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夜总是很冷,夜色如浓墨,清冷月色被掩在乌云之後,滂沱的大雨已经下了一整晚,彷佛不会止歇,风很强,冷雨夹杂在里头,刮起来冷透到骨子里,让人呼出来的气都是冰的。
闪电的光亮一闪而过,忠实呈现了锺离布满泪痕,失去血色的脸,她的双腿被慕宁分开,动弹不得,腿心那点羞涩被堂而皇之的展示,阴蒂被揉得肿大一圈,那处被肏得又红又肿,沾染着慕宁射进去的精液,对方的凶器还插在里头,缓慢的,如同挑衅般的抽插。
慕清的脸色算不上好看,毕竟身为一个男人,怎能忍受在新婚之夜,重要的妻子,纵使那个人是他的弟弟,纵使那个人也会成为妻子的另一个丈夫。
“毕竟兄长军事繁忙,连拜堂都由我代劳,长夜漫漫,怎能让阿离独守空房,”慕宁扳正锺离撇开的脸,“兄长好好瞧瞧,阿离多喜欢啊!”
“别这样,”慕清皱眉,冷着声对於弟弟的行为出言制止,看着今夜本来属於自己的新娘,哭的很惨,漂亮的眼睛都哭红了,脖子开始向下,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迹,有红色的吻痕,也有青紫的指痕手印,“她都哭了。”
“兄长你不知道,阿离最喜欢我欺负她了,兄长也很想要吧,”轻咬了下女孩肉肉的脸,在上头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接着将她重新压在身下,“爬过去,好好伺候兄长。”
锺离乖乖的爬到慕清面前,每往前一些,慕宁的阳物便被拔出一些,随即又被重新插回去,甚至还往她的宫口上磨蹭,逼得少女为他彻底张开身体。
终於爬到慕清面前,伸手解开腰带,外裳敞开,脱下白色的亵裤,抬眼看了眼慕清,见慕清虽然冷着脸,却没有反对,便大着胆子,含住对方早已高高扬起的阳具。
正如慕宁过去常常让她做,张大嘴将今夜真正的夫君的阳具纳入口中,一边用手包裹露在外头的茎身,她的手冷冰冰的,口腔却很热,都很小、很嫩,慕清想。
慕清刚接到消息一路骑马飞奔回来,还来不及洗澡,他的阴茎带着汗味,甚至微微的腥,锺离在含进去的时候乾呕了一下,很快平复了,继续小心翼翼的舔弄,漂亮的小脸蛋被插得变形,後头还在被慕宁持续抽插,快感让她没办法很好的伺候慕清,好在对方并不在意。
第一次被口交,纵使冷淡如慕清,耳根也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他本来的目的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却无法拒绝,慕清伸出手拨开女孩散落的碎发,露出她完整的脸蛋,她的眼睛水汪汪的,脸颊红红的,很好看,鼻息轻轻浅浅,像是怕惊扰了谁,她似乎总是这样小心翼翼,慕清突然想起,之前在皇宫里和她的一面之缘。
那是个很好的三月天,那年热的特别快,才暮春,牡丹便已经开了大半。
那时她才十五岁,比现在娇小几分,也是这样泪眼汪汪,在御花园里罚跪,面前站着皇帝最宠爱的六公主,手里甩着长鞭,面色不善,那时他还不知道她是公主,原以为只是个受到责罚的小宫女。
那六公主泼辣的很,鞭子已经快甩到对方脸上,在他的观念里,姑娘家就是该绣绣花,弹弹琴,最大的运动,便是打打马球,六公主个性的确狠辣,纵使是身为外臣,他也听闻一二,要是给小姑娘脸上来这麽一鞭,岂不是都破相了。
一切发生的很快,在鞭子落下前,慕清便挡在了少女面前。
天清云散,
宽厚的背影彷佛可以为少女阻挡千军万马。
慕清不知道他就这样成了锺离年少时的绮梦。
“唔!”下身的快感让慕清再也无暇思考和锺离的初见,全身的心思都落在了下身的快感上。
锺离不知道自己已经含了多久,她努力的舔弄,连阴囊她都含过好几遍,把慕宁教给她的技巧都用上了,但慕清还是没有射,而且後头的人也不给她省心,一点也不体谅她是第一次,像条发情的野狗,没有理智,脑子里只有性慾。
慕宁似乎要射了,插得又快又深,在後面顶的锺离不停向前,每当被往前顶时,她被迫将慕清的阴茎吞得更深,锺离都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无论前後,过於粗长的阴茎毫不留情的辗过娇嫩的宫口,将热烫的精液在今夜第二次射入女孩的子宫,受到刺激的锺离被逼得向前,不小心将前方吃得太深,叫声被锁在喉咙里,从未受过这种刺激,慕清精关失守,大量浓稠的精液直接在女孩的喉咙深处射出。
初精的量太多了,纵使锺离尽量快速的喝下去,仍被呛的眼泪的被逼出来,见到她哭,慕清连忙将阴茎从锺离的嘴巴抽了出来,还没射完的精液便直接射在了锺离脸上。
她哽住呼吸,身子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是被呛到的成分多,还是被吓到的占得多,慕清连忙拍她的背,企图缓解她的不适,“兄长别担心,”慕宁倒是不急,说着一把抓起锺离,捏着她的脸颊,让她把嘴张开,“您瞧,她全吞下去了,”用指腹将嘴角处流出来的精液推进嘴里,锺离也乖乖吞下去了,随後还主动张开嘴,展现空无一物的嘴,泪眼朦胧的看向慕清,彷佛在对自己全吞下去的行为邀功。
慕宁见她对慕清一副讨好的样子就不爽,又大力插了几下才从红肿发热的小穴里抽出。
混合着淫水的精液从被操开的穴口流出,锺离不自觉的缩了一下,流出的白色液体更多了,连同床单都弄得一片洇湿,看起来就像是失禁了一样。
两个男人看得是喉头一紧,小姑娘软软的躺在床上,过激的快感让让她身子一抽一抽的,可怜的要命。
慕宁扳过锺离的脸,用龟头在她的脸上画圈,前液弄湿了她的脸颊,接着她被压在胯间,娇嫩的脸蛋被阴毛扎得生疼,将阴茎对着她的嘴道,“张嘴,舔乾净。”
慕清也上了床,缓慢的爱抚,再度昂扬的慾望蓄势待发,手指插进滑顺的穴内,“好湿,还在流水呢……”羞耻的话让锺离想要合上腿,却被强硬的分开,“好小,”用手指撑开穴肉,只觉得紧致,感觉手指就可以塞满的地方,竟然可以吃下男人的阳具,“女人的身体真是神奇。”
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身体,慕清却十分得心应手,轻松碰到了女孩的敏感点,受到刺激的锺离全身一颤,眼神迷蒙,慕清已经忍不住,握住阳具,在穴口滑动,听到她轻轻的呻吟,温柔的进入她的身体。
撑开穴肉的过程漫长而艰难,十足的折磨人,虽然已经被肏过两回,但进入她的深处仍然颇为艰辛,紧致湿润的小穴无疑勾引着他,体内的慾望叫嚣着侵犯身下无法反抗的少女,因为不想伤害到她,慕清的动作很缓慢,很方才和慕宁做得感觉完全不一样,很是柔情,正是现在锺离需要的,高潮过好几遍的肉体很敏感,只是稍微摩擦都能再度高潮,如果像慕宁刚才那麽疯狂,她肯定会坏掉。
见到锺离一脸享受,慕宁不满的将阴茎抽出,拍了拍她的脸蛋,“我这里也要好好做啊!”一边控制她的手替他手淫,一边伸手掐她的乳头,被玩弄过很多遍的乳头艳红硬挺,上下被袭击,锺离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密集的雨打在泥土上,夜很深了,幕府一片漆黑,只有雨帘後可以窥见主院的灯火依旧,偶尔传出一丝女人的哭吟或男人低沉的喘息,疯狂的夜晚,似乎不止息。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远远的天边已经亮起鱼肚白,声音才慢慢低了下去,又过了一会,灯也被掐灭了,最终,回归寂静。
锺离迷迷糊糊的醒来一次,她被禁锢在慕宁怀里,腰被搂得生疼,稍微一动,对方抱得更紧,她才无奈作罢。
彼时,慕清已经不在床上了,锺离的目光随意在房间游离,看见慕清站在窗前,他已经换上一件新的长袍,似乎在赏雨,秋雨还未止。
一层秋雨一层凉,好冷啊,锺离突然想到,脚往被子里缩了缩,也往慕宁的怀里挤了挤,天很快就要亮了,可乌云仍未散去,她心头的阴霾也是。
ps:慕宁喜欢锺离,锺离对慕宁一点点喜欢怕多於喜欢,现在努力讨好慕宁,免得被折腾,锺离喜欢慕清,但在见面之前锺离不知道慕清就是她的赐婚对象,也不知道他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