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缄其口(恋与制作人)--(二十八)珠胎暗结意外时HH

(二十八)珠胎暗结意外时

梁王一脸认真严肃盯着我脱裤子,我羞得简直抬不起头来。

好不容易脱了裤子,我是一点也尿不出来了,我一脸愁容像朵丑菊花:“叔父不要看我了...呜呜...”

李泽言眉头轻轻皱起:“...要不要我帮...”

“不要!”

他终于被我赶出了净房。

李泽言站在门外,摸了摸鼻子,望着天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愣了愣,随后撑着额头笑了起来。

她真的回来了,真好。

我洗了洗身上,被李泽言牵着手带回床塌间,近月不见他,我对他的抚触竟然有点陌生,下意识的觉得痒,忍者笑在被窝里钻来钻去。

我的大腿顶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那东西昂着龙首戳着我,李泽言喘了一下,与我双目对视,我瞬间僵住。

叔父从后解开我的衣襟,长指挑开肚兜儿,粗糙的指腹懂情的抚摸着我的背,热汗沁在我的身上,盈满每一寸毛孔,滚烫的溅着他的爱意。

“叔父...”

“嗯,我在。”李泽言轻吻着我的脊背。

“叔父...”

“嗯?怎么了。”

我欲言又止,他停下动作,把我翻过来抱在怀里,结实的手臂垫高我的后脑,十指与我牢牢相握,给予我极大的安全感,认真的看着我,要我把话说完。

他的黑发乌漆漆的滑在宽厚的肩上,有几丝落在我掌心,我不敢直视他,只是偷偷的握着那几缕黑发把玩。

“我...”

李泽言低头,抵住我得额头,与我对视:“你...”

我闹了个大红脸,吱唔出声:“我想给叔父梳头发!”

他挑挑眉,显然没想到我会说这个,神色微松,几丝疲惫攀上眼底,李泽言下床去我的妆台熟练的拿过我的象牙梳,背对着被子里纠结的我坐在榻上。

“来吧。”

我连滚带爬的从他手心里接过梳子,顺着他的头皮轻轻的梳着他的长发,晨光轻柔的映在他的脸上,越发显得他鼻梁高耸,眉目英俊。

应该是我的力道很好,梁王被我伺候的很舒服,他眉间放松了不少,我看准时机,轻轻抚着他的太阳穴,揉了起来。

“......”李泽言握住了我的手,回头望我。

“怎么了叔父!按疼了吗!”

他的眼神十分深情,缀着几丝欣喜,还有些许我看不懂的浓浓情意:“力气有点小。”

哦,这样啊。

我殷勤的又揉又捏,并且试图将他的发束好,只是我手艺实在太烂,怎么都无法将他的长发冠齐,他发间有那么一楼头发与我作对,永远不听使唤。

手忙脚乱的鼓捣了半天,我终于发现不是我的问题,是那缕乌发太短,比别的发丝都短了不少,是被他剪断了。

“你在后面忙什么呢。”李泽言闭着眼蹭了蹭我的腰。

我正捏着他的发丝回忆我也有一缕头发短了不少呢,忽然被他发问,张口就道:“呃,叔父老了,我孝敬叔父,给叔父拔白头发呢!”

空气僵住,他睁眼抱住我:“......我有白发?”

我尴尬的笑起来:“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刚刚有一根...啊,不见了,或许是晨光反射的,啊哈哈哈哈哈,其实,可能没有,我看错了...”

李泽言笑一声,拔下被我插的七扭八歪的发簪,将我密密实实的拢在怀里,纳在手心,托着我的腰陷进被褥。

他捏着我的玉乳,龙根撞着我的宫口往里冲,看着我被他顶的直哼哼的模样问我:“谁老了?”

灼热的棍子在我腹中捅来捅去,粘稠的淫液咕咕的流满我雪白的屁股,他一手拍着我的屁股,像是生气了在惩罚我一般,我被他肏的浑身酥软,快感炸裂,咬着手指哭哭:“别人老了...别人...不是叔父...哇...”

李泽言哼了一声,拎着我坐进他的怀里,我在上面骑乘着他,被他大掌握住腰带着耸动,热汗化了一身,黏在他的手心,被他肏成了一个凌乱淫荡的小美人。

梁王吻着我的唇按着我往下坐,直到我整个将他吞的满满的,龙首推进子宫,顶上宫壁,奇妙的快感突突的炸开了花儿,我咬着红唇,搂紧了他的脖子,迎接他的释放。

“你还记得吗?你很小的时候...很软,很香,很好抱。”他低低沉吟。

“嗯?呜呜不记得,叔父快点...”我摇着屁股,啊啊的朝他求欢。

他被我又吸又夹,撩的额头青筋暴起,却还在极力忍耐:“...小荡妇。”

数日不见,他也不曾纾解,龙精滚滚,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朝中事务繁杂,梁王那日与我共枕一夜后便去忙了,我其实有事要对他讲...但我说不出口。又过了大半个月,我偶尔能见到他来陪我用早膳,也偶尔能听听玉竹说点许墨的八卦,每天在宫中吃吃睡睡,人都胖了不少。

小皇帝约我用膳,我正妆去了。

到了宫中的水榭花园,小皇帝眉间喜悦,拉着我的手叫人布菜给我,他心情似乎十分不错:“阿姐,此次平定叛乱,朕御驾亲征,诸位大臣丞相都不敢不敬重朕!朕如今是越发英武了!”

我看着丸子汤恹恹的没胃口:“...倒是让我担心了不少天。”

皇帝摸了摸后脑勺笑:“此次叛乱事实上是朕与摄政王同国师大人共同谋划,那旧部早就心怀鬼胎!索性放他们暗中珠胎暗结,瓮中捉鳖!”

“只是不知为何,原本半月的请兵计划,叫国师走了月余,朕还担心你们路上会不会遇上叛军来着。”

啊?这样吗,怪不得我总觉得路不好走...颠得头痛。

皇帝屏退下人,凑过来低声喜道:“现下朕势头正好,想必不日便可出师梁王教导,叫叔父,早享清闲了。”

少年皇帝原本清秀的眉心不知何时染了郁气,我看得心头一震,刚想开口劝他,却一阵反胃,带着酸气扶着桌子哇的吐了一地。

我不停的干呕,快讲胆汁吐出来,小皇帝递来茶水与我漱口,我感激的接过,却一眼望进他乌黑的眼。

皇帝在盯着我看,若有所思,我浑身冷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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