穴口查看,少女身子不由得一抖,她穴内嫩粉嫩粉的肉缓缓的呼吸着,黏黏的白精粘在里头,戳开一点便流出一点。
他不过是单纯的看着,微软的性器就重新抬起了头。
从不将要做的事拖延,他无需任何思考,拍拍少女的屁股,掰开穴肉重新进入了她。
风雨飘摇,他似一夜小舟;
暗夜降至,他若一片孤叶;
他在水中遨游,他在夜中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