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日秦府进贼之后,秦雪儿院子门口便多了个家丁守着,过两天又换了个粗使婆子。
众人都猜疑那日贼人怕是进了小姐院子,可这话不敢乱说,涉及女儿家名声,谁不知道秦老爷心最疼雪小姐,要传老爷耳朵里怕是会直接被卖发了出去。
秦雪儿初尝滋味儿之后,便日日念想着,连诗词女红也没了心思做。可现下她被拘在府里,别个男丁进不了她院子,连个野猫怕都是母的。
她夜夜自抚,还是解不了那难耐的痒,央着红韵给她带些玩意儿。
这日红韵终于搞了些玩意儿。秦雪儿急不可耐,见她拿出两个玉势,那大的有三指粗,小的约有两指。她躺在榻上露着酥胸,表情淫贱,一手揉着牝户,一手捏着乳儿。
绿榕埋头在她腿间,舔那挺立的小豆,秦雪儿喷出一股淫液,爽得挺胸弓背。
红韵先将较大的玉势沾了淫液,拨开她牝户缓缓插入,秦雪儿勾着脚趾,感觉那冰凉深入穴儿,缓了焦灼的炙热。
红韵将玉势整根插入,又拿了较小的一根,插入了她菊穴。
“啊、好舒服——雪儿好舒服。”她抓着两个硕乳,张着腿任红韵轮番抽插两根玉势,那硬物冰凉,渐渐被她捂热,同时挤着她两个洞,只教她耐不得。
“哦哦、要死了!雪儿要死了,雪儿的贱屄被肏了!啊啊啊.....好胀、肏死雪儿这个淫妇、咿咿咿......啊屁眼也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要尿了要尿了!”
红韵发狠地抽插玉势,那两洞淫水飞溅,溅到了她脸上,她一发狠捏了一把小豆,秦雪儿“啊”地一蹬腿,喷出一股淫液。
其实那红韵悄悄在玉势上抹了浓烈春药,秦雪儿这会儿泄了稍觉得舒爽,可没过多久,身体的瘙痒空虚竟越发强烈。
“红韵、红韵!我好难受!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秦雪儿流着难耐的泪叫着。
红韵露出狠毒的笑,拿玉势去蹭秦雪儿潮湿牝户,却不肯进去。
秦雪儿被蹭得难受无比,只觉体内如有一只巨虫吞噬,她伸着手要去拿玉势,却被红韵躲开。
“红韵、好红韵!我难受死了!再肏雪儿,再来一次,呜呜求你了。”
红韵呵呵一笑,绿榕在塌边的地上撅着屁股趴着,红韵撩开她裙子,露出湿漉牝户,将那粗大玉势插了进去。
绿榕眯着眼被插得面色潮红,那玉势进进出出噗噗作响。
秦雪儿看着此景,身体瘙痒如百只蚂蚁啃食,哭着喊:“红韵弄我!呜呜呜雪儿难受!快肏雪儿屄穴、肏雪儿屁眼子!”
红韵笑道:“小姐真如此难受?”
“呜呜难受死了!好痒好痒!”秦雪儿两指掰开牝户,只见那馒头花唇中淫水肆流,里面粉红嫩肉如小嘴一张一翕。红韵将玉势抽出,放在嘴边一舔,道:“小姐也知我和绿榕平日里辛苦,今日何不让我俩也舒服舒服,我俩舒服了,自能让小姐舒服。”
秦雪儿两根手指插着牝户,却是一点解不了那渴,她泪眼迷离,道:“好好、我、我如何让红韵舒服?”
“呵呵,今日先让绿榕妹妹舒服吧,小姐何不给绿榕妹妹舔舔穴儿,也不枉我们侍弄小姐那么些年了。”
“好、好。”秦雪儿爬下榻,绿榕依旧撅着屁股跪着,秦雪儿也跪着,潮红着脸凑近她的牝户。
绿榕虽被红韵肏了几年,牝户却还不是黑的,褐色里略带着粉,娇娇羞羞遮掩着,只是花唇略干瘪,少了些趣味。
秦雪儿早已被欲望吞噬,红着脸伸出舌头去舔,一股咸腥的味儿流入她口中,她未觉恶心,却还更兴奋了,牝户的淫水都牵成了丝流到地上。
秦雪儿先将小舌伸到缝隙之中快速上下舔舐,绿榕被舔得舒服呻吟,她又摊着舌头将两边花唇细细舔过,最后将舌尖儿伸入绿榕穴儿,学阳物抽插。
“啊、啊、绿榕爽死了、小姐舔得绿榕好舒服!”
绿榕翻着白眼,撑着地的手都软了下去,一下扑在地上,屁股只翘得更高。除去秦雪儿舔得她舒服,想着那平日里貌美如花的大小姐此时却下贱地给她舔穴,又增了三分激动。
红韵带着阴恻恻的笑,看秦雪儿舔得满脸淫水,将小玉势插入她穴儿中,大玉势插入她屁眼中。
“啊!”秦雪儿菊眼虽已被开过,却也多日未再用,将才那玉势小尚且撑得开,这会儿被这粗大玉势一撑,周围的褶皱都扯开了,不过因着淫水多,也未再出血。
“哦哦哦、屁眼烂了!啊啊、坏了——”
红韵将大玉势快速抽插,只见秦雪儿屁眼被越插越大,几十下之后便畅通无阻,玉势抽出时连带将菊眼往外扯变了形,可见得里面红通通的嫩肉,红韵又狠狠插入,听得声声“噗通噗通”。
这菊眼被肏开了,最是难耐,如被凿了大洞,屎尿通了个干净,却合不拢那洞,只被人抓着控着,连魂儿都要抽空了去。
绿榕已起身,将她穴儿中的小玉势抽插起来,那大玉势抽得猛,与小玉势隔着肉硌着,秦雪儿张着嘴流着口涎趴在地上,被两人插得失神,浑身瘫软,哪里还记得那小玉势插了菊穴,还未擦洗又插入了她穴儿。
抽了百来回合,秦雪儿忽而下身抽搐,夹得玉势不易拔出,两人才停了手。
秦雪儿高潮过后瘫软在地,浑身娇汗淋淋,下身一片糊涂。两人打了水替她收拾了,红韵将小玉势拔出,却未拔出菊眼里的大玉势。
秦雪儿这会儿百肢舒爽,裸着身子任她俩折腾,听红韵道:“小姐不若将这玉势夹着,起坐之间更是舒爽。”
秦雪儿红着脸问:“如何夹着?”
红韵一笑,拿了根丝绸带子,穿过玉势底部的环,稍一缠绕便将带子做成了兜裤模样系在秦雪儿腰间。
秦雪儿穿着“玉势兜裤”,那硕物顶着她,撑着她菊穴,她想收拢又收不拢,只觉得似随时要漏了便尿。这感觉虽不如刚才抽插那般强烈,却似软刀细磨,勾着丝丝酥麻,走动起坐的时候微微硌着,甚是舒爽。
歇了会儿到了晌午,红韵传了菜,伺候秦雪儿吃了,她动作缓慢文雅,因着那软磨的快感,面上随时泛着潮红。
吃完饭,红韵道:“今日天气不错,小姐何不去花园里坐坐赏赏花,奴婢铺个舒服的垫子,您要累了也可小憩一会儿。”
秦雪儿想着要夹着这玉势出去,身体阵阵骚热,低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