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入密码,转下门把,平凡的一天又这样过了,至少我以为是如此,还来不及踢开高跟鞋,一进门便被推到墙上,一个壮硕的男子向我袭来,有力的臂膀将我双手控制在身旁的同时,顺势抓着我的大腿,将其分开,抬高到他的腰间,掀起裙子,推开内裤便狠然挺入,没有任何的前戏,插入的瞬间撑开的饱满感受还未接收,体内的肉棒已经开始大力进出,每一下退到只剩尖端在小穴,毫无间隔又再次推进,淫液潺潺涌出,拥着肉棒开疆辟土。
「强奸你也湿那麽快,骚货干起来真爽!」男子在耳边低语,填补着我破碎的淫叫。
「不、不要......」我奋力推着身上的男子,被抵在墙上的我,没有任何闪躲的可能,只能接受男子毫无保留地撞击。
「你就喜欢这样被强迫,不是吗?欠干。」肉棒反覆顶撞着,发狠地像内冲,偶尔勾着阴道上方滑出,进出间将阴道内部每一个皱摺都蹂躏了遍,这次勾到敏感处,下次却只是滑过,机率与各种排列组合,弄得我搔痒难耐。
在被他撞出的淫叫声间,隐约听到脚步声从门外走廊另一头电梯口逐渐逼近,身上的人却丝毫没有缓下抽插,甚至变本加厉地重撞,每一下都让人混着哀嚎呻吟。
门把转动,又一个人开门进来,「今天那麽早就开始啦?」男子拖鞋,随手放下公事包的声音在我的声音声之间交杂。
男子从侧边揉弄我的奶,拂上我的屁股,滑动着,然後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身前更加壮硕的男子。
我趴在壮硕男子身上,大腿被他壮硕的手臂打开抱在他的身侧,抽插并未停止,每一点动作都让我更加酥软,叫声百转,身後有人贴了上来,炙热上挺的肉棒一上顶,我又被顶开了,两根肉棒分别在我的两个淫穴,他们互相挤压着,也互相较劲,不屑配合对方的进出,每一下都为求自己的爽感。
毫不顾虑我的身体,他们在我体内冲撞。下体一阵紧绷,两根粗硕的肉棒相斥着,争夺着在我体内占有空间。
约莫数十下较劲,我已经瘫软,眼睛不自觉往上望,身体抖动着,阴道与肛门都不自觉地收缩,喷出潮水的同时又被顶入的肉棒开疆辟土,直到末尾才好整以暇为了欣赏而退开肉棒,潮吹伴着尿失禁画出一道弧度,滞空了几秒才落下。
身後的男子衔着笑,咬着我的耳朵,终於抱着我的身子带我进入客厅,一路上保持的姿势十分羞耻,双腿大张,随时可以再被进入。
此时的我,昏茫中仍有星星之火在体内续燃,身後的西装男子把我往沙发上一扔,壮硕男子便卡位後入了我的淫穴,大进大出没有丝毫保留,当我在被撞击到敏感点时失控地呻吟,说着不要,却被更精准地攻击,每一次被顶都让我脸贴紧沙发,直到他冲刺、射在我体内,我也高潮喷出一堆水,他才满足地放开我,我早已在狂乱中,被弄得口水控制不出流出,身上衣服大致还在身上,却像披挂而非穿着,乱七八糟地。
身子少了壮硕男子的支撑,瘫倒在沙发上仍止不住抖动,西装男子看着他狂暴发泄完,直接走出客厅,离开,又鄙夷地看着我说:「刚刚被他预谋卡位插後入就算了,你有必要爽成这样吗?那麽好被干,怎麽样被干都爽,真的有够贱啊你。这星期我帮你收拾几次了?」他边碎碎念边帮我打理着衣装,职业套装的西装已经没了正式感,只有满满的淫乱。
脱下衬衫後,他撕扯着我的奶头,「还是不穿内衣啊,骚货!」他拍打着我的乳房,脱衣的动作极致温柔,但性爱羞辱上从不客气,这是我喜欢的男子们、进得了我家门、性慾与性能力过人的男子们共同的特徵。
他又用肉棒拍打我的脸与奶子,看着我瘫在沙发上,迎来一次次不规律的颤抖,他笑了笑:「今天药吃了没?每天都要吃欸,不然很伤身,李诚皓那家伙每次都内射,也都没留下来过清理,你男人不够多吗?留他下来干嘛?你到底喜欢他什麽?」
「不要再碎念了,我求你,你自己也内射,还说别人?」我边忍不住颤抖,边摸向菊花,很好,都包在里面了,没有弄脏。
谢鹿政抱我进浴室洗漱,毛手毛脚不断,但动作很是熟练流畅。
每次最贴心、有来一定会留下的人是他谢鹿政,一个小有成绩的大公司主管,恪守自己的规矩,该下班绝不拖拉,所以来的频率最稳定,一个星期至少三到四天。
刚刚离开的那位猛男,李诚皓有慾望就会来,出现的频率也不算低,但时段上不太固定。
这是我的平静安稳小生活,一个密码锁公寓,一些会进出的男子。我们做爱、打炮不谈情感关系,我是他们每个人唯一的性伴侣,他们有慾望只能找我,而他们有遇到想经营关系的人,或跟其他人发生关系就得完全退出,在这样的规则下,几年的生活也是过去了。
谢鹿德抱我回房间,递给我几本我正在读的书,就去洗手作羹汤了。
吃完饭後,做了点事,看了几集影集,我望向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谢鹿德,他今天才插入一次,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趁着起身换黑胶唱片之际,我开口问他:「你还不回家吗?」
「恩,等一下就走了。」
好吧,我继续看书,直到晚了,红酒也喝完了第二杯,我起身要回房睡觉,要关门时,谢鹿德却钻了进来。
「你干嘛?」
「睡觉啊。」
「回你家睡。」
「不要,我在这睡就好,离公司也近。」他理所当然地说。
「规则是......」
「如果不是刚打炮完,太累影响回家通勤安全,不能留下来过夜。」他抢我话还流畅地讲完,「那我躺一下,看你睡着我再离开嘛。」看我搬出规则,他开始撒娇道。
他真的是有着各种面向的人,我看着几件挂在我衣橱旁衣架的衣服,他的整套西装,连袖扣领带都摆整齐放好了。
一般来说,有一些男人被准许放一两套衣服在这,以供方便或急用,但一般都是放在客房的,有过夜他们也都会被我赶去客房,但这家伙,最近仗着我的默许越来越明目张胆了啊,看看他那一身居家服。算了,不想现在花力气吵这个。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