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诺缇以来,杜克怕是把人生中的手足无措都经历个遍。要知道,哄女孩可从来不是他的专长,所以当经历如此尴尬的场面之后,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只有在养好身体的同时尽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并绞尽脑汁思考着对策。
不协调般的沉默降临在两人中间,可是谁都没有主动去打消,诺缇反而越来越消沉,越来越躲避两人待在一起的场合,而杜克也丝毫没有办法。
杜克有时候会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是不是养女儿都是如此麻烦?
等杜克的伤再好了一些后,他就可以自己施展疗愈魔法加速伤口的痊愈了。离开了现在的营地,杜克和诺缇又接连换了些地方之后,越来越接近盲音丛林的边界。
夜晚,诺缇早早地去睡觉,而杜克默默地一个人生火熬煮着汤剂。他知道诺缇或许知道了那颗金色的心脏的用途,但诺缇什么也没问他,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伤好的差不多之后开始了制作药剂。
制作该药剂的步骤繁琐且漫长,他必须赶在两人分别之前做好。
他静静地搅动浮动着一层蓝光的汤药,火光熊熊,映照着他的脸更加阴霾,他沉浸在自己思绪中,不自觉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突然只听帐篷里传来一声诺缇的尖叫,紧接着是几声呻吟,十分痛苦,“我不要,放开我!”
杜克机警地站了起来,掏出绑在大腿外侧的匕首,猛地冲入帐篷中。
帐篷的棚顶飞着一颗光球,既有恒温的效果又有照明的效果,现在它放射出的光线虽然不强烈,但足以让杜克看清。他发现诺缇还是睡在睡袋中,只不过是双手伸出,似是在挣扎,嘴里还在不断发出呻吟。
杜克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见诺缇只是做噩梦了,便把匕首放在了一边,上前蹲在她的面前。诺缇的脸颊晶亮亮的,布满泪痕,杜克心疼地用手指擦过她的面颊。她瘦了,杜克有点难过的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她可能早已经到了目的地。
他抚着诺缇的面颊,温柔地唤她的名字,“诺缇,醒醒,醒醒,不要害怕,你只是做噩梦了。”他俯身亲了亲诺缇汗湿的额头,“诺缇……”
“啊!”诺缇发出一声可怖的尖叫后,猛然惊醒,她瑟缩了一下,待清醒过后看见面前的人是杜克,委屈地拉下了嘴。
“我做噩梦了……”她抽动了两下鼻子,难过道。
杜克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逗笑了,面前已经成年的诺缇和5岁时的小汉斯做噩梦时一模一样,明明想要安慰,却只是睁着一双泪眸盯着自己。
“来吧。”杜克把诺缇从睡袋中捞了起来,诺缇没有反抗,顺从地依偎在他强壮的臂弯中,杜克紧紧抱住她,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跟我说说,你梦见了什么?”
诺缇攥住杜克胳膊上的衣服,贪婪地汲取怀抱中的温暖,“我,我梦见……我11岁的时候,我们学校的男孩有一天把我拽到小巷子里,他们揪住我的头发,要脱我的衣服……”
杜克深深叹了口气,然后默默收紧了拥抱。
“原本没有发生什么,因为我的老师很快赶过来了,可是在梦里,老师不在……”诺缇呜咽了一声,“谁都不在,他们要对我做更过分的事情……我挣脱不了。”
“小丫头,别哭了,这只是梦……”杜克终于知道了为何那次之后诺缇会哭得那么伤心,他此刻懊悔不已,只能徒劳地亲吻诺缇的头发来安慰她。
如果一个国家有五个公主的话,那么5个公主可能都是宝贝,但是如果一个国家有200多位公主,那么排在末尾且资质平庸的公主可能就是普通人。
诺缇就是。自她出生以来,除了晨安的时候能见到母亲之外,其他时间她很难能和母亲说上话,她的母亲甚至有时候记不得她的名字。
而她一直以为艾肯老师是为了逃避母亲的纠缠才指认要当她的家庭教师,要知道公主的家庭教师根本没什么教课的职能,除了成年仪式的那一晚以外。
艾肯老师一开始只负责教她礼仪,而即使是这样多数时候还会被母亲叫走,美其名曰咨询问题,诺缇在11岁之前主要还是依靠学校来获取知识,直到发生了这件事情。
“为什么你没有出现我的梦里呢?”诺缇撑起身子,凄然地看着杜克,“为什么你一直在避开我,不喜欢我的接触?”
“诺缇,我只是个陌生人啊。”杜克苦笑地用拇指磨蹭她的脸颊,“我之前伤害过你,你不应该这么快就对我产生信任。”
“可是……”诺缇下意识想辩解,被杜克打断了。
“别忘了你当时哭得有多惨。”他笑着刮了刮诺缇的红红的鼻头,“我和你不应该扯上什么关系,我对你来说应该只是一个过客,一个陌生人而已。”
“已经不是了,变不回来了,该怎么办?”带着哭腔,诺缇靠近杜克的脸,她温热的吐息洒在杜克的脸上,痒痒的。
“变不回来了?我不是你的老师,也不是陌生人,更不是爱人,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杜克没有拉开距离,垂眸,眼神深沉地望着诺缇开合的娇嫩的唇瓣。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诺缇脾气见长,越来越喜欢顶撞杜克了,她扑进杜克的怀中,同时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来。
唇与唇相触,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杜克的左手从后扣住诺缇的后脑勺,更加重了这个吻,他有力的大舌勾勒着诺缇饱满的唇形,然后轻而易举就攻占了她主动张开的唇。
小舌轻挑,勾着对方与之起舞,企图占据主动,却被大舌轻易卷紧,吸吮着甜美的津液,在她柔嫩的口腔中舔弄着,让诺缇又痒又酥,被动地用手勾着杜克的脖子。
帐篷里舒适温和的空气陡然被升温,欲望的火苗膨胀,爆裂,燃烧殆尽,让这个吻更加缠绵与热烈。
杜克轻咬起诺缇的下唇拖拽,让其更加红艳,然后重又吻上,双唇若即若离地触碰,让刚还因为窒息而红了脸的诺缇情不自禁地将身体贴了上来,唇重重压下。
唇齿相交,水声黏合,待分开时中间一道暧昧的银丝垂下,喘息声汇合,一时间两人都无话。
杜克的左手还留在诺缇后脑勺,他揉着诺缇的脖子,带着一种宠溺的安抚,右手拂过宽大睡衣下的凸起的肩胛骨,然后是背部中央的曲线,他掐了一把诺缇的肋骨,惹得诺缇笑倒在了他的身上,最后从裙摆深入,捏上了肥翘的臀瓣,揉捏拉扯着。
诺缇身子一下软了,她感受着层层热意从腿根蔓延,情难自禁地用抬高屁股,贴着杜克粗糙的大手磨蹭。
她眸色划过一丝水光,舌尖探出,咬住了杜克的耳垂,用小尖牙细细啃咬。
杜克哼笑了声,手游过臀缝,准确地触到了那处火热的湿润。
“嗯……啊!”诺缇忍不住喉头的嘤咛,吟哦出声。
“上次你用手,这次我也用手。”杜克的深沉嗓音回旋在诺缇耳边,她闭上眼,将全身心放松,把身体交给对方掌控。
花心濡湿,绽放在手中,杜克轻易地就找到了凸起的肉珠,他轻轻上手抠挖,是挑逗,也是安慰,同时中指拨开花瓣,缓缓探入穴心。
这酥痒的刺激对于诺缇来说更为难受,如同蜇人的电流,让她蜜液泛滥,腿间更加空虚。于是那根恼人的手指正在洞口徘徊不断时,诺缇忍不住,直接往下一坐。
杜克只觉小臂一沉,弹性的臀肉压在手臂上,手指瞬时被温柔的肉壁吞没包裹,像要融化一般。
他感受到甬道的收紧,便又多加了根手指,突破紧致,狠狠往里送了送。
诺缇立刻有了反应,她娇啼一声,脸颊潮红,揪住了杜克胸前的衣服,简直要化成一滩水。
紧接着,手指便开始了不断的律动,手指虽不如阴茎长,难以刺激到深处,但是频率快,每每突破肉壁的压迫时,诺缇都能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向她袭来,只觉眼前天旋地转,只有杜克的面容清晰地映在眼中。
她轻柔柔地问,“不要只用手好不好?”
杜克揉弄了一下她的发丝,手和缓地扣揉着内壁的凸起,笑了笑。
“听你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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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情精诺缇小姐:你是我爸爸!
恭喜杜克喜当爹。
PS:以后写诺缇的岁数时我就按照相当于人类年岁来写(我才不会承认是我没有仔细考虑过换算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