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君大夫的噩梦--14、叔侄宴饮之乐(2)

“君大夫的小腹怎么鼓胀得这样厉害?简直像怀孕了一样。”邵九的手压在他的小腹上,明知故问。

不得排泄的小腹肿得发烫,胀得发麻,硬邦邦的,随着脉搏一抽一抽地绞痛,真如怀孕了一般。又被邵九肆意碾压,更是锐痛难耐,君莫问又羞又恼,连连惨叫:“不要压,不要压。”

“不要压哪?是这儿,还是这儿?”放过饱胀欲裂的腹部,邵九隔着裤裆压住了君莫问的孽根。

一日夜不得发泄,又因为里面塞了玉棒,孽根在裤裆里颤颤巍巍地半翘着。被邵九一压,君莫问过电般浑身一抖,他紧紧地抿着唇,才没有让惨叫冲出牙关:“九公子,我们回房吧。”

“为何要回房?这堂上都是熟人,君大夫不必害羞,”邵九拉着君莫问的腰带一拽,笑得语焉不详,“即便以前不熟,过了今夜,以后就熟了。”

胯下一凉,君莫问精赤的大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孽根也从裤裆里弹了出来。孽根头部已经被憋成猩红,猩红中一点翠色美玉便更加显眼。看见君莫问的尿道被翠玉棒牢牢堵住,扣了精致的锁头不能轻易取下,邵相知和娇娘都不由得一愣。

被看见了,孽根里塞着东西的样子,君莫问刹时脑海里一片空白:“九公子,不要在这里。”

邵九压住君莫问想要提上去的裤子,摁着玉棒更深入蹂躏已经肿烫的尿道:“君大夫这里如此好看,为何不能在这里,让大家都好好看看?”

月色亵裤被褪到腿弯,君莫问光着屁股坐着铺在地上的软垫,被骤然逞凶的玉棒激得腰身一挺,更是不敢与堂上众人看过来的目光对视:“拔,拔出来。”

“君大夫求我玩你犯贱的骚鸡巴的,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这样说着,邵九手上玩起君莫问的孽根。他不仅轻点玉棒,更握着君莫问的孽根又揉又摇,连根部两颗紧缩的囊袋也不放过。

汗水很快就湿透了君莫问额前散落的乱发,他浑身发抖,每每被邵九触碰到憋得猩红的头部,便抖得更加厉害。他用力摇头,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就要冲破喉头的惨叫:“唔。”

邵九将君莫问抱进怀里,让君莫问坐在自己腿上,掰着君莫问的腿根,更是花样百出,大力撸弄孽根,手指快速地摩擦着茎身:“把腿张开,让大家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

君莫问想要闭拢的双腿被狠狠掰开,腿间憋胀得猩红的孽根完全暴露在空气下。他被堵着,一点淫水都流不出来,孽根还是干燥的,除了头部被插入的刺辣的痛,被撸弄的时候也摩擦着干涩的疼。君莫问又羞又气,牙齿咬着唇瓣渗出血印,从鼻腔里溢出喘息般的闷哼:“唔。”

那边厢邵相知一边揉着娇娘莹白的豪乳,一边咧嘴露出一丝诡秘的笑:“九儿,不是做叔叔的说你,玩物不能太娇宠,越娇宠越骄纵得无法无天。”

“小叔叔说的是,君大夫这样顽劣,都怪侄儿调教得不好,”邵九一把将君莫问的衣衫拉下,露出锁骨和胸膛,戴着金环的左乳更是明晃晃地夺目,叮铃。邵九一边勾着乳环拉拽红肿突起的乳首,一边继续撸弄晃摇肿胀的孽根:“君大夫的奶子都硬了,是不是被揉得很爽?”

“啊!”敏感的乳首被用力拉拽,君莫问痛得哀叫,声音刚出口,又连忙忍住,只用力挺胸。

邵九更用力地拉拽君莫问的乳环,叮铃叮铃:“说,奶子是不是被揉得好爽,不说就拽下来。”

君莫问闷哼一声,他小腹坠胀,胸口激痛,孽根锐痛,浑身冷汗淋漓,却依旧固执地抿紧了嘴巴。

邵九就笑了,只是笑容里透着阴沉。他握起的拳头对准君莫问鼓胀得硬邦邦的小腹就是一拳,声音依旧是世家公子的风度,极温柔,极和气:“听话”

“唔!”君莫问惨叫一声,浑身绷紧,痛到眼前发黑,不住颤抖。许久,才呛咳一声,喑哑的声音里满是屈辱,“……奶子被揉得好,爽。”

邵九便奖励般更精心刺激君莫问肿烫红亮的乳首:“君大夫叫得真好。”

看见君莫问胸膛的金环摇曳,邵相知反复揉捏着娇娘一对巨乳上的乳头,把娇娘揉掐得又涨又硬又烫又刺痛:“九儿倒会玩,那环甚妙,若是给娇娘也戴上,不知当是什么样的美景。”

娇娘浑身一僵,面上惊惧:“大人不要。”

邵相知用嘴巴含住巨乳,空出来的手顺着娇娘不盈一握的腰往下去摸她下身,粗糙的手指粗鲁地翻弄着敏感的女体:“娇娘若是听话,我自然不忍心这样罚你。乖乖,把腿张开,让我进去弄弄骚穴。”

娇娘强忍着惊恐,乖乖地分开腿,任由邵相知的手指伸到了腿间:“还请大人怜惜。”

也不知道哪个字惹了邵相知不快,他一把撕开娇娘的罗裙,将她的腿扛在自己肩上,挺身用已经肿硬的孽根去磨娇娘的蜜花:“你这贱货,弄了那么多次,骚穴都要干熟了,每次挨操还是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

邵相知仪表堂堂,生得英伟,胯下肉茎也粗壮不凡,娇娘被磨得不住连连娇颤:“不是的,大人威武,娇娘不胜……啊,啊,大人,轻一些捣,不,大人,啊啊……”

娇娘还没有完全湿透,骤然被插,痛得嘤嘤地哭。她哭起来细声细气,柔媚娇弱,邵相知更是兴起,抱着娇娘的细腰大开大合大干特干:“贱货!嘴上说不要,却吸得那么紧,天生欠操。”

君莫问听不到娇娘的呻吟和邵相知的低咒,他的乳首被揉得又硬又烫又刺痛,孽根居然在这样的窘境中完全硬了起来。他在邵九怀里不住扭动,一时挺腰往邵九手里挺送孽根,一时缩屁股双腿不断摩擦,囊袋紧缩,孽根已经憋成可怜的酱紫色:“取下来,九公子,拜托把那个拔出来。”

邵九抚摸着君莫问的臀肉,低头碎吻君莫问的耳垂,舌头舔过耳后敏感肌肤,嘴唇整个含住耳廓,温柔和气的声音跟湿濡的舌头一起送进君莫问的耳洞:“想尿了?”

“啊啊——!”君莫问突然惨叫着挺腰弓背,邵九不知何时拿了玉势,三指粗的玉势狠狠插进君莫问毫无防备的后庭。撕裂的疼痛让君莫问紧紧绷紧了腰背,但是他孽根里憋的是尿,不是精液,屁眼充实锐痛,孽根不仅没有萎靡,反而跟小腹一起感觉到更加难以承受的饱胀。

邵九一边用玉势抽插着君莫问的后庭,一边用舌头抽插着君莫问的耳洞,用含糊的声音又问了一遍,低语温柔如同情人呢喃:“是不是想尿了?”

不知何时牙齿磕破了舌尖,满嘴都是铁锈腥咸。君莫问咬着牙,屈辱地垂头:“我想尿,把那个拔出来。”

邵九更大地掰开君莫问的双腿,让君莫问艳红的屁眼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地被玉势操干得不断收缩的样子充分暴露在空气中,拔出了孽根里的玉棒:“好了,尿吧。”

堵住尿道的玉棒终于被抽出,饱胀到麻木的孽根立刻溢出了一点尿液,君莫问强行忍住:“让我去恭房。”

“听话,就在这里,让大家看见你被插着后庭尿出来。”邵九一边大力抽插着玉势,一边拍打君莫问的裸臀,啪啪啪啪,振得君莫问胸前的铃铛轻响,叮铃叮铃。

“啊——”君莫问大叫一声,尿了出来。玉势的疯狂的抽插让他浑身发软,臀部上的击打让他小腹肿胀坠痛,一日夜不得排泄憋得硬邦邦的腹部再也憋不住,澄黄色的尿液一下喷了出来。大股大股的尿液落在地上,哗哗哗哗。

在饮宴的大堂尿出来,这样的羞耻让君莫问不住挣扎。邵九却紧紧地抱着他,继续抽插着玉势去侵犯他因为失禁而舒展放松的后庭,一边摇动一边插入,每次都一直插到最里面:“是不是尿得好爽?”

被玉势插着屁眼,激得孽根一挺一挺的,尿柱一股粗一股细,君莫问更扭动腰身:“不要插,啊,嗯。”

君莫问扭动腰身,没能躲避,反而让巨大的玉势侵犯到了后庭里的每一寸角落。邵九更用力地捣弄君莫问的屁眼,狠狠穿刺着怀里修长俊秀的男子:“说,是不是被插着尿得好爽?”

“被插着尿,尿得好爽,啊,”君莫问突然重重挺腰,硬挺的孽根溢出了最后一点尿液。已经尿完了,君莫问的孽根没有软,他的后庭却还在被三指粗的玉势狠狠捣弄,反而更硬更挺了,憋得猩红的头部颤抖了一下,喷出了浊黄色的粘液,“啊啊——”

邵九握着君莫问的孽根,仔细看着不断开合的铃口:“君大夫真敏感,被干得尿过之后,还泄阳了。”

尿过又射过之后,君莫问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三只粗的玉势还插在后庭里,但是他瘫软在邵九怀里,舒畅甘美,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夜深了,邵九让刘大将君莫问送回家。回过头,对上邵相知的目光:“小叔叔,怎么了?”

邵相知收回目送着君莫问的眼神:“这位君大夫,让我想起一个人。”

邵九一愣:“谁?”

邵相知笑了,他生得仪表堂堂,这一笑宽容豁达。他想起的那个人,论爵位,该称呼一声世子,而今却连叫他的名字都唯恐惹上麻烦,这大概就是所谓王侯将相转眼付水东流:“无论是谁,现在都是你的一只玩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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