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东边宁国公府花园内梅花盛开,贾珍之妻尤氏请贾母等人赏花 ,一时宝玉倦怠,欲睡中觉,袭人等跟着秦氏安顿好宝玉。这边,袭人想着这天越发凉了,宝玉睡醒怕是要再添件坎肩了,便寻思着回荣府里拿件过来。
走到园子时,身后一只大手揽过,袭人下意识地挣扎,却只被抱得更紧,鼻间传来一股熟悉的檀香味,“老爷,您怎么过来了。”袭人惊喜地呼出声。
“怎么,不想我过来吗?”贾政一边说着,一边手已经袭上椒乳,大力地揉搓起来了,娇娇俏俏地惊呼声,让贾政也越发心痒难耐,直接一把把这个小妖精抱起,往一旁的假山里钻。
袭人只觉得眼前一黑,温热的嘴唇带着男人浑厚的气息重重地附了上来,灵巧的大舌只往里钻,汲取着甜腻的蜜汁。
火热的大手上下摩挲着,先是一手握住胸前的浑圆,使劲地揉搓着,后又伸进裙内,大力地爱抚她的臀儿,划过臀缝,在小逼周围挑逗着,粗粝的手指不时地拨弄着那条细缝。
“唔...不是的,只是没想到老爷会过来,袭人一直惦念着老爷...呃...老爷..."
"小妖精,瞧瞧你流的水,都快淹死老爷了,这小逼简直要把老爷吸死了,唔,几天不操,这儿是不是想我了“贾政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腰带,握着勃起的大屌,就往逼缝儿里塞,感受着嫩逼的紧致。
“小骚货,快把屁股抬起来。”贾政按着袭人便抽插起来了。
“唔...好大...太快了...老爷"袭人被操的小逼露出了红嫩的软肉,胸前的奶子不断乱晃,喷出的淫液打在了卵蛋上,浓密的阴毛也湿了。
贾政将袭人干瘫在怀里,女子的身子软的不像话,小逼戳一下就出水,又嫩又软,紧紧地吸着自己的那根黑屌,低头一看,稀疏的逼毛,粉嫩的小逼,包裹着自己的肥硕,视觉上的冲击,令人兴趣大开,下面不禁又胀大了几分。
“啊啊啊...不行了,太...呃...不行了。”袭人有种被干穿的感觉,硕大的肥屌全根没入,每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猛戳敏感点,小逼总有种被戳烂的感觉。光天化日之下,两个人在假山里久这么干了起来,只要有人从这边儿经过,就可以看见两人这淫乱的样子。
贾政覆在她身上,下身用力插着,那丑东西就在自己的逼里快速地摩擦,龟头顶着敏感点,两颗卵蛋有节奏地拍打在白嫩的臀上,快感一波波袭来,袭人双手撑在假山上,感受着男人凶猛的抽插,心头一阵快感,王氏啊王氏,你占着正妻之位,你再怎么厉害又能怎样,这个这个男人还不是成了我的人,还不是操了我的逼。
“啊啊啊...老爷,不行了,太猛了...要...要去了...”袭人忍不住大叫出来。
女人柔媚的声音勾着男人的心弦,贾政忍不住身下一个深挺,快速地挺臀摆胯,滚烫浓稠的白精全部射进女人的骚逼里。
袭人娇喘着倚在贾政身上,软下的肉棒也慢慢从小穴里滑落出来,带着一股浓浓的白浊,从大张的穴口里倾流而出,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
“舒服了?”贾政看着怀里小女人红扑扑的小脸蛋,低声说着:“这下满足了,小妖精,你就是专门来克老爷的。”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身下的黑屌狠狠往红肿的逼缝里摩擦了几下。
“唔...老爷,袭人那能克老爷啊,袭人的命都是老爷的,袭人的心里眼里都是老爷,袭人自知身份卑微,不能长伴老爷身边,有幸能得到老爷的一分宠爱,以卑贱之身伺候老爷,让老爷身子爽利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袭人扭头看向这个刚刚操了自己的男人,已接近不惑之年,却依旧周正,常年养尊处优让他气度非凡,一如当年自己初见他时的模样。
袭人衣裳半解,罗裙大开,两只藕节似的手臂倚在贾政的身上。 “老爷,你都两天没见我了,您这心里到底还有我没我啊!”
“小丫头,这不是这两天忙吗,一得空我就来找你了,你可是我的命根子,我这可是把你放在心尖尖啊。”
“嗤,就会哄我”袭人娇娇俏俏地拿手指在贾政的胸膛上画着圈“再忙也得注意身体,饭要按时吃,身体是自己的,要爱惜。”
“知道知道,能不爱惜吗,”贾政听着这话,心下大为慰贴,嘴角上扬“不好好爱惜身体,拿什么满足你,嗯?”一边说着,一边拿偌大的龟头往小穴里捣了几下。
“嗯...呃...就知道欺负人家,整天拿着着坏东西胡作非为。”袭人娇媚的横了贾政一眼,一边却抬抬小屁股去磨蹭了一下大龟头,然后迅速躲开,开始穿衣。
“坏丫头。”贾政只是看着她,笑着摇摇头。
收拾好后,袭人又是倚在贾政身上好一番磨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望着男人离去的挺拔背影,袭人心头一阵甜意。
那年,袭人还不叫袭人,还是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姑娘,家境贫寒,父亲去世,母亲做不了什么主,哥哥花自芳为借钱为父治病欠下了高利贷,换不上债,收债人要把小姑娘带走抵债,却逢贾政巡视经过,知晓前因后果,救下了小姑娘,并将小姑娘买下,帮花自芳还了赌债,言明签了活契,凑够钱便可赎人。自此,袭人心里便有了一个男人,一心只有这个男人。
初入贾府,袭人还是个小丫头,不会伺候人,但贾政也并未怪罪,念着她年纪小,一贯态度温和,只让她在书房里伺候,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大半年,袭人年纪渐长,艳色初现,被王夫人撞上,只冲撞一条,便要赶她出府,后贾政为息事宁人,遂将小丫头送去伺候贾母了。
随着年龄增长,袭人办事也越发稳妥,日渐收到贾母重用,后又赏给宝玉,一直到今。
这些年来,袭人从未忘记这个男人,也一心惦念着这个男人,只恨王氏善妒,让自己不得不远离男人。
在贾母身边,袭人尽心尽力地服侍贾母。后来到宝玉身边,做事也是各种亲力亲为,得到贾母看重,宝玉亲近,也有机会得以离贾政近一点。也真是这些年尽心尽力地服侍,也让王氏渐渐放宽了心,甚至有松口让袭人仔细服侍宝玉,以后可做个通房侍妾。
袭人心下一阵冷笑,宝玉,嗤,我留在这府中心心念念的可不是那个脂粉堆里打滚的,而是那个端正威严,心性温柔的男人。
袭人知道自己出身卑微,学识鄙陋,样貌虽有三分艳色,却也称不上绝色,想让男人注意到自己太难了,在男人心里,自己不过是他一时善心救下的小丫头,对自己怎么也没有其他了。自己唯有慢慢谋算,才有机会。所幸上天庇佑,让自己得偿所愿,可以被这个男人操了逼,成为他的枕边人。
袭人不在乎名分,只希望能留在男人身边。这些年王家势大,王氏越发跋扈,将后院把持十分紧,袭人不愿意看男人为难,而且自己是他儿子的大丫鬟,他若真的纳了自己,这外面的人还指不定怎么说他呢。
作为一个丫鬟也未尝不好,古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而且自己还可以更多的看见他,和他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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