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到窒息,还遭到了突如其来的暴力强奸,墙花醒来后竟然没有一点点抵抗,她的穴甚至因为之前的侍奉,还是柔软湿润的,殷切地含着这个在自己身体里攻城略地的大家伙。湿润的子宫口咬住龟头,就像是咬着糖果。
在确定了女孩不会喊叫之后,阿风换做掐住她的脖子。
窒息和性快感混合在一起,墙花的躯体完全酥了下来,女孩还那么小,却已经被催熟,被调教地很好。
不管多久,阿风都能清楚地想起那天晚上幼小的墙花,在月光下,她美丽的双眼没有焦距,被汗湿润的发贴在惨白的脸颊上,唇没有一丝血色。但是她的乳儿翘得却老高,乳尖红果挺立着,小腹不断地痉挛,这是高潮不停了,真是贱。
但是阿风每次想起来,都有种隐秘的自豪。
操过那么小的墙花的人,除了他都死了,这口软嫩嫩,滑溜溜,穴还有一点点青涩感的墙花,现在只有他还记得那种感觉。
哦对了,那个时候,她还叫做明礼呢。
见墙花没有害怕之色,阿风觉得有些无趣,便放过了她的脖子,脆弱细嫩的脖颈上,那指印已经开始变青,触目惊心。男人抱起小小的女孩,带着她走到下人房,叫醒了舍房里的下人们,当着他们的面,让他们看着自己的肉棒在明府小姐的淫荡穴里进出。
想要逃出去通风报信的下人都被杀死,剩下的,不管是心有恶念还是被迫无奈,最后都加入了无声暴虐的队伍。
他们揉捏着女孩的乳头,抓着女孩的发,用女孩的脚底磨蹭着自己的肉棒。
那个时候,明府的肮脏还被掩藏的很好,长辈们也没有疯到那个份儿上,所以墙花还没有在下人面前受辱过。面对这份陌生的折辱,她竟然也接受的很好,那时候她才十三岁啊,初生的花朵,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陌生的男人面前求欢,在一群人面前享乐。幼嫩的足底踩着下人的肉棒,墙花在所有人面前,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想要……”
阿风的肉棒刺进了她的花穴。
墙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打开,被填满。
接连不断的撞击花穴里的敏感点,墙花舒爽地呜咽起来。
阿风用嘴咬着她的乳尖,尖利的牙让墙花的身体颤栗起来,男人见此来了兴致,把肉棒退出,用嘴咬起她那被阴蒂环箍起的小蒂来。
“啊!”墙花叫起来,身体扭动地好像案板上离了水的鱼,乳尖渗出了奶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鱼汤的缘故,今天的奶汁特别多。
绿芝原本在楼下绣着荷包扇坠儿待命,听见这声还以为是墙花出了什么事,正要上楼,却被已经起床的红浮拦住。
绿芝一愣,随即想明白了原委,她的脸羞的通红:“是姑娘在自渎吗?”
红浮摇摇头:“姑娘自渎不喜发声。”
绿芝的脸由红转白:“……我下来的时候,房间里还只有姑娘一个人……”
“定是采花贼堂间风。”红浮咬咬牙,堂间风也曾想侵犯她,与墙花三人同乐,是墙花见她不乐意,才出声制止的。但是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红浮说:“别的都好说,只这男人实在可恶,怕不是要喝光姑娘的奶,上面不好交代,姑娘和我们都得挨罚。”
绿芝急了:“那怎么办?”
红浮拿了盛奶的瓶儿:“你在楼下别动,我去帮姑娘挤奶,能抢一点是一点。”
房间里战况正酣,见红浮进来,两人都视若无睹。红浮朝他们连接的下身看去,怒涨成紫红色的巨大肉棒,在红嫩的花朵里肆虐,里头还有昨晚被墙花请求留在里面的精液,那么多人一起射在里面,早不知道是谁的了。花穴口红红白白,润润湿湿的,像一朵被雨打湿的红海棠。
“姑娘……”红浮极力让自己忽视那个可恶的采花贼,“我来取乳了。”
“恩……哈,阿风,停一停……唔……好的……”墙花挣扎着,捧起自己的一只乳儿,对红浮说,“来吧……”
红浮走上前,把瓶口对准了她的乳尖,墙花的双手正想揉捏自己的乳,被堂间风制止了。
他问:“这是给皇帝的奶?”
红浮回:“是的。”
“要是我不给呢?”
红浮说:“若是姑娘无奶可给,皇上就会亲自调教,至姑娘三天内的奶汁丰沛若母牛一般,若干是姑娘无故不给,皇上就会把姑娘脱光,绑缚在泰清殿外。无论是大臣侍卫,还是内侍宫女,甚至是妃子,都可以玩弄姑娘。”
堂间风饶有兴致地摸了摸墙花的脸,却没从上面发现一点害怕,他想到了什么,也不再为难红浮,取下了墙花放在自己乳儿上的手,用自己的手帮她挤起乳汁来。他的手白皙修长,骨节较粗,指甲很短,有着习武的痕迹,墙花在他的抚弄下呻吟起来,乳肉在他的指尖起伏,乳尖则射出了一股股浓白的汁水,灌到了红浮手里的瓶中,很快,一瓶奶水便满了。红浮立即合上了瓶盖,退下了。
堂间风把她的双乳聚拢,同时含住墙花的两个乳尖,狠狠地吸弄起来,简直要把她的脑髓也一起吸走了。
墙花大叫一声,穴中紧缩,阴精大放,眼前一阵一阵的发白,高潮了,堂间风也同时把自己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花壶里。
乘着她失神的时候,堂间风吻了吻她的耳朵,察觉到她的一阵瑟缩:“那个刑罚,你是不是早就受过了?”
墙花缓过劲儿来后点点头:“早就受过的,圣人此后便说,我就是墙边开的一朵贱花,人人可摘,人人可辱,因此赐予我名墙花。”
堂间风大笑起来,他射过之后的肉棒仍然在女人身体里,笑起来的时候肉棒还会在穴里颤动。两个人赤裸着抱在一起,因纾解了情欲,此刻无欲的肌肤相亲竟也足够舒适温暖。堂间风和墙花都侧躺着,性器相交,墙花较矮,窝在男人怀里,用嘴侍奉着他褐色的,硬的和小石子一样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