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变心--很长(H) (300珍珠加更)

皮一下没什么好结果。

本就没坐稳的身体被轻轻推倒,贺承煊半跪上床,分开她细白的腿。

白色蕾丝的底裤一片深色,透明的水液已经滑到腿间。

高大的身体压着她,吻着她的唇,舌尖卷着她的小舌嬉戏。两人都睁着眼睛,能看到她眼中茫茫的水意。中指挑开底裤边缘,轻柔的伸进她的蜜穴。

“唔——”

余惜然用力的抓着贺承煊的手臂,是渴望,是期待。

自己的手指,和别人的手指。

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的手指光是插入,就已经令她腿根都在颤抖。

一根,两根。

在蜜穴中按压,搅动。

指尖上勾,一下一下地戳弄着甬道的深处。

贺承煊没经验,但也知道前戏是一定要做好。

不然她会疼。

“贺承煊……”余惜然夹着他的腰,屁股摇晃。

内里的痒意和空虚,随着分泌的淫液愈多,就愈发渴望。

“进来……”

她不耐烦这么多前奏和调情,太久没有拥有过绝妙滋味,她只想要他填满她。

“再等等。”贺承煊的唇辗转在她的嘴角,额间的汗滴落在她的脸上,“我怕你受伤。”

“我已经很湿了贺承煊。”余惜然气得想打他。

他什么都好,就是太照顾她的感受。

“是吗?”

贺承煊停下轻吻,抽出插在穴中的手指,上面留存着丝丝透明。

他捻着手,指上滑腻。

他太认真,仿佛是在研究。

余惜然不忍再看,明明再破格的事情她曾经也做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倒是涌上了一股羞涩。

然后发现贺承煊将手指放在嘴里尝了尝。

“贺承煊你干嘛啊!”余惜然脸颊绯红,打着他的手臂。“好、好、好色情啊你!”

说完便觉得有些不对,她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贺承煊闷笑,没拆穿她。

“只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够湿了。”他说着,微直起身体,将她的内裤脱到左边脚踝,完全勃起的肉根抵在她的穴口,眸色暗暗,“现在确认了。”

“你很湿,也很甜。”

粗大慢慢顶进紧窒的蜜穴,里面是真的极湿,极润。它将它撑得满满,丰沛的淫液被挤出,留在穴口,坠在床单。

余惜然颤着身体,脑中一片空白,她望着贺承煊的眼睛,小而急促的呼吸。

肉根强势挤入,一寸寸撑开甬道的褶皱,深入,直到填满她的身体。

他的动作很温柔,却又充满力量。

贺承煊手肘撑着床,手绕到背后拆开她的内衣扣,把散开的内衣往上推。

两团雪峰终于完完全全地被解放。

他大口地,轮流吮吸着它们,白皙的肌肤渐渐染上深红的吻痕。

乳房柔软,舌头柔软。

相触却能产生不可思议的酥麻。

进入,抽出半根,再进入。

余惜然侧着头,胸口的刺激与下身的冲撞,双重的快感一波波的在她身体里冲撞。

她不由自主的用力,绞紧了穴肉,又被他缓慢的冲开。

慢动作并不影响冲击力,她能感受到那根巨物的摩擦,蹭过敏感的穴肉。

他另一只手在抚慰充血的肉珠,放松着她被插入的紧绷。

抽出的动作让她空虚,顶入的感觉又让她想要摇着臀想求更深

“快、快一点……”

余惜然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掐着他的皮肤,可他对痛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有规律的抽插,直到等她发令。

“好。”

贺承煊也在忍,健硕的脊背上满是汗意。

欲望在叫嚣着快一点,只有这样才会带来更大的愉悦。

但是不可以,她还没有习惯。

现在,终于等来了她的接受。

劲瘦的腰开始用力,脊背的肌肉绷紧,臀部快速的冲撞,每一下都顶入到根部,直到两人身体紧紧相贴。

他大力抽插着,余惜然从抓着他的手臂,转为搂住他的脖颈。

她随着他的动作剧烈的摇晃,如同一只小船,在风暴里任它侵袭。

风暴剧烈,欲海翻涌,她又胀又酸的被卷席着填满。

余惜然快要哭了,事实上,她已经哭了。

情欲和快感在身体里四处流窜,热得可怕,让她觉得下一秒可能就会燃烧。

眼里水汪汪的,每当她大口的喘息,微微闭眼时,泪珠就从眼角落下。

她想要收回自己的话,不要这么快,太快了,她受不了。

又想起刚才缓慢的,磨人的进入,并不比现在好。

性爱的美妙就在于身不由己,全身心都被牵扯在对方身上,他进她退,她进他退。相互纠缠,相互给予快乐。

贺承煊呼吸粗重,握着她的细腰,撞得太快,太急。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肉物在她身体里驰骋的样子。每每抽出时,粉嫩的媚肉被连带而出,再被入回。

余惜然被顶的不断后移,长长的卷发散乱在床上。

她还穿着百褶裙,只是裙摆已经上翻,遮在她平坦的小腹。下身未着寸缕,唯一的内裤早在震颤下,从脚踝掉落在地。

深蓝的床单上深深浅浅,皆是情欲的证据。

“贺,贺承煊,”余惜然挺起上身,侧着脸,用力夹紧他的腰,声音破碎,“处男、啊、处男不是都早泄吗。”

被填满,被顶穿。

快感层层叠叠的包围,她低低细细地呻吟,承受高潮带来的战栗。

贺承煊圈住她的腿弯,双手撑着她柔软的臀,抱孩子似的把她搂起。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的更深。

“是吗?”贺承煊吻着她的肩膀,轻咬她性感的锁骨,“那今天这个理论失效了。”

他不但不会早泄,还抱着她不断的走动。

走动时的震动,让肉物在穴肉中也随着闷震。

他走走停停,突然停下来,抬高她的身体,再重重落下。

“啊——”余惜然连脚趾都蜷起。

恨恨的咬他,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两排整齐的齿印,“贺承煊……!”

“怎么了?”

贺承煊低笑。

他在这一回里已经了解了余惜然的爱好。

如果不舒服,她就会马上推开他。

只要没有喊停,他就可以尽自己所想的。

“我数了,你买了四个套。”他侧着头在她耳边说着,“这才是第一个。”

这一日,还很长。

***

恭喜小贺破处!!

(有气无力

写一半电脑突然关机了还是没保存的那种

那一瞬间我真的想让小贺阳痿(举刀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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