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一段距离,又隔着暖房的玻璃门,王豫听不见莫绍谦的声音,甚至因为被男佣的胯部挡着,王豫连莫绍谦的脸都无法看清,但王豫完全能够想象那张汁液横流的英俊面孔正露出何种陷入癫狂的表情。
蟾酥是一种十分基础的药物,提取自蟾蜍的分泌物,皮肤接触之后会出现发红麻痒等不适症状。试想一下,当这种接触皮肤都会带来麻痒的药物被直接涂抹在脆弱敏感的粘膜上将发生什么状况?此刻,莫绍谦正用亲身经历倾力演示着这种状况的后果。
莫绍谦仰躺在地面上,不断扭动着身体,丝毫不顾掺杂在泥土里的碎石子刮蹭裸露的皮肤所带来的刺痛。甚至莫绍谦还在追求着这种刺痛,这些刺痛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了蟾酥深入骨髓的麻痒,但也只是某种程度,碎石子剐蹭皮肤的刺激不过是聊胜于无,莫绍谦还需要更加有力更加蛮横更加粗鲁的攻击。
俯身在莫绍谦的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佣就扮演着这个角色,操纵着堪称杀器的性器疯狂的暴烈的鞭挞鸡奸着莫绍谦的屁眼的入侵者。只是莫绍谦的配合,不断挺腰欣然承接操干的动作,让这场活塞运动被称作强奸不那么名正言顺,看上去更像一场嫖客跟婊子之间肮脏但两厢情愿的PY交易。
莫绍谦的腰已经开始发抖,甚至他的屁股、流淌着白色浊液的大腿都在颤抖,这是脱力的前兆,但他依旧热情殷勤地不断挺动着屁股,蠕动着屁眼,兢兢业业地伺候着入侵的肉棍。大量的白色浊液从他的屁眼流出,顺着臀缝,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洼。
不仅仅是下面的这张嘴,莫绍谦上面的嘴同样恪尽职守。
莫绍谦含住了插进嘴巴的性器,用小心地包裹住牙齿的双唇和蛇信般灵活的舌头,一遍又一遍精心地扫刷着男佣膨胀的龟头、绷紧的冠状沟、硬挺的茎身和饱胀的睾丸,当男佣猛然突进的时候,他甚至温驯地使用到了扁桃和喉头。
白天莫绍谦一身银灰色定制西装,眼神锐利表情讽刺身形挺拔脊背挺直的形象还历历在目,此刻莫绍谦却欣然地躺在地上,心甘情愿地接受鸡奸,甘之如饴地替人口交,这是王豫也没有预测到了戏剧改变。
这时,使用着莫绍谦的口腔的男佣忽然一挺身,膨胀的性器深深抵进了莫绍谦的嘴巴,鼓胀的睾丸甚至压在了莫绍谦的下巴上,杂乱的阴毛也堵住了莫绍谦的鼻腔。
莫绍谦皱着眉,被龟头挤压到扁桃的同时,鼻腔被阴毛堵住,让他条件反射地露出作呕加呼吸困难的表情。但莫绍谦丝毫没有躲闪,反而努力地张开喉头,将男仆的鸡巴吞到喉头的深处。
男佣的身体抖动起来,紧绷的屁股的肌肉也在一丝一丝地弹跳,显然,他正在射出,当快感累积到极点的时候,睾丸收缩,挤压着里面的液体从勃起的鸡巴的尿道里喷射出去。简而言之,就是射精。
莫绍谦努力地张大嘴巴,张开喉头,竭力将男佣喷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正使用着莫绍谦的腿弯的男佣也到达了顶点,他身体绷紧,浑身的肌肉都膨胀起来,浸着一层油亮的汗,反射着暖房里的白炽灯光,充满了力量感。男佣用一种达到人类极限地速度疯狂地摩擦着莫绍谦的腿弯,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力量的美感,莫绍谦的腿弯被摩擦得绯红发烫。
男佣最后数十下进入白热化的疯狂冲刺之后,将白色的浊液喷溅在了莫绍谦的身体上。一簇一簇白色的新鲜浊液,有力地喷吐在了莫绍谦的大腿内侧,然后很快就跟莫绍谦身上已有的精液交融,分不出彼此。
本来使用着莫绍谦的手指的一名男佣放开了他的手,转而将大腿中央的重要部分悬在了莫绍谦的脸的上空,随着男佣的胯部的逐渐靠近,莫绍谦张开了已经被揉得嫣红的双唇,残留着上一名男佣的体液的口腔再一次温驯地迎来了它的下一位使用者。
这是王豫没有见过的莫绍谦,此时的莫绍谦完全看不出原着中十年后的内敛城府,初级用药,已经让不可一世的莫氏少东变成了自甘下贱的荡妇婊子。欣然接受过鸡巴搅拌屁眼的感觉,莫绍谦很可能在面对童雪的时候连硬都硬不起来,更别提用亲人的安危去威胁涉世未深的少女供自己发泄。
王豫的目光从那片如火如荼的白浊地狱离开,移动到活塞运动的左侧,那里,站着雷霆和刘大拿。
雷霆和刘大拿双双站立的地方,是绝佳的观众席,离得很近,他们可以清楚地听见莫绍谦从喉头发出又被堵回嗓子眼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的呻吟,可以清楚地看见莫绍谦被鸡巴搅拌得红肿的嘴巴、沾满粘液的手指和犹如女阴般夸张隆起的肛门肉。
遭遇如此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冲击,雷霆和刘大拿的双手却被反绑在背后,然后身体背对着拴在一根立起来的木桩上。这样可以保证他们不能手淫自渎,甚至连像狗一样磨蹭地面也无法做到。
雷霆和刘大拿的裤子被脱掉,露出性器,因为涂抹了蟾酥,性器高高地翘起。一开始只是勃起,瘙痒,从马眼流出黏液,渐渐的,随着莫绍谦的现场实况越演越烈,雷霆和刘大拿持续充血却无法得到慰藉的时间增长,性器已经肿胀成可怜的紫黑色,就不止是瘙痒了,而是可怕的刺痛。
麻痒得不到发泄,长久充血的地方传来犹如刀割般可怖的剧痛。雷霆和刘大拿力持镇定,想要清心寡欲地摒弃杂念,安抚下蓬勃的欲望,但莫绍谦近距离遭遇轮奸的刺激还在继续,更加强烈的剧痛,让雷霆和刘大拿面如土色,不断惨叫哀求,甚至担心自己的鸡巴会不会就此废掉一蹶不振。
“这个惩罚,还满意吗?”王豫目不斜视地问道。
不知何时,李大田站到了王豫的身侧,闻言恭敬地低头:“是的,先生。”
入夜,暖房依旧灯火通明,浸透在白浊粘液里的莫绍谦已经迷迷糊糊,接近昏迷的边缘,但是这并不妨碍男佣们依旧兴奋地使用他的身体。雷霆和刘大拿也几乎昏死过去,却是因为无法发泄的剧痛。
因为下午睡了一觉,王豫的精神还很好,但一瘸瘸了三条腿的人设多少令王豫有些背锅侠的惆怅,所以他将现场交给了李大田,示意唐东:“走吧,去书房。”
“先生,雷霆和刘大拿的事情是我驭下不严。”一进书房,唐东立刻双膝跪在王豫的轮椅前。
王豫点点头,他并不说什么“百样人百种心思,你也不能面面俱到”的废话,只点了点头:“唐东,关起门来,我不跟你说两家话,自家后院起火,的确是你这个管事的不够谨慎了。”
唐东跪在地上,头颅深深埋在双手之间:“请先生责罚。”
王豫却又摇摇头:“我将管家的事务交给你,雷霆和刘大拿是你手底下的人,他们生了事端,本该由你兴处置的办法,我今日越俎代庖惩罚他们,已经是损了你的威信。”
唐东越发端跪不敢妄动:“是我办事不力,先生替我管教属下,是我的荣幸。”
王豫依旧不说宽慰的话,只道:“责罚过了就是责罚过了,你以后引以为戒就是了。”
“我向先生保证,这种事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王豫点头,随意地摆了摆手:“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看看书。”
唐东从地上爬起来,再恭恭敬敬地一弯腰:“是,先生。”
唐东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边,那不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仆人蹑手蹑脚的样子,而是一个练家子举重若轻的姿态,每一步都极为稳重有力,却又敛尽了足音,悄无声息。
王豫忍不住从书页里抬头,去看唐东宽阔结实的背影,如果不是系统给的金手指,他实在很难想象如唐东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全能型人才对自己马首是瞻。很多时候,王豫都不知道唐东什么时候就走到了自己的身后,这种情况,唐东如果想收割他的性命,也是轻而易举的。
唐东关门的时候回过头,对上王豫投过去的目光,一怔,再次深深颔首,轻巧地掩住了门扉。
唐东走后,王豫放下了手中的书,操纵着轮椅将自己推到窗前。王家宅子占地非常的广袤,即使是王豫特意选择了正确朝向的房间,也只能看见在树木和夜色的掩映下,从暖房的玻璃穹顶透出来的灯光,而看不见暖房里的情形,跟别提听见什么声音。
王豫沉默着,久久地望着那个灯光, 忽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王豫刚就着小米粥吃了三个荠菜鲜肉包子,肖奈就来了。
肖奈带来为王家宅子的监控系统的初步设计方案,足足六套,看来昨夜通宵达旦的不仅仅是莫绍谦。
“请坐,小肖。”王豫示意自己对面的沙发。
今天登门的肖奈,依旧是一袭胜雪的白衬衫,笑容清朗,没有半分为设计方案殚精竭虑的疲态,坦然落座的姿态也没有初出茅庐的局促:“王总,关于府上的监控系统,我初步做了几套方案,请您看一下。”
王豫想了想:“最贵的,是哪一套?”
王豫这个问题一出,饶是向来宠辱不惊的肖奈也愣了一下。
“最贵的是哪一套?”
王豫又问了一遍,面上带着好脾气的笑,肖奈才肯定王豫没有问最监测完善,没有问最反应迅敏,甚至没有委婉地问最精良考究的,他连装一装含蓄体面的样子也不愿意,开口就单刀直入问“最贵的”。
好在肖奈虽然没有预测到王豫是如此财大气粗的暴发户作派,但他出身清贵,见惯这样财大气粗的暴发户作派,只是微微一愣,就从设计草案里挑出一份来:“这一份设计稿,系统算法最为复杂,配件报价主要是德国进口,少量货期排得过长的,我列了可供替换的日本进口设备,是总额最贵的一份设计方案。”
王豫并没有伸手去接肖奈递的设计稿,只道:“那就按这个方案做,德国进口的设备货期实在太长,你可以替换成其他国家的,只有一点,我不要日本货。”
这是造价超过三千二百万的监控系统,肖奈最初制作的时候,只是抱着凑数兼痛宰肥羊的恶趣味心思,绝对没有想到最后定下来是这套方案,如此轻易。甚至,这并不是肖奈心目中最完美的一套方案:“王总,你要不要看看其他的设计方案,再做定夺?”
“还有比这套方案更贵的?”王豫反问。
“没有,只是不同的方案有不同的侧重,我想你需要监控系统,是实现监控功能,不是要……贵。”
王豫摇头,斩钉截铁:“不,我就是要贵。”
肖奈一愣。
“还是说,你对自己制作的方案没有信心?”
激将法,简单,但十分有效。肖奈虽然平日里摆出温和谦虚的样子,其实为人颇为骄傲,他天赋极高,又力争完美,虽然这套方案不是所有方案中他自认最为适合王家宅子的方案,但他依旧:“我对自己的方案非常有信心。”
王豫便笑了:“那就这么定了,合作愉快。”
无论过程如何,有如此干脆利落的甲方是值得欣喜的,肖奈握住了王豫伸出的手,也露出仿佛是炫耀一口白牙的笑容:“王总,合作愉快。”
因为要草拟合同以及完成一些其他的琐碎的事情,肖奈很快就起身告辞,约定两天后再来拜访,届时将带来合约,合约签订后,监控系统就可以正式动工。
唐东将肖奈送出门外,王豫望着肖奈的背影,想起肖奈刚才听见自己说“就是要贵”面上一闪而逝的错愕,眉眼舒展成一抹自得其乐的笑:“当然要贵,不贵的话,万一你赔得起,我就很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