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洛花--公爹

何洁凝听见公爹随后的脚步声,便转过身来不解地望着他.廖老爹紧张地朝身后望了望,咽了一下口水,才板起脸到:”你这不守妇道的贱妇,跪下!你和那郎中的勾档可丢尽廖家的脸!”

女人闻言被吓得六神无主,立时便跪了下来.她颤声地回道:”儿...儿媳不是故意的,实在...实在是家中付不起药费,无奈才...才以身...”说到后来声音都低了下去.

廖老爹本就是个胆小的,见何洁凝害怕,自己倒是大胆起来.他睥睨着女人,仍是一脸公爹的威严,道:”你跟公爹说说,那野男人最初是如何弄你,是在那儿弄你的.”

何洁凝立时涨红了脸,这种事叫人如何开口呢?男人见女人一副娇怯的模样,想想这身子白白给了张青泉尝过,自己身为公爹都没碰过她,一时便来了底气.他一把拽起女人,故作生气,道:”说!”

女人绞着手,低着头,声小如蚊,道:”那天...郎中...就是...”

廖老爹那耐烦听她?一把抓着她的奶子一顿揉搓,吓得女人惊叫一声,奈何被男人拽得死死的.

“说!他有没有玩你的奶子!”

女人以为公爹发怒是要羞辱她和外男做的丑事,一时间也不敢挣扎,只垂泪道:”他...他玩了.”

男人得理可不饶人:”他有没有脱你的衣服?摸你的骚逼?”说着已将女人的衣衫都解了.女人完全不敢反抗,她做出这等事,本来就要受罚,男人见她柔顺,便越发肆无忌惮.

他咬她的奶头,探手进小穴处随意扣挖,一边问她:”他是不是这样吃你的奶子?戳你的骚尻?你就那么缺男人吗?给人摸几把下面便湿了.”

女人哀求道:”公爹便饶了儿媳吧.儿媳往后再不敢....”却是廖老爹堵着她的唇亲了起来.

别说钱氏已是一个老妪,就是年轻时也没几分姿色.现下怀中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而这美人早就被其他男人用过,廖老爹还有什么顾虑?

何洁凝也非不知事的少女,男人将她迫到灶台边,廖老爹个子不高,肿胀的欲根隔着裤子刚好抵着她的三角芳草.她一时六神无主,又惊又羞,只扭摆着臀儿想躲过那脏东西.她根本弄不清公爹是要惩罚她或是占她便宜,只听男人喘着气说:"那老儿是在哪儿弄你的?"

"就在这儿..."

"在这儿干什么?你既不知耻,就给我说得清楚点!"

女人只道廖老爹故意羞辱她以作惩戒,这廖三操她时,因是乡野村夫,交合之际便是满口粗鄙下流之言,所以她多少也会一点.此时便含着泪道: "张郎中抬起儿媳的...腿儿,然后...然后..."

男人狠狠地捏了她的奶子一把,道:"然后怎样?"

何洁凝吃痛,不敢拖延,回道:"他...他插了儿媳的穴儿."

廖老爹此时已解了自己的裤子,依着女人所言抬起她一条细腿,攥着鸡巴,龟头在她的穴口乱戳,正急着寻那私密秘道的入口.

"公爹...不..."

"那老儿是这样插你吗?"说着肉棒已抵在肉缝入口,男人向上一顶,龟头便滑了进去.

"是的...啊...公爹,儿媳是长川的媳妇,不要...啊..."

女人的穴儿不过才有点点湿意,被廖老爹强行进入的刹那,痛得她惊呼一声,也顾不得领罚了,双手使力推开男人,却反被搂得越发紧.

"你既知自己是廖家人,怎地和一个外男通奸?你要不便浸猪笼,否则便受公爹责罚.放松点,让公爹的鸡巴进去惩罚你的骚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见着个男人便张腿让插!"

何洁凝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公爹是借着她和张青泉通奸的由头,实则是要占她的身子罢了.但她已上贼船,身子被廖老爹看了摸了,小穴还含着男人的鸡巴,她若再反抗,这事闹动静闹得大了,就怕吵醒炕上的夫君.她不敢和廖老爹扛,反正近来她被廖三和张青泉轮着肏,这身子早就敏感之极.她被廖老爹搓着乳儿,啃着颈脖,心中既是顺从了,身子便自然接纳了男人.不一会,淫液潺潺而流,廖老爹就着滑腻便入了个满屌.

女人怕这事给撞破,就盼男人快快出了精儿.她搂着公爹,道:"公爹快点."

廖老爹想起张青泉之前和儿媳就在这儿成事,只道女人嫌他不够劲儿,心想:"这个淫妇在那老头身下还不知浪成什么样儿呢!就怕这女人觉得我比不想她那姘头."

心里这样想着,身下便提劲一轮顶弄.他和家中婆娘好久未有房事了,而且他一个种地的,虽个子小了点,身子却强健,女人被颠得腿根酥麻,穴儿被入得饱胀.廖老爹要她覆述自己的淫行,她胡乱应着,顺着男人的意说着下流话语,就盼这场公媳通奸的丑事快快结束.

"有没有给那老儿弄得这样湿?发大水似的.真下贱!"

"嗯...没有...没有给公爹弄得这样湿..."

"他有没有顶得那么深,入得你这骚货这么爽?"

"公爹快入到儿媳的子宫了....张郎中...没公爹的长...没...啊..."

"你这奶子像个大白馒头似的,倒是便宜了那老儿."

"公爹轻点...要捏爆儿媳的...乳儿了..."

何洁凝顺着廖老爹的意,含含糊糊地应着,直到她听到远处洛花和同村一个姑娘在外说着话儿,心下大惊,穴儿一咬,道:"求公爹快点,洛花就要回来了."

廖老爹的鸡巴被肉穴裹得紧紧的,只觉要做神仙了.他之前已忍了数次射意,此时乘机道:"公爹还没罚完你,要不现在先射给你,明儿再补回."

女人顾不得男人无赖索要,但求脱身,只得应下.霎时间肉穴内蛟龙一通作乱,何洁凝咬着唇,死死掩着嘴巴,双眸噙泪,就怕一个忍不住要叫出声儿.待得感到穴内肉刃跳了跳,一股热液洒在子宫深处,她知道男人发泄完了.乘着廖老爹放松之际,她急急推开男人,顾不上身下泥泞,胡乱穿回衣衫.那尚在喷精的老鸡巴半途离了骚逼,子孙精只喷在她的衣衫上,又或洒落在地上.

待得洛花进来,便见娘亲双颊绯红,头发凌乱,衣衫也是穿得歪七扭八的.爷爷则在女人身后背对着她.

"爷爷,娘.洛花已将衣服晾在屋后了."

"好姑娘,你去外面玩一会儿吧.娘还要...还要做饭."

洛花眼利,见娘亲衣裳湿了一小块,地上一小摊白桨,天真地问:"娘是烧稀粥给爹吃吗?这味道怎地闻着奇怪呢?娘放了什么在里面?"

这时背对着孙女的廖老爹己系好裤带,他感到儿媳身子颤了颤,知她怕二人丑事让小姑娘知晓,当下转过身来,对洛花道:"乖孙女儿,别扰你娘.祖父方才来看你爹,现下要回去了,你就随爷爷一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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