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坐进去~”
江倾坏笑着在她耳边诱惑,双手却若有若无地在她身上抚摸,让她浑身瘙痒又空虚。
她的脑海里此刻只剩下一个念头——她想要,她也想要啊~
停顿只有刹那,下一秒,寂寞难耐的江姮匆忙地握住了哥哥两腿间又硬又热的粗长,将它斜斜向上对准了自己身下的小穴。
“嗯……”
龙头碰到小穴的刹那,江姮忍不住舒服地哼了起来。
他的龙头仿佛天生对她的小穴有某种迷人的吸引力,使她的花穴一碰上它,就贪婪地不想离开,想要天长地久地,与它亲热相贴。
美妙的体验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坐上去,让它进入自己。
于是,她握紧他粗硬的男根,期待地闭上眼,深吸气,径直朝它坐了下去。
“嗯啊——!”
撕裂般的痛感传来,江姮仰头一声惊呼,俏丽的眉头痛苦地蹙着,可她的下体却产生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这份疼痛也显得销魂无比。
“嗯……”
粗硬被她一坐到底的时候,与她的惊呼同时响起的,还有江倾舒爽至死的闷哼。
快感像电流般爽遍全身,这种酥酥麻麻血脉喷张的舒爽,给了江倾好一番享受,他的唇角露出愉悦的笑容,一手抚上了她的脸,眸光深沉地注视着她:
“阿姮真棒,让哥哥、好舒服啊~”
说着,他深情又激烈地吻上了她,侵略她的唇舌,舔舐她的上颚。
“嗯啊~”
口中的攻势让江姮好舒服,哥哥的吻让她下面被他撑满的小穴痒痒的,急需用什么将它抚慰。
于是,发自一种生物原始的本能,江姮含着哥哥男根的下体,开始了有节律地涌动。
“啊~嗯啊~啊啊~嗯~”
江姮半张着红艳欲滴的小口,随着深深浅浅地动作,发出一声声艳色无边的娇喘。
她热烈娇喘着作用在他的根上,将欲火经由下体传遍全身,在融为一体的欲池中愈演愈烈。
“啊~啊~哈啊~嗯~啊~啊嗯~嗯~”
江姮的喘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激烈,欲火焚身,江倾已经没有办法冷静地坐享其成,他抱紧了她的腰肢,粗喘着与她一起热烈动作。
根与穴的碰撞,男人与女人的交合。
这一刻,他们忘却了所有,这世间只剩下滔天的欲火,焚烧了他们全身上下每一处角落。
“啊~嗯~不、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啊~嗯~嗯……嗯啊~”
“呃啊……”
在他们到达最巅峰的时候,一股热浪从他的根部猛然喷射而出,射进她温热湿润的身体里,仿佛一股浪潮涌散开来,弥漫进她浑身上下每一处。
一股股白色的稠液从他们交织的地方泄露到水中,在浴池中荡漾开来,漂浮出暧昧的形状。
江姮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江倾双手环抱着妹妹,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她的眉心落下深深一吻。
·
深夜,江倾从身后抱着已经被他清理干净、换上新衣的妹妹。
他一条手臂放在她的颈下,做她最舒服的颈枕;另一条手臂环抱在她的腰间,落在她光滑细腻的小腹上,轻轻地摩挲。
他将脸埋进她乌黑的长发间,似是在亲吻她的每一丝秀发。
漆黑的夜里,没有人看到他眼角缓缓淌落一滴清澈的泪珠。
当眼泪终于凝固,他抱着她腰肢的手臂又紧了紧,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像是要将她拥入自己身体里,又像是一个可怜无助的孩子拼尽全力拥抱住最珍爱的人,才不会被抛弃。
“对不起。”
寂静的夜里,他低哑的呢喃格外清晰。
可他怀中熟睡的女孩,永远也不会听见这声道歉。
“对不起,当年没能护好你。但这一辈子,没人能再伤到你。”
哥哥会爱你、陪你、守护你,一辈子。
从此,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我们,谁都不能离开谁。
他枕在她颈下的手,缓缓握成了拳。
·
江姮早上醒来的时候,穿戴整齐地睡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上整整齐齐严严实实地盖着一条大厚被子。
身旁空无一人。
这让她有些恍惚,昨晚发生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可下身酸涩的痛感提醒了她,昨晚,她真的跟自己的亲哥哥,做爱了。
昨晚自己浪荡的样子还有那声声迭起的娇喘声,一幕幕在脑海里闪现,挥之不去。
江姮捂住脸,将背离伦理的罪恶感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可那种罪恶的背德感无论如何都无法消散。
她和江倾,迟来了十年的乱伦,到底还是发生了。
其实她没有太多悲伤,只是恍惚,甚至还有一丝的……释然。
这一份“不太悲伤”,是她用整整十年的噩梦与恐惧换来的,多年的恐惧仿佛成了一种心理准备,在这一天终于真的到来的时候,缓释悲伤。
“砰砰——”房间门被敲响了,将江姮吓了一跳。
接着,妈妈温柔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姮姮啊,醒了吗?起来吃饭了。”
江姮怔怔地愣了半秒,木头人般回应道:
“喔,来了。”
此刻她心里最慌的,不是昨晚与哥哥的缠绵,而是爸妈。
如果爸妈知道他们的儿子和女儿上了床,该怎么办?
不,不能让他们知道。
江姮下定了决心,就像十年前那件事一样,她决不会告诉爸妈。
十分钟后,江姮洗漱打扮完,穿着新洗过的校服来到餐厅。
路过阳台的时候,她看到衣架上,晾着她昨天在哥哥浴室里脱下的校服衬衫裙子,和她那条粉色的内裤。
是哥哥帮她洗的。
江姮顿时羞红了脸,却强装镇定地缓步走向餐厅。
缓步,是因为下面昨晚被哥哥的粗长弄得很疼。
长方形的餐桌上,爸妈一如往常般并肩而坐,桌子另一边的两张椅上,江倾清冷又端正地坐在一张椅子上,看到她来,不动声色地为她拉开他身旁空着的椅子。
江倾为她拉开椅子的刹那,不仅是江姮,连爸妈都抬头诧异地看向他。
这兄妹俩十年来都彼此不和,看见对方就像是看见空气一样视而不见。
可今天,江倾居然会帮妹妹拉椅子?
江父江母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然后很默契地转回头去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低着头继续吃饭,只是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来昨晚让江倾陪妹妹睡觉,让他们把误会解开了,化干戈为玉帛了。
其实江父江母并不十分清楚兄妹二人间到底有什么矛盾,只知道自从十年前从一帮歹徒手中救回了被绑架的兄妹俩后,他们俩就开始彼此不再说话。
准确来说,最先是江姮开始害怕夜晚和独处,并且开始像躲瘟疫般躲着江倾。
接着,从前一向乖巧听话的江倾仿佛变了一个人般,脾气就变得特别古怪,孤僻又阴鸷,不爱与人说话,有一句话让他不顺心,就会掀桌子走人。
江父江母看在眼里,尽管很想知道他们兄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看到他们的创伤后遗症如此严重,恐怕勾起他们什么不好的回忆,便从没问过他们被绑架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也曾为兄妹俩请过心理医生,可兄妹俩在这一点上倒是迷之默契,面对心理医生苦口婆心的询问,他们俩却都是一句话不肯说。
如此尝试多次无果,江父江母只好作罢,他们唯有期待着,或许时间久了,矛盾自然就解开了?
然而一等就等了十年,直到今天,才看到一丝他们可能和好的迹象。
这让他们如何能不高兴、不欣慰?
江姮默默看了江倾一眼,脑海中便立马闪现出昨晚的场景,但她最终还是走过去,若无其事般在他身边坐下。
由于餐桌不大,所以他们俩坐得得很近,两张椅子边贴边地挨在一起,同样地,两个身体便也肩并肩紧贴着挨在一起。
江倾在她坐下之后,当着父母的面亲自为她倒了热牛奶,惹得江父江母看了纷纷笑开了花。
江姮刚刚接过牛奶抿了一口,忽然神情就凝固了。
桌下,一只手缓缓攀上了她的大腿,竟肆无忌惮般就要往两腿之间滑去。
爸妈就坐在对面,他竟然还想做这种事?!
江姮换忙按住了他胡作非为的手,脸上却还是故作镇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江倾此刻端起牛奶极有风度地饮了一口,笑道:
“今天的奶,不如昨晚的好喝。”
江姮顿时羞红了脸,昨晚他用力吮吸她乳头的画面涌上来,当时销魂的感受仿佛被读档了般重新传遍她全身。
江姮感到下体的花穴不受控制地一缩,再放松时一股蜜液倾泻而出。
她湿了。
可恨的是江倾说话的语气再正常不过,用只有江姮能听到的语调将“昨晚”二字咬得极其暧昧。
她心虚地抬头看看爸妈,却见他们一脸慈爱地看着江倾:
“兴许是热过的更好喝吧?”
江倾眯着眼笑而不语。
然而此刻的桌下,江倾刚刚被她阻止了的手,忽然反手抓住她,迅速用她的手抚上了她自己的小穴。
他那有力的手按住她的指尖,防不胜防地在她两腿之间的私密地带深深缓缓地一按,江姮被着毫无防备的快感舒爽地发出一声魅音。
“嗯……”
宁静祥和又温馨的餐厅里突兀地响起这一声闷闷的娇哼,爸妈全都抬起头来看向声音的江姮,关切地问:
“姮姮怎么了?”
江姮慌忙掩去眉梢眼底的魅色,慌乱道:
“没、没什么。”
然而哪怕是在爸妈都注视着的时候,她身下那只手都没有停止动作,那只手带着她自己的手缓慢深沉地抚慰伴随着强烈的羞愤感,让她的小穴忍不住更湿了。
江姮紧咬住牙关,才能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偏偏就在这时,江倾接了话茬,道:
“阿姮兴许是噎着了,哥哥帮你顺顺气。”
说着,他优雅地转身朝向她,原本端着杯子的手覆上了她的锁骨间,在她的胸口轻柔地向下抚顺,极富意味地抚到了她的乳房上方,在那里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力道,压得她的胸口痒痒的。
可那瘙痒还没来得及扩散,他的手又重新抬起,回到了她的锁骨间,重新向下抚去。
而她身下的动作并未因此怠慢,反而是更加热烈地操动起来。
乳房上忽飘忽散的感受惹得她心里也跟着痒痒的,下体热烈的抚慰更是让她舒服地想要喊出声来。
却是这时,只听餐桌上“砰——”地一声,被伺候地晕红了脸的江姮忽然放下玻璃杯,憋着气息留了句:“要迟到了。”,就慌忙逃离现场。
再这样下去,她恐怕真的会在爸妈面前高潮。
江倾在她身后低笑一声,若无其事般收回了手。
那抚过她下体的手,优雅地抬到唇边,伸出鲜红的舌尖在上面贪恋地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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