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洁凝被阿九连连强攻,早被颠得头昏脑胀.再加上两个男人又亲又摸又操的,羞辱与痛苦中却敌不过身子动了情,小穴绞着陌生的肉棒不放,惹得男人连番叫爽.待阿九出了精,她已是浑浑噩噩.
阿九本来还舍不得拔出半软的肉棒,可狗儿的鸡巴早已硬得发疼,于是一把拉开阿九,将少女反过来,让她翘起屁股扶着树杆,就着方才二人交合的汁水,急不及待便挺了进去.
少女此时已是衣衫尽褪,呀呀地叫着,眼泪却流了满颊.她抬头往上一看,只见茂密的叶子间透出丝丝阳光.她已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自己和陌生男人如禽兽般在野外赤身交媾.
她哭喊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可穴儿却仍是紧紧咬着阳物,就听狗儿叹道:”这浪穴就是被强奸也会夹着鸡巴,不若我兄弟俩将这淫娃带回去,以后天天肏着. ”
何洁凝闻言一惊,肉穴绞得更紧,狗儿只觉自己要升仙了,就怕立时要精关失守.他扇了身下的肥臀一下,骂道:"骚货是要咬断老子的子孙根吗?"
阿九在旁看着狗儿肏穴,自己撸着鸡巴,就恨方才没能忍住多操上一会.他看得入神,没留意后面来了人.那人用石头一下子砸在阿九的后脑勺上,只痛得他立时昏了过去.
狗儿正是兴在头上,耸动着他的公狗腰,完全没理会身后看戏的阿九,待得他头上也是一记剧痛,人已跟着倒下.何洁凝本就被肏得腰腿酸软,身后没了男人扶着,立时便跟着晕倒地上.
待得少女悠悠醒转,便见自己衣衫整齐,只是腿间仍有不适.她查看一下,见自己仍穿着出府时的衣衫,只是兜衣早被扯烂了,亵裤也不知道掉哪儿去.她探手到腿心处,缝儿间是男人的精水.她勉力撑起身子,才见自己正身处破庙里,身下垫着一件干净的衣裳.
一个男人刚好拿着野果进来,何洁凝一惊,便攥紧胸前的衣襟缩作一团,道:”你...你别过来!”
这男人生得一脸憨厚,若二十一,二岁,见状诚恳地道:”小娘子莫怕,方才我见那两个恶霸在林中欺你,将他们砸晕了,再带小娘子来此.我并无恶意,就是怕小娘子醒来没有吃的,这附近就只有一点野果可充饥了.”说着便将果子递予她.
少女眨巴着眼睛,警惕地打量着男人.刚才她经了一番蹂躏,又是挣扎,早就饿了.她见男人没有靠得太近,才接过果子,咬了一口.她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又听那男人道:”不若我送小娘子回家吧,这荒山野岭的,小娘子实在不应来此.”
何洁凝听着更是心乱如麻,她还有脸面回家吗?和两个长兄乱伦,在野外和陌生男人通奸,她还可去那里?
她低着头,良久不语.过了好一会,似是作了决定,遂抬头看着诚致老实的男人,平静地道:”恩公,奴家已无处可去.若恩公不嫌弃奴家这身子肮脏,便让奴家跟了恩公吧!”说着她便扯开衣襟,露出一双满布青紫齿印的玉乳.
男人立时红了脸,慌忙低下头,连连后退了几步,摇首道:”小娘子莫要如此,莫要如此!”
少女跟着站起来,褪了衣衫,垂泪道:”恩公是嫌奴家脏吗?”说着伸手进穴里乱抠,哭道:”脏死了!脏死了!”
男人见状,吓了一跳,立时过去拉着她的手,道:”我....我怎会嫌弃小娘子.小娘子便像仙子一样.”
何洁凝道:”那恩公便疼一下奴家,奴家要做...恩公的女人.”
何启诚对女人是有些手段的,少女和他欢好也有些时日了,多少也被迫着学了些.她忍着羞涩,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道:”以后这身子便是恩公的,望恩公莫要嫌弃.”
男人那经得女人的挑逗,那手自然收紧握着那团酥软,阳物早已抬头,即使隔着衣衫也能看得见胯间那鼓囊囊的.可他极力忍着,咽了一口口水,道:”方才长川救下小娘子并无贪图...”
少女扑到男人怀里,搂着他道:”奴家知道.和恩公...是奴家自愿的.”
她推开男人,躺在地上敞开两条修长细腿,露出那私密秘处.只见两片饱满的肉唇因之前激烈承欢,此时仍带红肿,幽幽仙草上是干涸的精斑.她伸手掰开两片蚌肉,便见一颗小珍珠下曲径微启,潺潺玉露淌流,却是稀释的精水和着方才交合时的淫液.
男人粗喘着气,只觉口干舌燥,脚根如种在地上,却不敢稍有越礼.少女虽不识人,却也知道这个男人老实.她已括出去了.除了这破败的身子,她还有什么?许给谁又有什么分别?这个男人见了她最下贱的一面,看了她被人奸了身子,若不嫌弃,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以后便跟了他.
何洁凝涨红着脸,想起大哥有一回迫她张腿玩着自己的花穴给他看,此时便咬着唇,忍着羞,拨弄自己的玉珠,一边将手指插进宝蛤中,道:"与其要奴家再服侍其他人,不若恩公要了奴家吧!"
男人看到此处便再忍不住,欺身压了上来便亲了少女的唇瓣.可他从未碰过女人,根本不得其法.少女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男人的身子立时一震,便噙着香软一顿乱啃.何洁凝被他咬得嘴唇一疼,却仍是温柔地引领着他,小舌申进男人的口中搅动,那粗大的舌头便无师自通地和少女的纠缠在一起.
女人被男人的青涩和急切引得动了情,玉手为郎解了亵裤系带,探到他的胯下攥着那雄纠纠的欲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粗长火热往自己那娇嫩处带,腰臀向下微微一套,卵蛋般的龟头便入了巷.
男人虽是箭在弘上,但他未肏过女人,见那入口窄小,进去后更是包裹得紧紧的,他知道自己硕大,二人性器的比例根本不乎,生怕伤了身下娇柔的女体,他艰难地道:"小娘子那儿太小...就别...啊..."却是何洁凝咬牙将身子使劲向阳物一套,竟是将那粗长全吃了进去.
她以后便是这个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