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羽圈着晏宁向河边滑行,蛇尾仍尝试向内挺进,谋求将宫口开的更大些方便到时阴茎的进入,而这也意味着穴口处的那一截尾巴在不断变粗挤压花瓣,这都让晏宁无意识的收紧了夹在敖羽身上的细长双腿。
敖羽行至河边,找到一棵结满艳红色果实的树,叼了一串果子下来到河边洗了洗,又担心这么接连不断的潮吹会让晏宁脱水,便给晏宁喂了不少水,急匆匆地就回了洞穴。
待放下晏宁后,敖羽确认了一下自己叼回来的确是书上描述的催情果,便给晏宁喂了一颗,又用牙齿碾碎了些涂在晏宁身上较敏感处,再抽出尾巴,将剩下的一点果泥尽数推进了晏宁细小的子宫口。
等到晏宁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乳头俏生生地挺立,腿间花蕊已变得鲜红欲滴,未经刺激就突了出来,花瓣犹如会呼吸般一张一合间吐出一包一包的淫液,从外都能感受到穴内肌肉的间断收缩,整个人不断地扭动,敖羽自己也被口中的果实和眼前淫靡美景引得下身滚烫坚硬,就选择了原先较为幸运的那一根,挤开不断开阖的阴唇,刮过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直达宫颈。
经过尾巴的扩张与催情果子的侵染,子宫口开了两指大小,入口处也变得绵软有弹性,加上烈性的春药让子宫内痒意泛滥,晏宁嘴里不断喊着,
“宝贝嗯,里面好痒啊,进去好不好嘛…嗯啊啊…”
情欲上挑的尾音让穴内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敖羽一鼓作气,用较细的前端直接插入了子宫内,感受着无边无际的温热包裹,等到龟头后侧的冠状沟卡在宫颈处时,晏宁已经被快感和痛感折磨得泣不成声,可敖羽不愿两个人都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身下一使劲,尽根没入了晏宁的穴道,一大半的蛇根都挤进了温暖的单侧子宫。
晏宁被如此疯狂的行为拉出了发情期的无意识状态,死死的昂起了头,发出的哽咽与呻吟混杂,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生理性眼泪从眼角不断滑落,来回摇头以示抗拒。
可敖羽感受着如同绞杀般的灭顶快感传至腰椎再至中枢神经,又怎么愿意放弃压制着的美妙猎物,只好附在晏宁耳边不住的低喃安慰,“一会儿就不疼了好不好,宁宁,会舒服的,你答应过我都可以的,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逻辑不通前言不搭后语,晏宁觉得他只是意乱情迷哄骗自己,殊不知这是敖羽对此生唯一伴侣所许下的忠诚。
等到晏宁哭声渐小,敖羽无师自通的开始快速抽送,等到将要退出宫口时又狠狠的插进去,两人都感受着从未有过的绝顶快感,子宫和穴内产生的大量液体被巨物堵在腔内无处可去,只得随着阴茎的抽送带给子宫和内壁一点压力,顺便在腔内产生“咕叽咕叽”的水流声,淫靡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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