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传,公主这是得罪了国师才受此大罪,小公主半信不信,却也害怕了。
她哭着找皇后:“母后,你要帮我,嘤嘤嘤,我不想让太子哥哥去赈灾。”
皇后自身难保,烦躁的很,见到自己女儿如此不争气,怒道:“你护着那杂种做什么?他可与你有半点情分在?”
小公主愣住了:“母后?”
皇后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昭儿,你与燕秦没有未来,不要再把心思花在他身上,母后会为你寻一个好的夫婿,你安心待嫁即可。”
“我不要,我就要太子哥哥。”
“谁就要太子哥哥?”
皇帝的声音落下,皇后与小公主燕昭慌乱的不行,赶紧起身行礼,皇帝摆手,皇后才道:“太子身娇,昭儿担忧,来找我想办法,能不能不让太子去赈灾。”
“昭儿与为虞倒是情分甚笃,不过那既然是为虞自己愿意的,谁也不必忧虑。”
皇后松口气,幸而刚才她与燕昭的话,并未全被皇帝听了去。
燕昭眼睛都红了:“父皇,那我要与太子哥哥一同去。”
皇后呵斥:“胡闹,你一个女儿家,怎可一同去,岂不是添乱。”
皇帝点头:“这倒是,昭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不可整日与你的太子哥哥厮混在一起,也要开始绣嫁衣,朕近日为昭儿物色了几个夫君的人选,过会让人送来,皇后与昭儿也看看。”
皇后应是,怕燕昭坏事,忙道:“你既然放心不下太子,便去东宫瞧瞧,顺便道别。”
燕昭转身就跑了。
东宫,燕昭遣散众人,扑进燕秦怀里:“太子哥哥,父皇要把我嫁人了。”
燕秦想到房顶上等着他喝酒的女人,忙把人从怀里扯开:“昭儿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燕昭泫然欲泣:“太子哥哥,你分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不想嫁人,我就想跟太子哥哥在一起。”
国师在房顶,解开瓦片,瞧下面浓情蜜意的画面。
“燕昭,你若是不想惹麻烦,就歇了这心思,你怎么可能会跟我在一起?”
“我跟太子哥哥没有血亲关系的。”
小公主只想留住心上人,慌不择言,意识到的时候,一双大眼睛满是惊恐,抱着燕秦的腰,不停表忠心:“太子哥哥,我真的喜欢你。”
燕秦摁着额角:“你怎会与我没有血亲关系,我们同父异母。”
“不是的。”小公主眼泪糊了满脸,“不是的,太子哥哥,你不要问我为什么,好不好?”
“燕昭,回你的地盘好生呆着,你可知道,你是大燕公主,随便一句话,是会被杀头的。”
小公主宽衣解带:“反正我不是你妹妹,我也不是什么大燕的公主,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燕秦一把抓住她的手,额角青筋直跳:“燕昭,滚出去,不然我会将你今日这番话告诉父皇。”
“呜呜,太子哥哥,你不喜欢昭儿吗?”小公主抹着眼泪,“你不喜欢昭儿,为何带我出去玩,不喜欢昭儿,为何处处维护我,太子哥哥,你是不是变心了?你是不是喜欢国师?你不能喜欢国师的。”
南歌子在房顶吹了一声口哨,好不逍遥,仿佛屋里的事跟她都无关似的。
燕昭跑出去,站在院子里朝房顶叫喊:“妖女,你怎么会在太子哥哥的房顶上?”
她再没有脑子也知道,刚才那番话是会被杀头的,还会牵连母后,她是赌燕秦疼她,不会说出去,才敢说出来的。
可是这话要是被国师听了去,她不敢想后果。
南歌子躺在房顶,太阳晒得全身暖呼呼的:“本国师观太子这里紫气东来,乃是大运,特来查看。”
小公主怔了下:“那太子哥哥会好好地回来吗?”
“会呀!到时候还会娶你哦!”
小公主高兴了:“真的吗?”
“真的呀!”
燕秦皱眉看着房顶那女子,她今天穿了白衣,是女子的款式,未上妆,懒散至极,却不掩眉间妖艳。
她大抵真是狐狸精变得,如此妖媚,看一眼就沦陷。
燕昭欢喜着跑了,南歌子站在房顶上,居高临下审视着下面站着,仰望着她的燕秦,笑道:“太子殿下,你要接住我呀!”
燕秦伸出手臂,南歌子跳下来,稳稳接住,将人抱进屋里。
“你还真敢跳。”
“敢跳呀,你不是在下面接着我呢吗!我信你不会让我摔了的。”
燕秦纵容她,也喜欢她恃宠而骄的模样。
“今晚留在这里。”
“不,白日宣淫吧!”
燕秦竟真与南歌子白日宣淫,什么事都不理会,只缠绵床笫。
一个是大燕太子,一个是大燕国师,想想都荒唐,两人却不以为意。
国师扑道了太子:“燕秦,你信不信我一句话,能让皇后费尽心思在朝中积累的人脉尽散。”
太子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亲着她圆润的肩头,道:“我信。”
“你此去可成大事。”
燕秦眸中带了笑:“承你吉言。”
“祝你好运。”
燕秦舍不得南歌子,但这是一个他立信的契机,万般不能舍弃。
而南歌子根本不需要他保护。
只要等他即可。
几番云雨,南歌子累的抬不起手臂,外面已然夜幕降落,宫灯亮起。
她窝在他怀里,道:“燕秦,你速去速回,我不会为了等你,委屈了自己。”
燕秦陡然精神,脸色阴沉:“你要背着我跟其他男人苟合?”
南歌子翻个身,平躺在床上,侧眸看他:“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燕秦气极,将人拉起来,抱在身上:“那我一次喂饱你。”
他扶着肉棒插进去,托着她的臀,在屋里来回走,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 ,研磨着最敏感的那一点,南歌子趴在他身上,早没了力气。
不过这姿势确实爽,她舒服的喟叹一声,摸着他的脸道:“大概也只有你能满足我。”
燕秦得了甜头,将人抵在门框上,狠狠肏弄。
南歌子从来不忍,爽了就叫,叫的人骨头都跟着酥掉半截。
外面宫人敲门:“殿下,晚膳时间到了。”
南歌子觉得那敲门声就响在耳边,她恶劣的笑了一下,嗓音甜腻道:“啊~恩~好舒服,太子殿下,人家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