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弄清楚什麽是缅铃,就被那小圆球撑开甬道。
那缅铃一触碰到人便疯狂颤抖,塞入人的体内更是非人的折磨,缅铃和柔软的舌头或者灵活的手指全然不同,後两者总带着人类的体温,而缅铃带着银制器的冰冷,在滚烫的甬道里疯狂滚动。
天啊要疯了,强烈的震动刺激甬道每一寸软肉,锺离想,得赶快拿出来才行,“啊……”
锺离支起身,手指伸进甬道,发出黏腻的水声,锺离面上更红,喘息压抑不住,缅铃在里头疯狂转动,“你别乱动,里头可是有水银的,不小心弄坏你就没命了,”锺离一个激灵,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爽的,缅铃不知怎麽的恰好撞到她拿出敏感的软肉,她全身一软,躺倒回床上,撇开头,木簪随着动作落下,长发在床上散开,手指还插在里头,里头太湿,缅铃太滑,根本拿不出来。
锺离费力地喘气,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在肉慾中翻腾,见她这副模样,慕宁一个忍不住笑了出声,低喃了句,“傻丫头,真是什麽话都信。”
果然是骗人的!锺离瞪他,漂亮的眼睛含了水光,亮晶晶的,“我可没有骗人,只是没那麽容易坏,里头包了七层金呢,只有外头那层是银,因为我觉得你和银色很配,如果你喜欢金的,我下次再带金的来,如何?”
才不要,锺离难耐的扭动身体,她想把缅铃拿出去,却又舍不得这折磨人的快意,颇为进退两难,“瞧瞧,这不是舒服了?”
锺离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从鼻腔发出呻吟,可这缅铃毕竟是死物,那缅铃震得狠,弄得锺离是淫水直流,可每回锺离快要去的时候,又觉得不够刺激,把她掉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锺离扯了扯慕宁的袖子,食指勾着他的小拇指,像是在撒娇,“想要?”
难得慕宁没再调侃,握着她的手,一步步教她如何让自己舒服,“这里是你的敏感点,”他让她的指头抵在一处软肉上,那处被恶劣的揉弄两下,锺离只觉得下腹发酸,被磨得微微红肿的肉穴痉挛了两下,腿根随着快感的浪潮抽搐,又被慕宁的手指送上来巅峰。
“很舒服吧。”他的声音轻柔,没有带半点调笑的意味,“这样子做,”锺离动了两下就不肯自己动了,要慕宁帮她,“你好好学,你那麽贪欲,以後我不在,自己解决,可不许找别人。”
锺离听到这句话觉得丢脸极了,偏生又无法反驳他,明明是他害的,睁着眼睛,眼泪啪搭啪搭的掉,“欸,别哭啊,是是是,都是我不好,别哭别哭,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好不容易把锺离哄舒服了,此刻正又乖又软的趴在他的身上,身上已经舒爽了,衣服也换了件,锺离手里玩着自己的头发,打了个哈欠,快要睡着了。
不过慕宁下一句话,倒是立刻让她睡意全无。
“下个月,我就要离开了,外放到扬州去。”锺离这时才听懂慕宁方才那句要离开的话,原本趴在他的胸膛上,猛的抬头和他对视,眼睛无声的询问,随即又觉得和自己无关,低下头,只顾着把玩慕宁胸前的衣带,“欸,给我认真听啊。”
慕宁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你知道的,当年我不是中了个探花?”
锺离抬起头和他对视,眼睛里写满了当然知道四个字,就是因为他这个杀千刀的中了探花,就被人家六公主看上了。
被公主看上不一定好,但被六公主看上看真是无上光荣啊!肯定在上辈子烧高香才得来的福气。
结果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人家,因为这样他的迟迟没有官做,甚至连翰林院最小的官都没有,如果他那时没有拒绝六公主,或许,他现在已经步步高升,成为翰林院第一人,甚至更高位都有可能。
锺离哼了一声,趴回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难得主动牵起慕宁的手,其实她也知道,“我不会去太久的,你别担心。”
“我很快就会回来,你在宫里乖乖等着我就行了,”慕宁低头吻上锺离与自己十指紧扣的手,眼中是万般不舍和柔情,“阿离,等我回来,我要给你十里红妆,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要和你一起白头到老。”
“你,一定要等我啊。”
PS∶讲一下我写哑巴的设定,是因为感觉很色,平常都没办法说话,就很隐忍,个性也很自卑,被肏狠了,也只能掉着眼泪,推拒挣扎,什麽都说不出口,被欺负的更过分也只能发出啊啊或呜呜的声音,又觉得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不好听,只能咬着唇或用手摀住嘴,看得人更想欺负她。
缅铃那个里面放水银是我上网查的,说法有好几个,一个是放水银,另一个是枣林杂俎中说,缅铃里面所置为鹏鸟的精液。
缅铃,相传鹏精也。
还有一个认为是缅甸一种淫鸟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