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翊起得早,一醒来便吩咐小二一通倒腾送水送食。
倒浴水时,小二得了空闲忍不住朝帐帘内张望,毕竟昨夜那番嚎叫,骇得他差点不举。
结果他还未看清榻上身影,便被身前男人拿瓜瓢锤了一记脑壳,下手还不轻,打得他差点栽到浴桶里去。
“出去!”
见男人冷了双眸,小二忙捂了脑袋一溜烟窜了出去。
林翊扔了瓜瓢,起身朝榻前行去,大手撩开帘帐,“啪啪”给了她屁股两大巴掌,俯身抱起睡得死猪一般的女人,放进浴桶中。
突如其来热意惊醒了楚靖,睡眼惺忪望着眼前男人,一张口,便是来了句:“别过来!”
她正梦到他拿了铁链锁她来着,现下脑袋仍是有些恍惚。
林翊沉了容,动作迅速褪了衣衫,长退一抬,跨进本就不大浴桶里,挤得热水溢了一地。
不让他过来?他偏过来,不仅过来,他还进来!她能耐他如何?!
四目相瞪良久,终是,楚靖憋不住了:“你……不热吗?”
说着仰着水雾淋淋脑袋,喘了两口气,她当真没有泡过这么热的水澡,以为是他又作弄她来着,但看他也热得俊容通红,便开始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又犯了病,这大早上的突然来病,一天到晚不肖安分,搁谁谁受的了!
见他栖了身伸出手来,楚靖贴紧浴桶瞪大双眸,直差一刻都要连蹦带跳窜出浴桶去。
“猪不烫,怎能褪毛。”林翊冷声,扯过她桶边臂膀揉搓起来。
但突然一想,如此来说,岂不是连自己都骂了,适才只顾发威,都忘了让小二兑凉水了。
楚靖懒得理会他,毕竟她技不如人,打不过他,且她身子疼得厉害,如今被他这般伺候着洗浴,舒爽得要命,眼一眯,靠在桶边伸了条腿过去:“这里也搓搓,脚趾头缝也要记得洗洗,对,就这手法,再轻点……”
她这俨然是将对面男人当成了粗使丫头,嫌他搓得重,还要皱眉训斥一番。
林翊忍着气,大手变着花样伺候她,昨夜颠弄得过了头,若不是看她被操成了“死人”,这般“奇耻大辱”,他是说何都咽不下!但能吓吓她,他还是很乐意再教训教训这不知死活婆娘!
林翊松了手,看她疑惑睁眸望着他,勾唇一笑,掐过她白嫩嫩身子抱在腿上,肿胀多时的欲根不由分说顶进花穴里,插弄起来:“忘了,这里也得搓搓。”
现下她身体比以往好进了许多,花道里全是昨夜射进去精元,润滑通畅,便是这紧致的小花口也被他入得松了些许,到现在都还没合上。
但这般松紧,刚刚好,以往那般紧致夹得他命根生疼,如今这被他开拓过的身子,才是人间尤物,操弄起来,美哉又爽哉,只抽送了几十下,便让他射意上涌,林翊开始觉得最近自己越发放荡下流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看她被入得丽容通红,小嘴微张,林翊缓下动作,茎头刻意摩擦顶弄着她体内欢肉,喘息哑声:“伺候得如何?”
楚靖睁眸,瞪了他片刻,又闭上双眸:“技术不错,赏你的。”
说着,撅了嘴吮上他俊俏凉唇,末的,还要发出声音“吧唧”一口,浪荡又泼皮朝他勾了勾唇角,邪气十足。
林翊血气上涌,他知道,他又被这女人调戏了!当下双眸一红,裹着她身子用力操弄起来,他就知道,这女人就是欠收拾!欠他操!
然他越癫狂,身上女人笑得越浪荡,且还不住出声调戏他。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楚靖扶着他肩膀,眯眸笑弯了唇。
她已抓住了他的软肋,生气时,就只会对她舞那胯下大铁棍子,想以此来羞辱她。
但她是何人,何曾受过世俗约束,便是尼姑生了孩子,和尚娶了三妻四妾,她都能夸赞一声:厉害!吾等自愧不如!
如今他敢送上来,她就敢享受!
“大吗?”林翊用力入进深处,将花宫处窄口彻底撑开。
楚靖蹩了蹩眉,点头强忍痛意:“尺寸尚可。”
“操得你可是舒畅?”
他居然会说污言浪语?楚靖眯了眸道:“应是我操你才对。”
说罢,用力收腹缩了缩花道,听他闷哼出声,又得意笑语:“如何?可是操得你爽快?”
林翊彻底红了双眸,这女人居然深懂自己身体销魂之处,花穴一收一缩,轻而易举便让男人为之疯狂。
他这般寡欲如水都能失控成这般,那顾行之呢……他听杜伊打探回来消息,那世子洒了暗线在四处寻她,为了不可告人目的也好,为了其他也好,便是她这般心性女子,落入男人手中,绝不会有好下场!
本这荡乱的世道,女人活着,已实属不易。这婆娘倒好,功夫不怎么样,还敢四下乱窜妄想遨游江湖,做一代侠客,这般不知死活,让他一天到晚操碎了心,生了气,也只能操她几下出出闷,别无他法。
“爽快,自然爽快,操死你可好?”林翊悠然一笑,长指向下,倏然入进她紧致菊穴中,淡然道:“算上解蛊那次,我已经救过你两命了,今日,我想收回你这条命!”
楚靖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架着双腿出了浴桶,就这般赤身裸体立在房中,被他抱在怀里疯狂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