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地下停车场。
满车厢的麝香味,即使开了车门也依然浓郁。
又腥又甜。
陈醉站在车外,舌尖顶住脸颊,一脸玩味地等着池藻藻下来。看着她两颗隔着布料却依然挺立的乳头还在不知羞耻的勾引他。
性器又硬了。
不够。
但是不急。
他在等她求他。
池藻藻抿着唇,只看到陈醉向她伸来的手,没注意到他眼中的火热。
她浑身紧绷着,像只受了惊吓的鹌鹑,收紧薄毛毯,试图遮掩自己的不舒服——下面的小穴一直在往外吐东西。
有些夹不住。
“宝宝,怎么了?”
偏偏他还要催!
池藻藻咬了咬牙,张开腿,下车——
"啪嗒。"
莫名响亮。
池藻藻瞬间涨红了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稀烂的玫瑰花酱砸在地上,粉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开始往下流。
夹不住!
她一咬牙,快速迈了出来,而后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池小狗,要哥哥帮你抠抠小骚逼吗?”
大庭广众之下!
他,他怎么说得出口!
池藻藻惊慌失措,水汪汪的眸子瞪着陈醉。结果对方完全不在意,径直撩开她的裙子,食指在她小穴里抠了一下,色情的含在嘴里,砸吧着,
“玫瑰奶昔。”
下身汹涌,像是卷起了惊涛骇浪。
“陈醉!”
又羞又恼,还带着一丝丝欲拒还迎的渴望。
“好好好,”陈醉走向她,张开双臂,试图抱她,“哥哥不抠小骚逼。”
池藻藻焦灼,如果不弄出来,又要往外流,万一被人看到……
又不想要他抱!
“要流出来,难受。”
她摩擦着大腿,不知道要怎么办。
"什么要流出来了?"
如果忽略掉他一脸的恶劣,池藻藻都要被他的关切欺骗过去了。
"陈醉!"
陈醉看池藻藻羞得脸都红了,也不再逗她。
"那就不让它流出来”。
长裙掀起。
“堵着它!”
陈醉挺着腰,将早已饥渴的欲望再次插入。
堵住了?!
体内欲望蓬勃。
池藻藻把头埋到陈醉胸口,不想看他。
她以为只做一次的。
陈醉捏了捏她的肉屁屁,稳稳地抱着。
还是小穴里暖和。
满足。
整理了池藻藻身上的毛毯,确认彻底遮住了她,陈醉才往前走。
边走,边轻轻颠着她的身子。
小幅度的摩擦烧得甬道痒得要命,无数的小嘴拼命吮吸试图缓解那种痒意。
陈醉听着池藻藻细小的呻吟,心情愉悦,
“池宝贝儿,你好像长胖了。我都抱不住了!”
装作她要滑下去,捏着小屁股往上一抬,让龟头停在花穴口,又松开,让肉棒更深的捅进去。
肉棒撞进去,仿佛它才是止住她跌落的支撑。
“嗯。”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受不住这样的大力的抽插,池藻藻咬着唇,呻吟出来。
“池小狗,叫出来,哥哥爱听。”
这个停车区是当初修建“第七天”的时候单独设计的——他的小型车库。
“你才是小狗!”
“那刚才是谁在车上浪叫。”
叫唤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咬得他分身都要断在她身体里。
“陈醉!”
“小醉!”
靠!这他妈的逆言灵。陈醉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这个停车场偶尔会有别人用,比如——
蒋淮。
陈醉一脸淡定的拉高毛毯,盖住池藻藻的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别怕,是我哥。蒋淮。”
池藻藻轻声硬着,她知道,在他的圈子里,除了景灿就属蒋淮存在感最强。蒋淮对他像是兄长。
蒋淮走过来,吐着烟圈,一脸戏谑,
“新宠物?”
“女朋友!”
陈醉沉下脸,有点严肃。紧了紧手臂,宣示着池藻藻的不同。
“行,我先走了。”
蒋淮也不在意,挥了挥手上的烟,准备走。
“哥,”陈醉叫住蒋淮,眼神在他和怀里那个已经咬住他乳头的小狗间移动,暗示着,“你刚才没听见什么吧?”
他料着蒋淮是没兴趣听墙角的习惯。
果然,
“我刚下来。”
下一秒嘴下无声——
我听得还少吗?
乳尖一凉,陈醉居然觉得遗憾。池小狗好会咬。
“那我走了。”
不再一步三颠,陈醉快速摁开电梯,进去。
听着身后电梯门闭合的“叮”声。
蒋淮停下脚步,转过身,一直看着那紧闭的电梯。
像隔了两个世界。
低下头意味不明的看着手中的烟,良久,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自己送的大礼。
“出来。”
角落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男人爬了出来。
浑身赤裸。皮肤在灯下呈现出病态的白,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清稀的口水从咬着口塞的嘴里,滴滴答答淌下来。
高昂的性器上套着绳子,不断地抖着。
像条下贱的野狗。
蒋淮面无表情,垂下手,将手中的烟按到男人的背上。
“呲——”
皮肉烧焦的味道瞬间腾起,有袅袅的烟,让蒋淮一瞬恍惚。
蒋淮扯过赤裸男人脖子上的项圈,看着那张脸,轮廓跟他好像。
一脸欠肏样,却不是他。
“贱货,听个声音就兴奋成这样。”
心中生出暴戾,提起那个长相清秀的男人甩到那辆加长车旁,将头压在尚有余温的车前盖上,掏出性器,插进那个有些渗血的菊穴里。
“呜呜——”
男人像是得到了什么赏赐,兴奋的扭动着屁股。
“贱狗!”
蒋淮咬着牙骂着,扯出皮带,抽到男人身上,洁白的背部瞬间添上一道新的血痕。
“嗷——”
身下的男人因为疼痛反而更加兴奋,口水淌到车上,滴下来,与他身下的血汇到一起……
欲火非但没有得到纾解,反而让蒋淮更加愤怒。
他勒住男人的项圈,挥动着皮带,骑着他,顶得车身警报不断。
目光落到地上几个暗下去的原点,有点红,像血。
眼神一黯,解开口塞,掰过那张三分像那个人的脸,疯狂的亲吻着。
像是亲他。
像是肏他。
身下用力,蒋淮咬着牙,吼了出来
“小醉”
大屌在菊穴里抖动了一下,射了……
那么多人像他,却都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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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断在她里面的时候,我居然为陈醉感到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