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钰立刻记起,「对不起!我想喝男人的尿,求你们让我伺候你们上厕所!」玲钰连忙说着。
矮男人慢悠悠地走过来,「好久没用你这个『厕所』了呢。」
玲钰一手在身後拉着裙摆和内衣,让身後的站务员可以继续打她屁股,一手连忙解开矮男人的裤档,熟练地掏出大肉棒,玲钰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将大肉棒舔舐几口,「请尽情享用我的嘴巴,尽情的尿在我的嘴里。」然後张嘴含住。
嘴里涌进尿液,屁股传来阵阵疼痛,玲钰仍然乖巧地将液体吞下,然後舔舐乾净,屈辱的话照例说出,「谢谢你使用厕所。」
矮男人满意的退开,玲钰将视线移到高男人身上。
高男人只是摊手,「你来得太晚了,我上过厕所了,不过我们有把你最爱的尿液都留给你喔。」他指向另一个角落。
那里摆放着一个个保特瓶,但男人的话语和瓶里的黄色液体,让玲钰立刻明白是什麽,「……谢谢你们的赏赐。」这大概是她这几天的「饮用水」了。
身後的站务员也停下鞭打,但并没有上厕所的意思,只是开口道:「把衣服都脱了,再来要处罚你穿内衣的行为了。」
「是。」玲钰没有起身,只是跪在原地,一一解开上衣的钮扣,脱去时显露出来的是身上绑着的绳结,这是男人们在她「放假」前绑上的,绳子只有绑在上半身,胸部被绳索挤压地更挺,而这些绳索让玲钰这几天根本无法穿内衣--当然,穿在屁股上例外。
绳索在洗澡碰水时收缩着,让玲钰感到痛处,却一点也不敢把绳索解开,这些绳子虽然完全能被衣物掩盖,但做动作时不时就会拉扯到,让玲钰即使一个礼拜没有见到男人们,还是完全忘不掉男人们对她的掌控。
玲钰解开靠近胸部的绳索上另外绑上的细绳,那是固定内衣用的绳子,脱去内衣、裙子,踢掉鞋子,玲钰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即使已经全身都被男人们看光了,这样赤裸裸的让人欣赏,还是让玲钰感到羞耻。
「骚母狗脱光衣服了,请处罚骚母狗用内衣遮住屁股的行为。」
「真乖。」高男人靠近她,抚过那些绳子,伸手一扯,一股疼痛传来,玲钰却不敢叫,只能忍着。
「就处罚打胸部吧,让这母狗知道内衣应该穿在哪。」矮男人提议着。
玲钰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鞭子便划过胸部,还精准的扫过一边的乳头,「啊--」
「跪好。」站务员命令,然後又是一鞭,「知道内衣要穿在哪了吗?」
玲钰颤抖着,这是她头一次被鞭打胸部,之前男人顶多粗鲁地揉捏她的胸部、用手拍打她的胸部,可从来没有拿鞭子打过,「内衣……内衣要穿着胸部上。」
「谁的胸部?」站务员显然没有满意这答案,手上的鞭子以着稳定的频率鞭打着,玲钰的胸部上已是一条条的红痕,这些红痕只是让他更兴奋,下手一次比一次重。
「唔……骚母狗的胸部……啊痛……」玲钰忍不住痛呼。
「怎麽?被处罚还敢喊痛啊?是谁随便穿内衣的?」
「对不起--是我不乖!请处罚我,我不该乱穿内衣的……」
站务员冷哼,「再回答一次,知道内衣要穿在哪了吗?」
「内衣……内衣要穿在骚母狗的胸部上,就是现在骚母狗被打的地方。」玲钰忍着痛,乖乖回答。
站务员没有停下动作,「母狗会穿内衣吗?」
玲钰闻言停顿了一秒,「对不起,母狗不会穿内衣,我不该穿内衣,穿哪里都不行,母狗也不能穿衣服,请也处罚我穿衣服的行为,我是不称职的母狗,活该被处罚。」
站务员这次满意答案了,「怕你到处勾引男人,还是准许你穿衣服,不过以後进来车站,看到没人就要脱掉,明白吗?」
「知道了。」玲钰连忙回答,然後双手着地,跪趴着前後摇晃屁股,「那、不处罚我了吗?」
「先不罚,下次再犯就加倍处罚。」站务员说着,蹲下身,伸手在玲钰背後抚弄着,然後解开绳索。
被绑了一个礼拜的身体得到解脱,绳索离开皮肤时带来一股拉扯的疼痛,皮肤下是一道道艳红的痕迹,连刚刚被鞭打过的地方都比不上,还有不少被绳索磨擦红肿破皮的伤口。
高男人恶劣地在伤口的地方狠狠压下,看到玲钰忍痛的模样,嘿嘿一笑,「这样今天骚母狗就不会一直只知道自己爽了吧?」
「痛成这样,应该不会这麽容易高潮了?」矮男人也是戳揉着她的伤口。
站务员倒没有附和,「她要是会因为痛就不高潮,早在我们打她屁股的时候就冷感了吧。」
「说得也是!骚母狗果然就是骚母狗。」
「对不起……」难听的话语让玲钰感到难堪,却只能为自己的淫荡道歉。
「你们先玩吧,我去拿药帮她处理一下,免得等一下满手是血。」站务员起身,就准备离开。
那两个男人也没客气,俐落的脱掉裤子,将玲钰拉起身,一个站在玲钰身後,将坚挺的性器抵着骚穴,另一个在背後,将大肉棒抵着她的肛门。
「等等!等一下!」玲钰反常的大喊,「有件事--」
「什麽事?不想伺候我们了吗?」高男人不满的停下动作,手顺势捏上她腰上的伤口。
「唔……」玲钰一痛,却不敢叫,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视线却是看向站务员,她知道这些後来加入的男人都只是依附着站务员们在玩她而已,真正主导的是那三个绑住她的站务员。
玲钰想喊对方,却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还好对方也好奇她反常的举动回过头来。
「怎麽?不听话吗?结束後让你戴着两根假阳具回家,当作处罚。」
「对不起,我接受处罚……可那个……我的房间租约到月底就到期了。」玲钰被两根肉棒抵着穴口,早就流满淫水的身体要很克制才能压下身体的慾望,但她清楚知道,不趁现在说清楚,等自己陷入淫欲中,就不会记得要提这件事了。
站务员皱眉,「所以呢?」
「我、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以後就住在这里?」玲钰几乎不敢看向男人,这要求实在太淫荡了,但每天要来车站,每次也都深夜才搭末班公车回家,那间房间也就剩下洗澡睡觉的用途而已。
如果可以不用赶公车回家,自己就能整夜和男人们在一起了。
就算男人们没有办法留下来,她也能在男人的允许下,和柱子玩一整夜。
想起被绑住的那段时间,後面的几天,夜里的空档男人都要求她「侵犯」柱子,那样的日子该是不堪回首的,但当获得自由,可以安稳的在没有男人的围绕下、躺在自己的床上时,玲钰却发觉自己竟然在怀念那些日子。
真的就像男人们说的,她就像是发情的母狗,而且一直在发情。
如果暑假可以整天待在这里,现在男人们已经不再绑住她,所以可以用各种姿势操干她,满足她无穷的慾望。
只要能待在这里就好了。
站务员笑了,「好,车站里有我们的休息室,就让你住,房租就用你的身体来付。」
「谢谢你。」玲钰满怀感激的回答。
两个男人见对话结束,不再忍耐地挺身插入。
「啊--好大、好棒……骚母狗被插得好爽……我要每天都被大肉棒操,请操死骚母狗,啊啊--」
这是一个荒凉的车站,站务员只有三个,而且经常不在岗位上,车站里还有一个少女,一年四季都穿着裙子,如果仔细一看,便会发现她没有穿内衣,再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她每天都到月台底端的角落处,而那里,不分日夜都能听到女人淫荡的呻吟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