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瑜也接到了一个电话,这突然让许寄想起自己昨天似乎忘记了什么。
她忘记给许珹打电话了?!
这事绝对不能说小,她想了下自己可能会被他整得很惨,娇俏的小脸白了白。
许向安则是以为她是塞的小肚子不舒服了,趁另外两个男人都不在,就把她带进了厕所。
他把许寄抱着让她坐在了冰凉的洗手台上,又掀开她刚刚换的一条墨绿色一字肩连衣裙下摆,露出了毫无遮挡的阴户,以及依旧红肿着的花瓣。
“唔,小阿寄这里依旧肿着呢,需要擦些药么?”许向安边关怀着,边弹了弹冒出头来的小珍珠。
许寄红着脸推推他的肩膀,这人嘴巴怎么越来越讨厌了。
男人两只手指伸进了闷热潮湿的肉穴边,将金属塞拔了出来,离开少女体内的时候还发出了淫靡的一声轻响。
被花壶吸收的差不多的精液显得有些透明,还混着少女自己的体液,没有了阻力,那一滴滴全都滴落在了大理石梳洗台上,淫乱得很。
才尝过少女的滋味的他阴茎不可抑制的抬头,许寄下身倍感清爽舒适,终于排出去了一些。
但更多的还在深处,许向安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按压起来,小穴像个源源不断的水龙头,而他按的地方就是开关,开始开闸防洪,按一下排一下。
好羞耻,就像是真的被叔父看着排泄一样。
许寄正想说让她自己来,洗手间的门却骤然被推开。
“操。”许向安放下少女裙摆,遮住她满脸春光,看向那个正准备进来的人。
许向瑜冷着脸说:“搞事情记得锁门。”
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门被他重重甩上了。
他今天是撞了邪么?
他回想起刚刚第一眼看过去的少女,紧致的小穴正吐露出淫液,阴蒂是明显的被人揉搓后的挺翘红肿,就像是待人采摘的娇嫩的鲜艳欲滴的花朵。
少女的身体很美好,美好的想让人把她握在掌心上把玩。
他心里问候许向安他母亲,却想到两个人都是同一个妈,脸色更加不悦。
“妈的。”许向瑜很少说脏话,但此时他心情郁闷的差点憋出内伤来,还是骂了句出来。
他一定要好好找许寄这个小姑娘谈谈,他觉得她还能抢救一下。
看到许向瑜推开门的那一刹那许寄都傻了,脑子懵懵的,双臂依旧紧紧抱住许向安的脖子。
靠!翻车车了!
许向安拍拍她后背让她放松:“小阿寄不用害怕,叔父替你去说。”
哪想得到许向瑜压根就没想来找他,直接去找小姑娘了。
此时许寄的心情大抵是和许向瑜差不多的,想骂人但不能骂人,况且还是自己勾引的叔父,板上钉钉的事情,她也不好颠倒黑白。
她觉得自己下面已经干净多了,转过身抽了几张抽纸简单擦试了一下,她从梳洗台上跳下来,小脸严肃地对许向安说:“我去吧。”
许向瑜天生长了张严肃禁欲系的脸,不笑的时候可以直接去开全国人大代表大会,脾气也不是很好。
她还听说许向瑜在公司能把一男员工给说哭。
好巧不巧,两个人还在厕所的时候,许向安裙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咯噔一声心里一跳,掏出来一看果然是许珹。
挂?还是接?她悄悄打量着面前正注视着她的叔父。
又想到许珹那花样百出的折磨人的方式,许寄咬咬牙,划开了接听键。
“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许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带着丝丝不高兴的情绪。
许寄朝叔父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回答道:“刚刚手机不在身边。”
许珹没过多纠结这个问题,只是问:“昨天为什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他已经想好了很多姿势来解锁了。
许寄小脸苦了,她能说昨天晚上和叔父睡觉觉了嘛?
想到许珹对她变态般的掌控欲,她顿时火上心头:“没打就是没打,你想怎么样。”
说完就后悔,感觉死期离自己不远了。
那头许珹轻笑:“行,小阿寄翅膀硬了,等下给你一个惊喜。”
惊吓吧,大可不必骗她,她知道的。
那头挂断了电话,许向安皱眉问:“是你哥?”
哥哥让妹妹每天给他打电话?这算什么,不是妹控就是变态。
莫名的隔着电话许向安都感受到了一种同类的气息,他问面前恨不得想把手机扔出去的小姑娘:“你和你哥......?”
许寄到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敏感,单单从几句话就能察觉到不对劲,她眼睫毛轻颤:“什么也没有......”
许向安太了解许寄了,以至于她什么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脸黑了个彻底,温柔的神色不复存在。
男人的手放上了她削瘦的肩膀,重重捏了捏,许寄差点被他按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