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他朝思暮想的场景啊,天知道他有多么想上她,曾无数次后悔当初让她轻易离开储藏室,也没留下个一星半点的联系方式,以至于不知道两人如何才能有个像样的开场白。
即使现在是一场误会,两人也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何不将错就错,反正他求之不得,而她并没有很抗拒,好像还有那么点情愿。
想到这一点,苏易仁的某处更是兴奋地叫嚣着,高高硬挺着,鼓起好大一包帐篷。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蛮横地用舌头轻轻敲启她的贝齿,肆虐地在里面四处游走,允吸着她的甜浸,满满地留下他的专属味道。
右手抱着她,紧贴着,恨不得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恶作剧地用坚挺顶着她,叫嚣着,示威着,宣告着主权。
左手也没闲着,不断地在她身上游走,抚摸过每一处吹弹可破的肌肤,最终还是向下探去,直至花蕊芯处。
她那里是粉粉嫩嫩的,光滑细腻毛发几乎没有,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用指腹轻轻挑逗着她下面的珠唇,打着圈勾勒着形状,还轻轻地拨开抚摸着内壁,引来溪水潺潺而流,泛滥成灾。
"看到没,你已经湿透了,你那里在疯狂邀请我。"
他终于舍得离开她的唇,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左手还特意在她眼前晃荡着,手上湿哒哒的都是粘液,提醒她那里有多热情,有多想要被上。
秦染有点不敢接他的目光,坦率又赤裸,像狼一样冒着幽光。那是一种她要被吃干抹尽的信号,一点骨头都不剩的势在必行。
"乖,把你这碍事的束胸脱掉。"
他吻了吻她的指尖,示意她接下来的举动。
仿佛收到蛊惑一般,秦染轻轻推开他,半撑着坐了起来,手伸向后背,一颗一颗得解着扣子。终日被束缚的胸弹跳出来,轻轻地晃动着。
眼前的画面,简直叫苏易仁丧失理智,只剩下精虫上脑。他饿狼扑食般含住她的乳头,双手托着两坨浑圆,扭捏着,亲吻着。
一时攀升高峰,一时深埋沟壑,奶之大,一手尚不能掌握,唯有辛勤栽种,才能缓解一点点爆棚的欲望。
突然间,苏易仁停了下来,跪坐在她身上。秦染有些不解,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帮我把裤子脱了。"
他半哑着声音说道。
她红着脸应了下来,青葱玉指攀上了他的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里面深藏着的巨兽体形越发清晰。
秦染已经很注意不碰到它了,可脱外裤的时候,手背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吓得她心脏漏半拍。
外裤在他的半配合下脱了下来,可眼前这个最后屏障她却迟迟不敢继续,毕竟没见过,心底没由来的害怕。
"快点,我忍不了了。"
他催促着。
她凑上前,哆哆嗦嗦地扯下黑色短裤,男人的巨根拍打在她的脸上,高耸着,狰狞的青筋暴起着,马眼一张一合冒着热气,吞吐着粘液。
好大。
而且,长得好吓人。
秦染怂了,双腿打着哆嗦,节节后退。
“我不想做了。”
可哪里就由得她,苏易仁抓住她的脚心拉向自己,把她的腿开得大大的,以便完全无遮挡的看到花蕊。
他扶着分身抵着花芯,想要一点点推进,一点点打开她的身体。
“我害怕。”
秦染扭动了下身子,带着哭腔将花芯移开巨根前行的方向。被婴儿手臂那么粗的进入身体,她感觉她会死掉。
即使她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梦,可当真的要尝试的时候,她又害怕又后悔了。
“再给我一段时间,做好心理准备好吗?”她讨好式的商量着。
“早干,晚干,我都是要干烂你的。”苏易仁没有丝毫退让,他都快忍疯了,极致的快感就在眼前,只要他狠狠地插进去就能体会到。
他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兴奋着,癫狂着,只有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狠狠地抽插才能释放。
即使眼前是地狱,是悬崖,他也会义无反顾的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