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梦到了梦--九

陈星洛吓得彻底僵住,脚一软,跌坐在门旁。

“我还不知道……”何树森的阴影完全包裹住他,“你这么厉害。”

陈星洛非常想冷静下来考虑是立刻再次制服他的贞操重要还是忍辱负重死不泄露身份的职责重要,他咽了咽唾沫刚想胡编乱造地解释,却被何树森再次按到地上。

连姿势都没换……陈星洛条件反射又想开踹,小腿却被何树森压得动弹不得。

无论如何前者都不重要了吧。陈星洛苦笑。

“你真漂亮……”何树森沙哑地开口,指尖掠过粉红色的秘密花蕾,小心地抠弄,惹得少年白纸一样纯洁的身体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嗓音暧昧地变调。陈星洛的前边在不知觉的时候已经挺立起来,尖端甚至分泌出滴露珠。

陈星洛翘着屁股跪在地毯上,右手被折得动弹不得,左手抠着地毯,忍受着臀瓣的刺激。直到他听见何树森解开皮带的声音,惊恐地挣扎想逃:“何树森!啊……你不能这样!……变态!放开我!”何树森不满地加大了手劲,胳膊筋骨的疼痛让陈星洛满头冷汗。他小心地向后望去,看到了何树森的浓密丛林中蛰伏的硕大,感觉从头凉到了脚。他只是听说过男人之间也可以行此龌龊事,但从没预料会经历一次。

“不可能的……这么大……会死的……”在恍惚中,陈星洛的左手摸到了落地灯的金属台座,他心一狠,用力一掀,落地灯微微晃动。第二次使出力气,落地灯才失去重心,直直朝何树森头上砸过去。

何树森看到了陈星洛的小动作,没有制止,而是抱紧他,任落地灯一声闷响砸在自己后背上。陈星洛瞪大了眼睛,很久都没敢动弹。最后慢慢抚摸了一下何树森的后背:“木木……你怎么样了?对不起,我……我太害怕了……对不起,对不起……木木?何先生?”

何树森慢慢直立起来上半身。背对灯光,陈星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下意识向后挪动身体。何树森活动了一下脖子和肩膀,扯掉了湿透的衬衣。灯架划伤了他的皮肤,衬衣上染上了一点血。

“木木,木木……对不起,对不起……”陈星洛把头埋在何树森的胸膛里颤抖地喃喃。陈星洛此刻的真实想法是没有真实想法,只求他在逼我动手之前穿裤子走人,场面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啊……

突然,陈星洛感到一丝戾气。刚心想不妙,手就被何树森的领带迅速绑在了床脚,牢牢桎梏在头顶。陈星洛感到何树森是真的发怒了,手腕被勒得生疼,丝毫不能动弹。

“啊!”双腿再次被猛地拉开,陈星洛的腰呈现出一个快要折断的姿势,后穴被抬高,害怕地颤抖着。正当他要抬腿踢何树森的时候,突然感到了炙热的异物在后穴口强硬地往里面挤。

“啊啊啊啊!!”登时陈星洛张大双眼,生理泪水充满了眼眶,下半身传来被撕裂的痛苦。何树森完全打开陈星洛漂亮的双腿,欺身压上他,贪婪地撕咬他已经红肿不堪的锁骨。他不顾陈星洛的痛苦的啜泣,仍然抬高他的双腿,变换位置地往里面挤着。陈星洛痛得咬破了唇,泪水滚落得满脸都是,嘶哑的叫喊变成了呜咽。在何树森的攻势下,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而他已经要痛死了。

何树森凑近舔掉陈星洛脸颊上的泪珠,叹了口气,抽出巨物,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上小小星洛。颜色稚嫩的小东西经不起何树森颇负经验的玩弄,在两指间搓弄,根部被骚挠,就神采奕奕地站了起来。被抓住的瞬间,陈星洛敏感地腰都抬高了,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抛到柔软的云朵的游走,又仿佛在火烈的干柴里烧灼,顶端激动地在手心簌簌颤抖。

“嗯啊!……唔嗯……”平日里手枪都不会打、毛片都不敢看、女孩屁股都没摸过的陈星洛,只是被稍微的几番撸动,就尖叫着泄了出来。何树森低下头,嘴唇厮磨着少年小巧的耳垂,含入,舔舐,惹得身下人又是一阵打颤。同时他沾上两指,撇尽刚刚喷出的灼热精华,开始耐心地给陈星洛做扩张。

“嗯啊……不要,不要……”感受到了一根手指的侵袭,陈星洛难耐地扭动着腰,后穴开始排斥异物。他的脑子好像要炸掉,只是仍用最后的理智坚持着生生把脏话憋回喉咙。“不……拿出去……啊……啊……何树森……”

“放松。”何树森的发丝骚弄着陈星洛的胸脯,他张口含住陈星洛的右乳珠,嘬弄啃噬,待小小的果粒变硬之后伸手揪弄。胸口被玩弄,下身被侵犯,陈星洛羞愧地别过脸,脸蛋红透得像在滴血,手腕被磨出红痕。但是更可怕的是,身体居然开始起了反应,开始承受两根的宽度了,甚至前方又有了抬头的倾向。陈星洛无法思考,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力气来挣脱那条罪恶的领带,或者能不能用可怜兮兮的软弱来柔化何树森的旺盛欲火。

何树森忘情地舔噬着陈星洛的胸口,一手玩弄小小星洛,刚刚疲倦下来的小东西又开始有了反应;一手模仿交合,温柔地按摩他紧张僵硬的后穴,直到那里变得又湿又滑,何树森才慢慢抽出三根手指。刚刚适应的后穴被空虚,陈星洛泪眼朦胧地望向他,没想到何树森也正在注视着自己,目光里赤裸裸的全是旺盛的欲望。最后的记忆,是何树森嘴角一抹笑,像是开荤的野狼。

“想要吗?”

何树森掏出早已涨大得难耐的男根,重新对准冲刺。此时陈星洛浑身发热,湿润的头发沾在额头,蝴蝶一样的睫毛抖动得厉害。何树森大力地整根没入,后方被填满撑大,后穴的褶皱被抚平,何树森喘着粗气,依旧是迷离的酒味。陈星洛失声尖叫,泪水滚落到地毯上,汗湿的粉红色身体激烈地颤抖着。何树森折起陈星洛的双腿,握着陈星洛纤细的腰肢,开始野兽一般的律动。

“嗯啊啊!!啊啊!!不……唔啊!”陈星洛痛苦地承受着何树森的巨大,头后仰,脖颈像垂死的天鹅一样划出优美的弧度。随着一下一下的冲击,皮肤被羊毛地毯磨红一大片一大片,也被何树森毫无顾虑地攥出红色指印。骨骼感觉要被撞散架了,而可怜的后穴已经麻木无知觉……应该已经丑陋地裂开了吧,有热热的东西顺着股沟滴在了地毯上。陈星洛感觉自己要疯了,在无尽的撕裂中,他像一叶小舟漂浮在欲望的大海上,沉浮,浮沉,被迫迎击狂躁的暴风雨。突然,何树森更用力向前一顶弄,剧烈摩擦让陈星洛不禁发出了情欲的哭腔。

“喜欢吗?”何树森坏笑了一下,于是朝着那一点疯狂进攻,惹得陈星洛变调地哭喊。

“喜欢吗?嗯?喜欢吗?”何树森在他耳边魔怔似的喃喃,更加深入。铺天盖地的疼痛中突如其来的一点酥麻和快感,让陈星洛连脚趾都舒展开。

“不……不要!!不是这样啊……嗯啊……呜嗯……”陈星洛胡乱地拒绝着,小小星洛已经完全精神起来了,随着何树森的动作上下抖动。

何树森用力地顶弄着他,每一下都似乎要将他狠狠贯穿,“噗嗤”“噗嗤”淫靡的声音让陈星洛脸红心跳。他再次攀上陈星洛已经渗透血迹的乳首,粗暴地啮咬,撷取。

“我……呜够……够了……不要,不要!求求你……”陈星洛张着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嗓音已经喑哑,任津液无助地流出来。大大的眼睛几乎失神,错乱的泪痕干涸在苍白的脸颊上。

“求求你……求求你……”陈星洛半睁着眼睛反复念叨着,沾血的嘴唇抖动着,像一朵枯萎的玫瑰。然而何树森还在顾自抽插着,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在被血染红的股间进出。终于在意识涣散中,陈星洛哆嗦着泄在了小腹上。没多久,一股灼热浇在了花蕾深处,何树森低喘着释放了。滚烫的液体顺着何树森的退出而在交合处流出,流得陈星洛满大腿都是黏腻。

陈星洛失神地望着给自己解开手腕桎梏的何树森,看他跪下来搂住自己,感受他一点点亲吻雪白的后颈,任凭他将自己打抱起来,轻柔地陷进床里。

暖黄色隐没,黑暗包围着他们。

在下一场暴风雨来临之际,何树森用被酒精刺激得沙哑的嗓音低语:

“洛洛?”

陈星洛转动着清澈的瞳,意识里寻找着声源。空气和宿醉酒精缠绵,黑暗虽温暖却让人发寒。

“木……”

声音嘶哑得不像是自己,尾音沉浸在盛大的拥抱和爱意里。一场春里怎么会有爱意呢?欢爱也是爱意吗?就算这样也会有爱意吗?

“我要……”陈星洛眼前是一片红黑,黑红,红黑。

杀了你。

“你……”陈星洛吐尽悱恻,张开双臂回抱何树森。

冥冥中感到何树森的笑,和重新欺身而来的男人。

“好啊。”

最长的是夜。

最慢的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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