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君大夫的噩梦--35、挂牌岗前训练(鞭挞,主动,激烈,轮流X)

“小贱人,居然躲在这里!”光线昏暗的柴房, 一名大汉将躲在柴堆后面的君莫问拖了出来。

大汉穿着护院的衣裳,身形十分魁梧,又高又壮,当他站在房中,几乎遮住了从小小的窗户里透进来的本就不不明显的光亮。君莫问有些慌乱地挣扎,却根本挣不开比他的大腿还要结实的手臂:“放开我!”

壮汉轻松地拎着君莫问,见青年俊秀的面孔写满窘迫,挣扎间薄薄的白面皮涨得通红,不由得心念一动。他将君莫问压在墙上,低头就去啃他白皙的脸:“反正都是要陪客的,不如让我先用用。”

君莫问的下颚被捏住,无法挣脱。壮汉一低头,肥大的舌头就塞进了他的嘴巴,那舌头用力地翻搅着他的舌头,灵活熟练地攻击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敏感,舌窝,上颚,齿列。厚实的虎口强硬地钳制着纤细的颌骨,让君莫问连想合拢牙关咬那侵犯的舌头都不行:“唔!”

一边搅弄君莫问的嘴巴,一边喂他吃口水。大汉的手也没闲着,一下就拉开君莫问的衣襟,露出白皙单薄的胸膛,戴着金环的乳尖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大汉放开了君莫问的嘴巴,大手一抚,掌心压上那被金环铃铛缀得突起的乳尖:“这是什么,金子做的?”

被大汉厚唇肥舌堵住嘴巴,交融的呼吸一片滚烫,呼吸不畅的君莫问被憋得头晕目眩。好不容易嘴巴被松开,他喘息着推拒大汉宽厚的臂膀:“放开我。”

推拒的双手被压上头顶,大汉粗糙的手指抚上线条被拉抻得更形纤细的胸膛,拒绝的话音未落,胸前的乳首被用力一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贱人。”

“啊——”坚硬的金环铃铛被压进脆弱的乳尖,君莫问痛得惊叫。他无时无刻不希望能够摘掉金环,这耻辱的枷锁和烙印,提醒着他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龌龊,也吸引着更多肮脏的心思加诸在他身上。

大汉一边把玩君莫问的乳尖,一边用膝盖隔着裤子顶弄君莫问的裆间。裹在粗布里肌肉隆起的大腿挤开了君莫问的双腿,膝盖粗鲁地压着胯间尚且驯服的一团软肉,一时捻揉一时旋顶,一时抬颠囊袋一时顺捋茎身:“不想痛就把腿张开,让我好好玩你的骚鸡巴。”

“不,不啊,”被暴戾的力道弄痛了,君莫问连连吸气,他的双手被压在头顶的墙壁上,挣扎的身体磨蹭着简陋的墙壁,泥块掉落露出下面混泥做墙的稻草来,“我是禹州医令,朝廷命官,你速速放了我!”

大汉生得鲁莽,却并不鲁莽。

如君莫问这样被送进来指明要糟践的人,自然不会没有一点来路,如他们这样的暗门子,自然不会没有一点背景。不是他夸口,别说一个从八品的医令,便是侯爷将军给送来了,他们也敢收。

但这事心里明白便行,大汉绝不会给旁人落一点口实,嗤笑一声:“医令?一个朝廷命官怎么会在奶子上戴这种东西,怎么会被男人摸一摸就硬了?”

什么?君莫问心里一凉。这才发现自己真的硬了。

距离上次在怡红院里被沈氏兄弟彻底玩弄,时间已过去月余。每每想到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连看见自己的身体都作呕,君莫问自然不可能去慰藉它。但这是知道男人滋味的身体,一个月没有发泄的地方,闻到男人的温热的气味也让他毛孔舒展,粗暴到把他弄痛的把玩也是甘美的。

君莫问勃起了,孽根不受控制骄傲地挺立着,硬邦邦地在稠裤上支出一顶帐篷来:“我真的是禹州医令,不信你放了我,我拿户籍册子给你看。”

话一出口,君莫问也自知痴人说梦。果然,大汉隔着布料握住了君莫问的孽根,用力撸弄他的茎身,又揉他囊袋,调笑道:“原来是医令大人,失敬失敬。大人快快把腿儿张开,容小人好好伺候你犯贱的骚鸡巴。可怜见的,流了这么多水,裤子都弄湿了。”

正如大汉所说,孽根顶起的一点绸裤正露出越来越扩大的湿痕,君莫问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羞耻得满面通红:“抓我来的人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

大汉一愣,倒不再小瞧这个似乎终于看清事情的青年,却还是摇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能坏了规矩。进了这里,就别想出去,还是乖顺些,少受苦楚。”

孽根在大手粗暴的把玩下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快感犹如一波一波的攻击瓦解着君莫问的反抗,如果不是被大汉钳制着手臂压在墙上,他几乎要瘫软到跌坐在地上。

不行,这样不行。君莫问咬着牙,心一横,一脑门撞上大汉鼻梁,趁大汉吃痛撒手,拔腿就跑。

大汉反应过来,一个箭步,抓住了就要夺门而出的君莫问。

君莫问的手臂一拉一拽,脱臼般剧痛,脑门上立刻现了冷汗:“唔!”

大汉拿下捂住鼻梁的手,鼻下一管污血,本来还甚有调笑心思的脸色已然黑透:“你敢撞我?”

对上大汉满脸森然的冷意,君莫问惊惶地大叫:“我不跑了,抓我回去,我真的不跑了。”

不知是看破了君莫问的缓兵之计,还是记恨被君莫问撞伤,抑或两者皆有。大汉黑透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直接将君莫问甩在地上:“敢撞我,看我怎么弄你!”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跑了,抓我回去,唔!”

大汉轻易将君莫问剥得精光,撕破了脱下来的衣衫,绞成绳子反绑住他的双手,又撕出些布条,蒙住他的双眼,甚至搓些碎布塞住了他企图叫嚷的嘴巴。

被按在地上的君莫问,浑身赤裸,跑不了,看不见,叫不出,这让他的听觉变得敏锐。四周似乎安静下来,君莫问能够听见大汉在周围走动,鞋底摩擦着地面的声音。

大汉到底想做什么?君莫问不知道。他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上,被石子柴枝硌刮着皮肉,对于未知的刑罚恐惧得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划——伴随着什么东西破空的声音,君莫问感觉胸前一痛:“唔!”

“叮铃。”胸前的铃铛被什么东西打着了,摇曳着发出一声轻响。

君莫问手臂被绑着,眼睛和嘴巴都被绑着,只能用力摇头表达着拒绝。

划——那细长柔韧的什么东西又落下,正正落在君莫问右边的乳尖上:“唔!”

“叮铃。”是铃铛被那什么东西打着了。

“叮铃,叮铃。”是君莫问痛得仰头,无法控制地颤抖。

大汉摸上君莫问被打痛的奶头:“刚才撞我的狠劲哪儿去了?被打了两下就没有了?”

君莫问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不知道大汉是用什么东西打的他。那东西细长柔韧,被打时先是一痛,激痛扩散开来,整片胸膛都在发烧,难以言语的燥热中,红肿挺立的乳尖却微微发痒起来。

大汉拖着金环将红肿的乳尖拉长,再放开。又一小块一小块地拧捏胸膛上的皮肉,在白皙的皮肉留下斑斑的淤红指痕。

爽吗?当然不,这是如果拿掉君莫问嘴里的碎布,就立刻能够听见他凄厉惨叫的剧痛。但是残忍的凌虐却缓解了乳尖上难以忍受的瘙痒,君莫问闻见男人身上传来的温热的男性气味,满是暴虐和情欲,恐惧得心跳快要心脏都要坏掉了,但胯下却更烫了。

君莫问浑身发汗,大汉伸手摸向君莫问的裆间,那里又是汗又是水,甫被触碰,不由自主地胀得更大。君莫问羞耻地想合起腿来,又被一鞭抽打在乳尖上,被迫僵住。

“我还当是什么硬骨头,也不过是个喜欢挨打的娼妓,”大汉轻笑着,“再打两次你就要射了吧?”

不,不对!他不是娼妓。

君莫问想要大声地否认,却自虐般无法控制地想象着大汉看着自己,轻蔑鄙夷的眼神。他仿佛看见大汉对自己露出轻视讽刺的嘲笑,嘲笑他自称朝廷命官,装得三贞九烈,却是个被男人抽打乳尖拧捏胸膛,阳具还高昂着不住流水的下贱娼妓。

屈服吗?如同他屈服在秦十三沈田沈北胯下一样。屈服吗?反正他的身体已经这样肮脏。

不,他不甘心。

君莫问想坐起来,想跑,想离开羞耻窘迫的境地。他的腿还没有曲起,划——小腹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他条件反射地蜷缩起来,那细长柔韧的东西竟变本加厉地落在他的大腿、胸膛、肩背,眨眼间便挨了十几下,浑身刺辣的激痛让君莫问眼窝发热,一点泪水濡湿了蒙眼的布条:“唔!唔!”

任凭君莫问嘴里发出无意义地闷哼,抽打没有停止,刺痛没有停止。

细长柔韧的抽打又绵又密,火烫刺辣的激痛来势汹汹。不仅仅是眼窝发热,泪水濡湿了布条,君莫问痛得浑身发热,汗水濡湿了他的头发、肩背、胸膛、大腿,浸润着身上细长红肿的淤痕,显得缀在白皙皮肉上的淤痕更加殷红。君莫问就算被蒙住眼睛他也能想象自己狼狈的样子,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满身淤痕,被绑着手臂,像条肉虫一样在地上不住翻滚。

停下来,停下来,被堵在喉头里无法吐出的呐喊,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回响。最后连君莫问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求大汉停止抽打,还是想要自己停止倔强。

屈服吧!如果一定要挨操,自愿被操相比被打一顿再操可轻松多了。屈服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可是,他就是不甘心!

君莫问甚至忽然有些遗憾他不是个男娼,如果他真的是个男娼,一个依靠男人阳具讨生活的婊子,他就没有这么烦恼,这么矛盾,这么羞恼到头脑发昏,这么被加诸一个字眼就屈辱得恨不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但是他不能死,他活下来太不容易。那么多人为他而死,他反而就不能死了。他得活下去,再羞耻,再屈辱,再愤恨,再恼怒,再不像个人,哪怕真的变成一个娼妓也要活下来。

终于,君莫问不再动了,僵直地躺平承受着大汉的抽打。被蒙住的眼睛无法预知抽打什么时候落下,只在及身的时候因为剧烈的刺痛而止不住地颤抖。

看着在抽打下学乖,肥美的香肉般躺平任人宰割的君莫问。大汉得意地嗤笑一声,他戳弄君莫问的孽根,是用那未知的细长柔韧的东西,翻弄着垂坠的囊袋,撸弄着硬挺的茎身,甚至剥开湿淋淋的软皮,扒开头部,去看马眼里面的样子:“不打不听话?犯贱!”

视觉被剥离,其他的感觉就变得无限延伸。眼睛被蒙住的君莫问变得十分敏感,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大汉握着孽根的粗糙的大手,感觉到大汉喷在孽根上的暖暖的鼻息,听见大汉言语粗鄙的侮辱奚落,这些刺激都让他羞恼不已:“唔!”

大汉的目光从勃发的孽根,转移到后面,隐藏在囊袋的阴影里,不住颤抖收缩的地方。粗糙的指尖试探着戳弄那个地方,肉口夹住指尖的触感,绵软柔韧,大汉胯下的肉块一下子硬了:“小贱人,你的骚屁眼好像都已经准备好了。”

后庭突然的触碰让君莫问浑身一僵,他用力地摇头,下意识地挣扎:“唔,唔!”

大汉压制着君莫问弹动的大腿,强硬地将手指塞进了后庭,内里高热的屁眼立刻紧紧地咬住了入侵的手指,弹软有力的吮吸让大汉的胯下变得更加硬挺了:“骚屁眼动得这么厉害,是不是等不及了?”

突然地插入,钝痛让君莫蹬动,弹动的大腿挣开大汉压制的大手,一脚踢在大汉的小腿肌肉上。

大汉脸色一黑,直接将君莫问翻过来,划——细长柔韧的东西结结实实地落在屁股上,不是一下,不是两下,是十几下没有停顿的连续抽打。屁股蛋子上火烧般的激痛,让君莫问挣扎得更加厉害。

划——这次细长柔韧的东西并不再鞭挞屁股,而是直直落在了饱胀的囊袋上。那样脆弱的地方,被无情的鞭挞,难以言喻的激痛,迅速扩散开来,君莫问瞬间僵硬,想要等待火辣辣的刺痛散去。

大汉却趁君莫问不动,掰开了他的臀瓣,露出臀缝间颤抖的屁眼,划——这次的鞭挞正正落在屁眼上。

“唔唔唔——”塞住嘴巴的碎布让一声惨叫变成了绵软古怪的闷哼,君莫问高高地仰着脖子,用力挣扎,却被大汉死死地压在地上,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可怜徒劳地扑腾。

被抽打的地方迅速地红肿了起来,持续的疼痛让君莫问浑身大汗淋漓,白皙的皮肉残留着交错的鞭痕,不住滚落汗水。终于,他屈辱地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摇晃了一下屁股,他不想再被打了,不想再尝试被未知的鞭挞囊袋和后庭的羞辱和恐惧,哪怕是被贯穿抽插,快点开始,然后快点结束吧。

大汉当然看到了君莫问的这个动作,他淫笑着得意地分开君莫问的臀瓣,将手指再次插入了君莫问的屁眼:“小贱人,改变主意愿意挨操了?”

这一次君莫问没有再躲,他乖乖地趴在地上,忍受着大汉的亵玩。

被抽打得红肿的屁眼,插入的时候有些刺痛,但是随着大汉将一些膏脂抹进去,被翻弄的疼痛就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当凉凉的膏脂被体温暖热,顺着臀缝大腿往下流的时候,这具明白男人滋味的身体甚至无可救药地产生了一点渴望,一点急切,一点希望大汉能够将什么粗壮的东西插进去,又热又烫地粗暴搅动的迫切:“嗯,嗯。”

大汉将君莫问的双腿支开,让他的屁眼暴露在眼前,那里被抽打得又红又肿,含着手指紧张的缩放着。只抽了一鞭君莫问就服软了,这让大汉有些可惜,但是想到自己的大鸡巴能够插进去,一样能够将那紧致的屁眼干得红肿外翻,他又觉得没那么可惜了。

这团香肉已经服服帖帖地到了嘴边,大汉反而没有那么着急了。他要让这个矫情的小贱人清清楚楚地知道他自己有多么犯贱:“你不把屁眼掰开,我怎么操?”

君莫问条件反射就要摇头,自己掰开祈求对方插入的下贱姿态,只是想象,就让他无地自容。君莫问刚一摇头,划——大汉的鞭子便落在了他的囊袋上,刚好与第一次鞭挞的伤痕重叠,叠加的伤,针刺般几乎让囊袋爆裂的剧痛让君莫问忍不住痛叫:“唔!”

“不听话就打烂你的卵蛋。”

大汉的威胁里阴冷的狠意让君莫问浑身一颤,迟疑着伸向自己的臀瓣。他的双臂被反绑在自己身后,根本够不到屁股,但是显然大汉没有要给他松绑的意思。动不了肩,君莫问只能撅起屁股往自己手里送,终于,君莫问触碰到了自己的屁股,手指攀爬,分开了臀瓣。

君莫问跪在地上,双腿大张,撅起屁股,还仿佛唯恐别人看不见自己的后庭般主动分开了臀瓣。这样卑微的姿势,让君莫问羞耻得头脑发昏。但是大汉却还不满意,他又借机抽打了一鞭君莫问的屁眼:“摇你的腰,小贱人,像求男人用大鸡巴操骚穴的娼妓那样摇你的屁股。”

“唔!”细长柔韧的东西,正正抽打在被抽打过一次已经红肿起来的屁眼上,君莫问吃痛闷哼,红肿的屁眼不住收缩。他扭动着腰,让屁股左右起伏晃动,这样屈辱,孽根却流出更多的淫水,从头部一直滴落在地上。

“小贱人,你真该看看自己掰着屁股的下贱样子,鸡巴流了那么多水,骚穴不停蠕动,发着骚想被操。”

不,不是的!君莫问屈辱的摇头,想要抵御大汉粗鄙的侮辱所带来的震撼。他不是下贱,也不是发骚,更不是娼妓。他只是……想要活下去,再艰难也只是想活下去,在知道自己那么艰难才活下来之后。

看见君莫问摇头,大汉得以找到借口,第三次用罪恶的鞭子凶狠地鞭挞君莫问的臀缝,细长柔韧的东西狠狠吻上已经又红又肿的屁眼,留下一条细长的红色淤痕:“你就是个喜欢被大鸡巴捅屁眼的娼妓,摇你的屁股求我操你,又忘了吗,贱人?”

私密处难以言喻的刺痛,让君莫问哽咽着低垂下头。愤怒让他眼前一片薄红,耳朵嗡嗡作响,齿间磕破口腔,满嘴铁锈腥咸,羞恼到无法动弹。

如果自己真的是个娼妓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君莫问慢慢撅起屁股,扭动着腰肢,让爬满交错红痕的屁股在大汉的眼前淫靡地晃动起来。

眼见君莫问终於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大汉得意地撩开了衣袍,他裆间的孽根已经肿胀到发痛,一杆巨枪般盘踞在胯下。他掐着君莫问的腰,握着沉甸甸的男根压在君莫问的后庭上,浑圆湿濡的头部抵着红肿微翻的屁眼:“贱人,屁眼这么紧,不会把屁眼也抻开吗?”

君莫问的屁眼早在之前被大汉玩弄之下变得柔软湿滑,暖化的膏脂在入口出蒙了一层湿淋淋的水光,极易插入。预想中马上就要开始的抽插捣弄没有进行,突然听见大汉这样说,君莫问心中明白,大汉不过是想借机羞辱他罢了。

如果自己真的是个娼妓就好了,君莫问无法控制地又对自己说了一遍,如果自己真的是个娼妓。

想象自己是个娼妓,果然让事情变得简单起来。一个娼妓,只要男人愿意把他的阳具插进自己肮脏的洞里,愿意做任何事情的娼妓。君莫问将手指抠进自己的后庭,拉开了那处肉口,让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在自己的掰弄下暴露在空气中。

大汉粗糙的大手粗鲁地抚弄搓揉着君莫问的屁股,他低头去看那被君莫问抻开的后庭,被自己的手指拉着洞开的屁眼,隐约能够看见里面不住蠕动的肠子,浸着暖化的膏脂,全都蒙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大汉再也按捺不住弹跳的肉刃,抱着君莫问的屁股,狠狠地插了进去:“啊!”

“唔!”粗壮的孽根,巨枪一样狠狠冲进了身体,烙铁一般捣进后庭,仿佛要捣碎内脏一般巨大的压迫力,让君莫问忍不住闷哼一声。他腿根发软,再也保持不住跪姿,歪倒在地上。

大汉根本不给君莫问适应过来的时间,马上开始了强而有力地抽插。他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勒卡在肉口,然后狠狠冲入,插到最深:“好爽,这骚穴,比女人干起来还松快。”

君莫问歪倒在地上,只依靠着大汉巨大的孽根的穿刺,保持着并不端正的跪姿。旁边看去,他仿佛作为一个肉器,被贯穿在大汉的肉茎上,接受着大汉暴虐凶狠地操干。每记抽插,巨大的孽根都会擦过君莫问后庭里敏感的地方,有时甚至正正顶撞到那处,君莫问全身都不住地颤栗,越发颤抖蠕动着紧紧地包裹住入侵的淫具,马眼随着疯狂地抽插泌出更多的淫水:“唔唔!”

大汉的孽根有儿臂粗,青筋贲张,凶狠地进出着君莫问的肉洞。抽出的时候带出一些暖化的膏脂,湿淋淋的男根蒙着水光,黑得发亮:“贱人,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蒙住眼睛的布料已经被泪水浸润,塞着嘴巴的碎布也已经被口水湿透,孽根挺翘不住流出淫水,被摩擦搅拌得火烫发热的后庭也仿佛在分泌粘液,君莫问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流水:“唔,唔。”

大汉将君莫问压在地上,不顾赤裸的身体在地面上擦蹭出细碎的新伤。他掐着君莫问的腰,便于腰部使力,能够更好更快更加凶狠暴虐地将巨大的性器捅进君莫问的身体,如同对待下等娼妓一般,将那个本来就已经红肿的地方操干得更加肿胀外翻:“说,骚屁眼喜不喜欢被大鸡巴干?”

堵住嘴巴的碎布让君莫问根本无法清晰地说出一个完整的字眼,他用力地摇头,想要让大汉拿出嘴里的碎布,他愿意说出服软的话,让自己从这一场粗暴的媾交中解脱出来:“唔,唔。”

大汉显然误解了君莫问的意思,或许他是故意要给这个最开始不肯驯服的青年一点颜色看看,他用力地啃咬着君莫问的裸背,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斑斑的齿痕。又用力地掌掴着君莫问的裸臀,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斑驳的瘀痕:“不说?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我看是老子的鸡巴硬,还是你的嘴硬。”

君莫问被咬被打得浑身都痛,痛得大汗。他摇动着屁股想要躲开毫不留情的大手,却将插在后庭里暴烈的孽根按摩得更加粗大,蛮横地鞭挞对准那个脆弱的地方,狂风骤雨般倾泻而来:“唔,不唔!”

大汉恣意放肆地凌辱着胯下无力反抗的身体,他将之前被君莫问反抗的恼怒都宣泄在粗暴的抽插中,疯狂地捅干着那个被膏脂浸润得又软又韧的肉洞:“说不说,说不说,小娼妓?”

君莫问几乎要被这样癫狂的折磨逼疯了,脆弱的后庭被大汉暴烈地凌虐着,插得又痛又爽。他用舌头用力地抵顶着嘴里的碎布,期望可以靠自己将碎布吐出来,终于,一点布头掉了出来,嘴巴里得到一些间隙,碎布没有完全掉出来,但是似乎可以说话了:“唔说,唔说。”

“我就说,小娼妓怎么屁眼都被干热了还这么嘴硬,”听见君莫问吐词不清的声音,大汉仿佛现在才想起来君莫问的嘴巴是被堵住的,他终于将君莫问嘴里的碎布取了出来,“说,喜不喜欢被大鸡巴干?”

嘴里的碎布清空,君莫问终于能够说出服软的话:“我喜欢被,大鸡巴干,屁眼。求求你,轻一点。”

听见君莫问说出这样下贱的话,大汉的抽插更是暴烈。

癫狂的性事终于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大汉的动作越发快,也越发狠,每一次都撞在君莫问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快感像洪水一样席卷着两个人:“啊,好舒坦,小娼妓的屁眼咬得我好舒坦,看我操烂你的骚洞。”

后庭又软又烫,酥麻瘙痒得一塌糊涂,随着大汉的抽插搅拌不住发出黏糊的湿濡声音。在又痛又爽的甘美折磨下,君莫问浑身一紧,终于在大汉的抽插中攀升到了顶点,激烈地喷射了出来:“啊啊啊。”

后庭一热,感觉到从不住弹跳的孽根里爆发出来的熟悉暖热,君莫问知道大汉也射精了。

但是没等那暖热扩散开来,大汉居然又开始了抽插。大汉狠狠地冲击着射出阳精之后已经瘫软下来的君莫问,粗壮的茎身没有丝毫软化,又热又烫地抽插君莫问的后庭,足足抽插了百十来下,君莫问的后庭深处又是一热。

这次暖热的时间依旧十分短暂,只是一个弹指的停顿,大汉又一次抽插了起来。他一边暴烈地凌虐着君莫问的屁眼,一边粗鲁地揉弄他一身满是鞭痕齿痕指痕的皮肉,结实的小腹用力地拍打着君莫问的屁股,快速的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百来次抽插之后,他又停顿了一下。

而这一次停顿依旧十分短暂,大汉很快就挥动没有半分软化迹象的孽根再次操干了起来。

君莫问这时才反应过来,大汉居然遏制着自己阳精,直到实在遏制不住了才喷射一些。射精感稍退,他便继续抽插,直到下一次实在遏制不住了又泄一点阳精,就是为了延长与君莫问媾交的时间,为了更久地凌虐君莫问的屁眼。

“不,不要弄了,啊。”

在第六次停顿的时候,大汉终于将巨大的孽根狠狠捅进了君莫问的深处,弹跳的肉刃爆射而出,又多又稠的热精汹涌地冲进了君莫问的肠道。大汉还耸动着屁股,确保最后一滴精液也射进了君莫问的后庭:“小娼妓,喜不喜欢大鸡巴在骚穴里射精?”

结束了,被男人腥膻的稠液爆射在体内,就像个下贱的娼妓一样,君莫问自虐般对自己说道。他躺在地上,感受着高潮过后一波一波的痉挛,无力地点了点头。

大汉又往里顶了几下才抽出来,被暴操过的后庭一时不能合拢,精液都流了出来。大汉粗糙的大手压在君莫问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抚弄:“这些都是恩客刺给你的好货,怎么能漏出来呢?”

“陈戎,你在做什么?”随着一声喝问,一群穿着跟陈戎一样的护院服的大汉走进了柴房。

陈戎先是一惊,然后就坦然了。他甚至从容地抱起君莫问,结实的手臂掰开了细白的双腿,对着走进来的大汉展示着自己的成果:“我干了什么,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吗?”

君莫问还被蒙着眼睛,看不清来了多少人,他只能听见脚步声和男人的呼吸声,因为未知,所以更加害怕。他在陈戎怀里用力挣扎,想要合拢双腿:“放开我。”

陈戎不仅没有任君莫问合拢双腿,反而顶着君莫问的后腰,不让他缩起来屁股,让男人们能够清楚地看见他臀缝间不住往外淌精的地方:“这小娼妓身材不错吧?我就操了一回,这骚穴的滋味真是太美了。”

那喝问的大汉站在最前面,看得一清二楚,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上前一步。

又一个大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听上去有些慌张:“他还没开始卖,我们就先破了,这不太好吧?”

“他戴了这个东西,可不是我戴的,是来就有的,你们看他可像之前没破过身的?”陈戎拨弄着君莫问乳尖上的金环,那小铃铛在他之间一旋,发出叮铃一声脆响,“再说,他想逃跑,我们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安分守己,本来就是这院子里的规矩。”

“我已经受到教训,再不会……唔!”君莫问后面的话,被陈戎塞进嘴里的碎布堵回了口腔。

为什么?明明已经都结束了。

柴房里一时安静异常,谁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这样的安静几乎要把君莫问逼疯了,他看不见来了多少男人,对于人数的揣测越发让他恐惧,如果这些男人要一齐对他……君莫问简直不敢想象那样可怕的画面。

终于,一具滚烫的男性躯体靠近了君莫问,那双在君莫问伤痕斑驳的身体上游走的大手仿佛给其他的男人们发动的信号,当君莫问疲软的孽根被谁握住,有谁捻揉着他的乳尖,一双手想要掰开他的双腿,他知道这些男人们达成了共识。

君莫问用力地摇头,竭力挣扎,他想要清晰的大声的说出拒绝的话,却被堵住嘴巴的碎布噎成了一个没有意义的语气词:“唔!”

一具男人的身体挤进来君莫问的双腿,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被双腿夹住的精壮的腰身。然后,他的后庭插入了一根火烫的肉茎,男人胯下垂荡着的饱胀的囊袋贴在他的屁股上,开始了强而有力地拍打。

“唔唔!”

君莫问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他被摆成各种不同的形状,跪伏的,仰躺的,侧卧的,双腿被压贴在胸膛上的,唯一不变的是后庭里滚烫的孽根,不知疲倦地抽动着,捣弄着,发泄着强烈的欲望。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君莫问被撞得昏昏沉沉,终于,他在陌生的男人又一次爆射之下,被烫得浑身哆嗦,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最后一瞬间,君莫问游离的意识似乎听见一声叹,带了一点愤怒,一点不甘,一点失望——你就为了这么个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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