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君大夫的噩梦--5、孽根滋味如何

“舔。”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唇瓣,他挨了巴掌,本来养了数日有些消肿的脸又肿了,眯缝着眼睛看不清堵上嘴巴的东西,下意识用舌头舔了舔嘴巴。却也舔到那抵着唇瓣的东西,热热的,咸咸的,那东西受激,似乎变得更热更大了。

一双铁钳一样的手掐开了他的嘴巴,下一刻,那个热热的咸咸的东西就插进了他的嘴巴。他终于看清楚了塞进嘴里的东西,那是男人的……,他用手推拒男人几乎抵住面部的小腹,腹下卷曲的毛发几乎堵住了他的鼻腔,腥骚气让他泪落得更凶:“唔,不。”

男人根本无视他的推拒,挺身强硬地将热烫的孽根塞进他嘴里:“好好吸。”

巨大的孽根,塞满了整个口腔,嘴角被撑到几乎撕裂。湿滑的头部,带着一点点黏液,抵住咽喉的时候,让君莫问强烈的作呕:“不,唔,不。”

男人却动着腰,狠狠地蹂躏他的嘴巴,囊袋拍击着被热泪打得湿淋淋的下巴,发出啪啪的声响。

听见囊袋拍击下巴的声音,被捣得呼吸困难,嘴巴又发热又发麻又口苦,君莫问直觉得气得头脑发昏,手脚冰冷。他居然这样被人恣意羞辱,满心羞愤欲死,闭着眼睛对着嘴里的东西狠狠咬下。

掐着面皮的手指,感觉到他牙关想要咬合的意图,便迅速地将东西抽了出去。但面具后面的黑眸更加阴沉,半面面具下露出的薄唇也危险的抿紧,抬手就狠狠照着他的脸抽过来:“不识抬举的贱货。”

挨了一巴掌,君莫问委顿地伏在床上。

下一刻,被抽得偏向一边被掐着捏了回来,腥热的东西再次抵着唇瓣。任男人怎么撬,他就是不肯张嘴,于是毫不留情的巴掌又招呼上已经肿胀的脸:“你舔不舔?”

一个耳光,两个耳光,三个耳光……劈里啪啦的耳光,君莫问被打得热泪溅飞,在床上像老鼠一样乱窜,却说什么也不肯低头:“不,我不。”

男人一连打了他二十多个耳光,又来哄他:“之前不是说不肯用手,后来不也用了?你早些听话,省得皮肉受苦,瞧君大夫这细皮嫩肉的小脸,都要给打坏了。”

听见男人刻意放柔的声音,君莫问怕得浑身抖得更厉害。男人就是用这个声音哄他张开腿,在他后庭里插了中指粗的玉势,不然便掌掴他。男人又是用这个声音哄他用手,不然便要即刻换上两指粗的玉势。现在男人哄他用嘴,又不知道要拿什么吓唬他。

君莫问怕得浑身发抖,却还是摇头:“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让我做这样下作的事情?”

君莫问的头发已经被放了下来,青丝又滑又沉,缎子一样披散在光裸的身体上,衬得皮肤细嫩盈白,衬得身上的伤脸上的伤又凄惨又可怜。男人捧着他的脸亲了亲,语气愈发温存:“乖乖,你要是不肯用上面的小嘴伺候我,就得用下面的小嘴伺候我。”

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小嘴?

对上君莫问困惑的眼神,男人的手指顺着他的腰身往下滑,温热宽厚的手掌覆住因为后庭插着玉势而不适得不住颤抖的臀瓣:“虽然刚换到中指粗的玉势,要吃下去是有些困难,但是既然你这么不想用上面的小嘴……”

不,不!君莫问慌乱地踢蹬,想要甩开男人:“荒唐!下作!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当然能,”男人掩在锦绣衣服里并不见如何孔武的身躯,却有力地压着他,钳制着他腿根的大手把他的双腿往两侧压,那刚才塞进他上面的嘴里的东西便离他下面的嘴更进了一步。男人阴沉地盯着他,眼睛狼一样记仇凶狠,“至少下面的嘴不会咬人。”

屁眼里的玉势被抽了出去,下一刻,后庭就被浑圆的带一点湿润的东西抵住了,君莫问被那样的触感吓得大叫:“不要,不要,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答应什么?”

“我答应帮你舔。”

男人并不急着撤走,反而更用力地压迫着紧缩的后庭,慢条斯理的声音里尽是得意:“我改主意了,还是下面的小嘴好,又乖又软,不咬人。”

“我不咬你了,真的,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舔。”

男人握着孽根慢条斯理地蹭他,从铃口里泌出来的稠水,几乎要把他的后庭打湿了:“舔什么?”

摩擦的触感让君莫问的后庭敏感得不住收缩,后庭的压迫感吓得他几乎嚎啕大哭,他强自忍住,却还是忍不住哽咽:“舔,舔阳。”

男人终于将孽根拿开了下面的嘴,然后递在上面的嘴边,眼睛里都是阴沉的笑意:“既然你那么想帮我舔阳,还求我,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舔吧。”

递到嘴边的紫黑色的孽根,肿胀着,散发着惊人的热度。虽然刚刚答应了,但是眼看着离得近的青筋浮凸的狰狞茎身,君莫问又有些胆怯,迟迟不见动作。

男人便不耐烦地压开他的唇瓣,把紫黑色的肉茎往温软的嘴巴里塞,滴着粘液的蛇头要去幽会柔软湿滑的舌头:“把嘴张开,用舌头好好舔。”

君莫问瞪大了眼珠子,这么大的东西,要进他的嘴巴,还要让他舔。都是男人,却要帮另外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这般折辱,这般折辱,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心一横,对着墙就冲了过去,他紧闭着眼,咬着牙,只等撞得头破血流就去奈何桥上喝孟婆汤。

“唔!”

谁闷哼了一声?这墙怎么这般奇怪,有点硬又有点软,温温的?君莫问疑惑地抬头,顺着胸膛看见在他心中等同于噩梦的面具。原来他没有撞上墙,却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男人反手就又抽了他一巴掌,然后抓着他的头发提到跟前,面具后的眼睛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郁阴森,语气却越发的和气温存:“想死?那还不容易?”

君莫问刚才撞墙全凭的是一时的悍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撞没死成,这悍勇就少了一半。又挨了一巴掌,被男人一吓,剩下的一半悍勇也迅速烟消云散:“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了。”

男人却充耳不闻,拉着他往外走:“一头撞死太无趣,走,我带你去刑房,挑个你喜欢的死法。”

不去,不去,男人眼神冷漠阴沉,即便能死,也绝不是个轻松干脆的死法。不去,不去,那地方叫刑房,不知道是怎么样车裂凌迟炮烙鳞剐的地方。不去,不去,他……披头散发,未着寸缕,连鞋袜都没有,要是被人看见,他就不活了。

铁链被解开,君莫问被跌跌撞撞地拉下了床,赤足踩在地上:“我不去,我不去。”

君莫问拽着床柱子不肯放手,男人抓着他的手一用力,手腕上就留下五指淤青:“由不得你。”

真的被拉出了房间,赤裸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下,想到随时会被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君莫问羞得恨不得缩进泥地里。男人在前面大步流星地走,他被拖在后面呜呜地哭:“我不去,不去,求求你。”

“十三,做什么跟个玩的闹得这样难看?”一个男人出现在面前,看着君莫问被拉着的手,皱起浓眉。光天化日赤身裸体哭哭啼啼的是个男人,连最低等的侍妾都算不上,自然只是个玩物。玩一个玩物没什么,玩一个玩物还拉拉扯扯哭哭啼啼的,就太难看了。

已经命令下人这处院子不许随意出入,能够悄无声息过来的,自然不是下人。男人骤然松手,君莫问一下子跌在地上,男人虽然面色不愉,但嗓音却也没有不恭:“哥,你怎么来了?”

被称为哥的穿着墨绿色宽袍大袖,对着男人说话,眼睛却还看着地上的君莫问:“邵家小子来了。”

察觉到看过来的目光,君莫问越发自惭形秽,拢着长发想掩住脸和身体。

男人顺着哥哥的目光,薄唇微抿,咧出丝邪气的笑:“怎么,哥也看上这个美人了?”

当哥哥的有些失笑,委顿在地的君莫问,一头披散的黑发掩不住身上的斑驳青紫,鼻青脸肿得连个人样都要看不出来了,哪里还看得出美不美来:“走吧,别让邵家小子等久了。”

“青芘。”男人对着空气喊了一声。

一个劲装男子不知如何出现,单膝跪在男人面前,抱拳:“公子。”

男人拿下巴指君莫问:“把他送回房去。”

一身劲装的青芘垂头再抱拳:“是。”

“回来再收拾你。”男人眼睛黑得阴沉,狠狠瞪了君莫问一眼,撂下狠话,跟在墨绿色衣衫后面离开了。

男人和他哥哥走远了,君莫问还能听见他们的声音,平铺直叙的,谈论物件般漫不经心的——

“你平日贪玩也就罢了,怎么也学人玩起这个来?”“一个玩物,也值当哥提点?”“你把尾巴藏好,不让家里说道,我也懒得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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