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罂粟语噎,要怎麽讲?你下面戳到我……了?
顾凭栏故意挺腰,裤裆内鼓囊囊的一包戳着舒罂粟,她发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怎麽?」他面上冷静自持,脑中大野狼却「嗷呜」咆哮,顾凭栏知道自己从不是有礼的人,之所以采「润物细无声」的方式,不过是怕她吓着罢了,现下……他眸里闪烁,忍不住想要她的慾望。
绷直柔美的唇弧,舒罂粟显得无措,这样的顾凭栏,她没有见过。
他看出舒罂粟的紧张,落寞一叹,把「卫生纸」递给她,不经意间向下瞥去,卫生套!?
「粟粟……」顾凭栏邪佞声线压得极低,卫生套连同包装在她视线等高处晃荡,「保险套?」
她粉颊霎时红的似要滴血,「林欣塞给我的!」她忘记口袋里不只一样东西!
仔细读完塑料上的说明,顾凭栏嫌弃的抱怨,「太小了。这弄上去会很紧,我不喜欢,而且它太厚,下次挑『超薄』。」
「好。」回应後,她才反应过来,即匆匆地想亡羊补牢,「不,我不会买!」她干嘛要负责买!
「原来你喜欢无套?」顾凭栏一听,趁隙将下身一抵近几分,舒罂粟的长裤还没乾,今儿穿制服裙,一双匀称修长的腿露在外头,滑腻肌肤诱惑人抚摸,「悉听尊便,你说的,都好。」他贴上她的项颈,重重吸吮。
脖颈传来麻痛,舒罂粟倒抽一口凉气,「顾凭栏,你吸血鬼啊?」把她当鸡脖子啃吗!
顾凭栏满意地打量她瓷肤上的暧昧痕迹,嗯,非常完美,「第一次种草莓就上手」(误)。
他挑起舒罂粟的下巴,眉目带有些欧美的深邃,揉杂溺爱及独占欲的瞳仁眨也不眨,一字、一词宛如立誓道:「舒罂粟,我喜欢你,我想上你。」末了又补充,「最好能时时刻刻按着肏。」
上、上她!?舒罂粟一悚,还「时时刻刻」?不禁脱口说道:「你不怕肾虚吗?」糟了!她感受到顾凭栏霎时浓重的呼吸,惊恐情绪作用下,激烈挣扎起来。两人下身原就贴的近,在舒罂粟动作时不免会碰着,被束缚在裤内的阳刚不时抵上她平坦的小腹。
「要不试试?」顾凭栏动手解她衬衫钮扣,忍着分身亟待纾解的胀痛,骗孩子似的哄:「我不会进去,让我摸摸你就好。」
咱能别那麽直白吗?怪尴尬的,舒罂粟想着些不着调的事儿,顺带耍耍嘴皮子,「变态吗!顾凭栏你发情期?」
衣服大敞,粉紫色蕾丝内衣露了出来,舒罂粟不驯却清亮的眼神,顾凭栏看着看着又更动情,大掌从内衣上缘滑进去,将她滑嫩左乳掏出,「我只对你发情,至於变不变态……床上你好哪口,我都做。」
舒罂粟胸部一凉,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纳入温暖潮湿的口腔。顾凭栏的舌在乳尖上打转,牙齿不轻不重地「按摩」乳肉,左手隔着内衣掐起她敏感蓓蕾,舒罂粟胸口发胀,无意识地把胸脯往顾凭栏贴。
他揉着她的奶,将双峰往中央挤,明显乳沟挑动顾凭栏的神经,红花满是唾液,滢滢晶亮。他恶劣地扯着奶尖,粗暴的拉扯使舒罂粟按耐不住叫声,「嗯……你轻点……」绵软尾音有着讨好与求饶。
「轻点?」深蓝制服裙落在地上,顾凭栏公主抱起舒罂粟,走往寝室,奶罩跟着一并留在厨房,「我还没开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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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终於更了!
对不起大家!久违的一更!
明天还有,咱得抓住春假尾声,补更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