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沉从张员外家出来已是深夜,她接过丫鬟手里的灯笼:“有劳了,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丫鬟性格活泼,也不怕隔墙有耳:“黎大夫这是说的哪里话?要不是我家夫人和公子为难大夫,大夫早就可以回家了。”
黎沉摇摇头:“员外出钱,我为小公子治病,算不得为难。这种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
丫鬟撇撇嘴,转身走进府里。
员外四十得子,全家都把这位小公子当作宝似的捧在手里。入夏后天气炎热,小公子贪凉,晚上把冰砖放在床头解暑,不过一晚上就染了风寒。小孩子吃不得苦药,把黎沉熬好的药一碗碗泼在地上。员外夫人心疼儿子,逼着黎沉换了三四回药方,最后混着蜜饯才勉强让小公子服下一帖药。
小公子虽然难伺候,但员外付的诊金够多,就是冲着这份诊金,黎沉都不会拒绝小公子的要求。
毕竟,谁会嫌钱多呢。
再过两个巷口就到医馆,黎沉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又加快了步伐。
黎沉刚走到第一个巷口就停住脚步—有人在跟踪她。她自小女扮男装,除了传授她医术的师父和黎径,没人知道她是女儿身。她不怕被人劫财,只担心这人要的是她的命。黎沉提着灯笼的手微微发颤,红色的灯笼在地上映出歪歪扭扭的影子。随着一声轻响,灯笼落地,黎沉也消失在巷口。
黎沉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她的口鼻被捂住,身后男人的身体滚烫,呼吸间都带着奇异的迷香。黎沉在男人怀里挣扎,不过片刻就被男人反锁住双手带到一个破败的小院。。
她知道男人是中了媚药,但她没有义务替男人解毒。黎沉趁着男人伏在她颈间啃咬,一把拔下头上的木簪往男人的脖子刺去,在木簪碰到脖子的前一刻,黎沉的手腕被攥住,剧痛让她几乎握不住簪子。
男人粗暴地撕开黎沉的长衫,白色裹胸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他从黎沉手里夺下木簪,下一刻,裹胸就被木簪划破,白色的布料被扔到床下。黎沉抬手遮住前胸,她小腿暗暗发力,膝盖刚动就被男人察觉,他皱了皱眉,不客气地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
伏在她身上的人没什么耐性,他左手握住黎沉的双手,另一只手在黎沉的乳尖上掐了一把。男人的手劲不小,指尖又有厚茧,黎沉被刺激得忍不住哼了一声。
黎沉的声音似乎鼓励了被欲望驱使的男人,他低下头含住乳尖,舌头在乳晕上打转,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胸前。黎沉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酥了,她使劲咬了下舌尖,才让自己清醒。她的手腕和膝盖都被男人压住,只剩下唇舌还属于自己,她一边克制着不让陌生的快感淹没自己,一边找机会逃跑。
男人从胸前吻到锁骨,肌肤上传来阵阵痒意,黎沉终于找到机会,她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又用手肘连续击打男人的头。
疼痛让傅乐的理智暂时回笼,他左手卸了些力气,黎沉的手顺势戳向他的双眼,杀手的本能让他在瞬间就掐住女子纤细的脖颈,他用的力气不大,堪堪让人不能动弹。傅乐低头看向身下躺着的人,药性让他的视野一片模糊,他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但眼前仍旧是模糊一片。
黎沉感觉到男人没有杀意,她抬眼看向身上的人,这间房没有点灯,男人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只是眼底猩红一片。
情欲又慢慢吞噬了傅乐的理智,他撕下一块布料绑住黎沉的双手,接着又把黎沉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黎沉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了了。
傅乐脱下衣服,又压回黎沉身上,他低头含住乳尖,房里响起细微的水声。傅乐顺着黎沉的腰线一路摸到花穴,他在花蒂上揉了两下,手指又探进从没有被人入侵过的地方。小穴很小,几乎只能容纳傅乐一根手指,傅乐却一下伸进三根手指,黎沉痛得皱紧眉头。
傅乐在花穴里抽插了一会儿,花穴得了趣,渐渐吐出水来,傅乐抽出手,胯下早就肿胀的地方抵在花穴口,下一瞬花穴就被贯穿。黎沉小脸皱成一团,傅乐按住黎沉的小腹,开始在花穴里进出。
黎沉鼻尖闻到淡淡的血腥味,闭上眼的瞬间她想起师父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保不住清白,那就努力保住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