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蜜茶(h)--巧克力(微h)

初晚遇到傅时景时,才十七岁,还是高中生。而他,二十出头却已是财经版面的常客,商场新贵,意气风发。

彼时她刚从一个被解散的十八线女团里出来,对生活和学业遥遥无望。

最后一场巡演结束,她独自静坐在舞台上眺望,低头垂眼,才发现不知道他站在台下看了她多久。

“我不喜欢欠人。可也没有什么可以给您的,傅先生,要不您包养我吧?”

傅时景当时挑挑眉,看起来倒是不惊讶。

“我要什么女人没有,我包养你干什么?”

“说不定我活好呢?”

“不是处女?”

“……是。”

他轻笑一声,拍拍她的头。

“小孩,等你成年再说吧。”

初晚本来只怀着死马当活马医心态,说出那些露骨的话来。可当第二天,她在校门看见那辆明显不符合周围坏境的豪车时,脚步顿住了。

“昨天说的话,忘了?”男人眉眼带笑,像是在逗宠物。

这个认知让初晚的手指缓缓收紧,“……我记得的。”

可她混了整个高中时期,连末班车都赶不上。

少女睁着一双明亮的眼,“你就这么肯定我重新努力一年就可以考上吗?”

他看起来风轻云淡,语气却带着十足的认可:“我对你有信心。”

*

第一次和傅时景做爱是她十八岁生日当天。

“你说你不喜欢未成年,”少女纤细的胳膊攀着男人的颈脖,她努力踮着脚去迎合他的身高,“那从这一秒开始,你可以喜欢我吗?”

男人清俊的眉眼淡淡,眼神深邃。他手搭在少女柔软的腰间,拇指摩挲着肌肤,不为所动。

连声音都带着清晰的冷感,“怎么喜欢?”

初晚蹭着他,张嘴就含住他的喉结,舌尖划过血管,像是吸食男人精气的小狐狸精。

明明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体的本能却在引导着她。

“操我。”

*

可她低估了男人的劣根。

傅时景走过去,把她从凳子上抱起来放到餐桌上,理所当然地分开她的大腿,精壮的腰身挤进去。

初晚也理所当然地夹紧了。

他很满意,咬住她的嘴唇含糊低语:“晚晚好乖。”

男人的舌尖伸进来,混着津液和她纠缠不休,色情又淫靡,发出啧啧的水声。

初晚有些湿了,花液贴着布料,湿湿濡濡的触感。她双腿夹得更近,肌肤在高级定制的布料上摩擦,勾着男人的腰身。

她向来是受不了的,傅时景的脸就是最好的催情药,更别说时而温柔时而狂风骤雨的性爱。

靠得近了,还能闻到他身上松木的后调香。

初晚伸出舌尖任他将自己的唇舌拆吃入腹,细指勾着皮带,啪嗒一声,皮带就开了。

傅时景感觉腰腹一松,肉棒在内裤里硬的发疼。他亲亲初晚的脸颊,哄她,“摸摸它。”

她平时难哄,在床上倒是乖巧得很。又软又粘,这也是傅时景喜欢她的原因之一,知道什么样的举措可以讨他欢心。

坚硬被柔荑包裹住,哪怕是隔着布料也可以感受到那温暖。初晚的手小,有些握不住,只能将掌心按在柱身上上下摩擦。

傅时景勾着她的舌尖不肯放,含糊间让她把内裤脱了。

初晚依言照做,顺便把自己的也脱了。

傅时景挑眉,伸出一指去撩拨那湿润的缝隙,不小心按在阴蒂上,惹出女孩子一声轻叫。

“才几天没见?”

是在笑她敏感。

初晚轻轻喘着气平复呼吸:“……十六天。”

傅时景盯着她潮红的脸,莫名有些愉悦。

手指缓缓探入,她声音小小的,嫩穴也是小小的。一寸一寸的指节被她满满地含着咬住,初晚红了一双眼,咬住下唇。

傅时景亲亲她,头埋在她肩膀处嗅了嗅,甜的。他不假思索地往肩头咬去,听她小穴被玩得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她爽到的娇喘。

“晚晚。”

“嗯……嗯?”

她被咬得有些疼,小小一具身体微微蜷起,往他怀里靠。双腿被欲望支配着越张越开,渴望着那手指可以再往里伸几寸,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越是想就越是咬的紧,淫水顺着股沟流下,桌子都湿了。

傅时景轻轻舔舐他咬出来的浅浅牙印,像在安抚。

他抬起头来,上半身完整无暇,除了下身的肉棒已经硬到马眼怒张,看起来和平时冷漠疏离的傅总没什么两样。

“我们今天玩点别的?”

初晚还没来得及应,他就将快速进出在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拿过不远处的蛋糕。

傅时景抹了一寸巧克力流心酱,弯着眉眼:“想我吃哪里?”

初晚猜到了他的意图,咬着唇不说话。

他也没打算等到答案,指尖的黑醇落在她的唇上,他吻上去,一寸一寸吃干净了,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不是喜欢巧克力吗?”

傅时景一边说一边去解她的内衣,肉棒顶着外阴,滚烫的龟头往小穴里挤。

层层叠叠的皱褶被推开,粗壮的柱身直捣花心,频率极快地抽查几个来回,硬生生把初晚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嗯啊……啊……”

蜜液泄了一波,沿着腿根滴落在地上,淫靡的水渍。

傅时景眯着眼将巧克力酱涂抹在她浑圆的玉兔上,俏生生的白嫩染上黑醇,惹人采撷。

他俯首含住,舌尖在娇嫩的蓓蕾上打转,略带苦涩的甜腻口感在舌尖上蔓延,软嫩的触感,让他克制不住地吸食更多乳肉。

“啊……别呀……”

蛋糕还是冷的,抹在乳头上冷得一颤,还没来得及感受,就被火热的口腔包裹。

傅时景口舌厉害,挑逗得软穴随着吸吮淫水直流,咬得柱身欲火大涨。

“我一口就吃掉了。”

他反反复复地抹,硬是将那软豆一样的粉嫩乳尖吸成小葡萄,红糜一片,丰满的乳房上全是吻痕。

男人又怜惜地亲了亲,初晚抖了抖,双手攀上他的肩,求他快点。

傅时景吻住她的唇角。

“晚晚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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