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是头回如此入穴,没想到一下便到了底,窄小的甬道立时被撑得满满,难受得她”啊”地叫了出来.她以手抵着男人,便想抬臀抽身,男人好不容易到口的肉,那能轻易吐出?急忙伸手稳着女人下身,望着一脸委屈的何氏道:”大嫂别慌,刚才大嫂插得急了点,待肉穴适应了便无事.这女上男下,大嫂还能控制快慢深浅,比我平时肏大嫂时更是舒服.”
何氏就这样跨坐于小叔子身上,过了一会,果没有刚才难受.男人知她害羞,要她主动套弄穴中鸡巴,恐怕也是敷衍了事,于是伸手拨弄女人腿间玉珠.何氏羞赧,想要闪躲,可穴中插着铁杵,男人另一手固定她的腰肢,她根本无路可逃,只能任程大山肆意撩拨.霎时间,穴中有如数十只小蚁爬过,煞是难受,只能扭动身子,以图缓解痒意.程大山见状,知道已是火侯:”好嫂子,你也不动动,我好生难受呢.这会儿心也是抽着的. ”
女人闻言,不敢懈怠,亦乐得为自己淫性已起的身子找个籍口舒解,于是便着力套弄起穴中大屌来.可她一个女子,体力本就有所不及,而且对套棒又无经验,不过上下耸臀摆腰了数十下,已觉力不从心.
何氏不知道,她种种情态已尽入自己夫君眼中.程大力最初还在屋中一隅守着,可听着房中动静渐大,忍不住便绕到房外一处窗户,头往里一探,只见自家娘子不知何时已是衣衫褪尽,一身白肉剌得他眼睛生痛.她跨坐于二弟身上,托着乳儿往程大山口里送.
程大力和女人行事都在晚上,有时想点灯看她的身子,她总是又气又羞,百般推搪.想不到此时和程大山白日宣淫,却能搁下脸面.而且这样主动送乳套棒,连他这夫君也未曾享受过,当下心中又嫉又恨,但看着眼前香艳淫靡,却又止不住起了性.当下掏出阳物,就着房中一对男女交欢作爱的画面,自己撸起鸡巴来.
程大山知女人力气渐歇,突然便翻过身来,以男上女下之势操弄:”大嫂累了,让我服侍大嫂吧.”说着提臀耸腰,下下尽皆大出大入,二人性器相撞之声不绝于耳.女人一双玉兔随着男人狂抽猛送,乱晃得人花了眼,男人伸手一把抓着,随意揉搓玩弄成各种形状.此时何氏脸上已染满情欲之色,那还有半分不愿?
“二叔...不行...不行了...慢点...慢...啊...”却是何氏已到顶峰,她怕自己禁受不住情潮狂涌,只是穴中媚肉随着鸡巴顶弄,骚洞早被磨得蜜水乱溅.此时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下身不自觉地死死咬着肉洞中的巨兽,双目紧闭,只余几声尖叫.
程大山觉着嫂子穴中一股热液释放,烫得龟头舒爽不已.那骚逼一下一下绞着他,真是要了他的命!他怕洛花随时回来,心知此时并非软磨硬泡的时候,也不隐忍,随着心意疯狂捣弄起来.
”心肝,你这骚逼怎么就这么会夹?你要我射给你么?我都给!都给!通通都给你!吃撑你这骚子宫!”说着下身一紧,一波波阳精便射进子宫深处.
而程大力在窗外,早已看得两眼发直.随着弟弟在自己媳妇的穴中释放,他的子孙精也喷洒出来.
适时三人便听到洛花和程谦二人回来.程大力忙系好裤子,出外相迎.他知道房中二人这时不好见人,便和兄妹俩聊了一会,问了程谦的功课,又问了洛花到黄婶子家学刺绣的事宜.
房中何氏听到兄妹俩的声音,也是手忙脚乱.她抬臀之际,半软的鸡巴滑出,大滩大滩的淫液和着男人积攒了几天的精液随之流出.她急着出去,可一时间也抹不了这许多,但又怕待会沾湿外裳,到时被孩子看到,她更难堪.这时程大山递了何氏给他送药的枣子过来:"大嫂先拿枣子塞进穴口,堵着水儿便不会流出来."何氏也不及细想,依言照办.
却说程大山也是个有心机的.他早收买了村中郎中,然后故意在烈日当空下在外晒了半刻钟,回来后自然有点发热,再装昏倒.那郎中不疑有他,只道这程家二爷尚未娶妻,是因为程大爷常往外跑,无暇为弟弟张罗.这何氏又是才嫁过来不久,不好作主.所以二爷才会以火攻心为由,好让兄长着紧他的亲事.他那会想到,程大山就是寻个借口,才能好好亵玩长嫂!
这时已是午后,何氏和洛花准备晚饭,再兼程谦也在,女人根本无暇清洗穴中余精.到得晚上,她本打算在兄妹俩都睡去后,便打水到厨房净身,却被程大力拉回房中求欢.何氏道:"官人,这天气闷热,我抹了身子再来伺候."
程大力一心念着下午那幕香艳:"我提水进房,你在房中擦身子不是一样?"
关上房门,程大力却不愿离去.何氏羞赧:"官人,待奴家净了身,你再进来可好?"
”你日间和二弟行事,他都看得一清二楚.难道我这夫君就看不得吗?”
何氏只得稍稍宽衣,打算绞了帕子便伸手进衣裳里抹.奈何程大力是铁了心要一窥女人全豹,硬是将她剥了个精光.女人一直只低着头,忍住羞在男人面前抹身.可随着她拿着帕子的手满身游移,便如爱抚着自己的胴体般,惹得男人粗喘难耐.
到了那羞处,何氏也不知要不要洗.若她真的在男人面前伸手进腿间洗擦,那...那就像她玩弄自己一样,这得有多猥琐!若不洗,待会男人索欢,定会发现穴中那颗枣子和二叔的精液.不论那一样,她都要没脸见人了.
最后女人决定背过身去,再清洗下午被二叔玩弄完的痕迹.男人却不依,今天他看到二弟和媳妇行房时无所顾忌,想起这是自己的女人,虽然为着二弟的身子,不得不让他享用,但心中到底意难平.若二弟能看,他这做夫君的只有权看得更多,更真切!这女人的身子本就是他的!
"娘子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说着一把将女人抱到床上,硬分开了她的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