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如锦重新恢复清明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像只八爪鱼一样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缠绕在男人健壮的身体上,她有些羞涩地望着四王爷俊朗的面容。而四王爷眼睛微闭着,似在假寐。如锦便伸手想要推开他。
四王爷睁开眼,温柔而又霸道地捉着她的手,笑道,“锦美人可舒服了?”
如锦的脸更红了,低着头软声软气道,“舒是舒服了,可王爷锦奴也该回房了。”
她自然知道王府里的尊卑贵贱。虽然府上没有女主人,但王爷的床榻别说她一个名义上的足奴了,就是正经抬进来的妾室也是不能留夜的。
四王爷剑眉一挑,没想到今日听到这女人不止一次的自称锦奴了。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表明她在慢慢认可自己的身份。不过他也深知不能操之过急的道理,与其打草惊蛇不如抽丝剥茧般细致地卸下她的所有防备。
他叫人抬了热水进来。抬水的两个丫鬟脸上都是红扑扑的,不只是热气熏得,还是在门口听春宫羞出来的。都是低眉顺目,头也不敢抬地退出房。
四王爷把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如锦放进热气腾腾的浴桶里,细致温柔地擦拭雪白胴体上的污渍。当然,也少不了拨弄红彤彤的樱果、手指深入蜜穴“检查身体”之类的暧昧举动。
一场热水浴洗下来,如锦浑身已经是比热水还要滚烫,整个娇躯仿佛是春雪消融一样软绵绵的。自椒乳、小穴处传来的酥软快感让她心热难耐,如锦舔了舔红润的樱唇,顾不得还有些酸痛的身体就想吻上去。
四王爷笑着伸手在挡住她的唇,然后如锦幽怨的目光里拍拍她的小屁股,笑骂道,“本王准你回去还不乐意?真是个小骚蹄子。”
眼前的佳人冰肌柔骨,雪藕粉臂,雪白修长的玉颈下就是如白瓷般胎骨细腻、晶莹柔润锁骨。再往下看,一对雪白挺翘的美乳傲然在氤氲的雾气中立起,上面还各穿了一个小巧精致的乳环,看上去格外的可爱迷人。
他又何尝不想梅开二度,提枪上马呢?但佳肴虽好,若是常吃也是索然无味。还是吊着胃口才会让人甘之若饴。四王爷耐心地给她穿好衣服,穿好散落地上的“云姣”,又拍拍手。如锦的两个小侍女就红着脸把她扶出了房。
四王爷这头常年没有在女人穴内释放的野兽一旦出笼,破坏力可真是不容小觑。如锦回去都是这两个侍女扶着的,不然以她高潮后就会酥软无力的敏感体质只能爬着回房了,更别说她脚上还穿着足足有三寸高的“云姣”。饶是如此也是一路上磕磕绊绊地,用了来时快一倍的时间才回了房。
草草地吃了几口填肚子的点心,按如锦平日的习惯应当是要洗漱歇息了。她平日里都是紫翠和雨寒这两个贴心的丫头伺候着来的,刚来这里时没有想到会分丫鬟来,头个晚上也是自己提水凑合着办。
现在两个并不熟络的丫鬟杵在房里,还真是有些不自在,便道,“你们打了水便退下吧,本——”
她疲累至极,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霁月轩,下意识地就想说“本宫”的自称来,说到一般才回想起自己已经是在四王爷的府上了,并且这件事无论是对自己还是皇家颜面来说都是万万不可让他人知晓的。不然指不定自己那天就落水身亡了。
如锦想了想,连忙改口道,“我不太习惯旁人来服侍,自己来就可以了。”
那有些机灵的云虚一面吩咐翠香去打水,一面笑着说道,“主子这是哪里的话。哪有主子自个儿忙着,下人们偷懒的道理?更何况没有咱们的服侍,主子的玉足可不就清洗不到。若是那天误了王爷的兴致,那可就不美了。”
如锦先是惊讶于她的伶牙俐齿,一个小小的侍女丫鬟就这么能说会道,那特意培养的足奴除了一个身份以外恐怕比京中闺女还要不遑逊色。
如锦再一次感叹于四王爷的奢华浪费,一个丫鬟放出去都是寻常人家眼里的香馍馍。却又忽然注意到她话语里的不同寻常之处来,忙追问道,“你说我自己洗不到脚可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的功夫,翠香已经麻利地打好水回来了。云虚一面试着水温,一面笑道,“主子有所不知,这双‘云姣’是上了锁的。没有王爷的钥匙,您是不可能脱下它的。不信您可以试一试。”
如锦大惊失色,连忙试着脱下,却发现这“云姣”好似生了根一样卡在自己的脚踝处,把足腕磨出一圈红印都是奈何它不得。
“王爷为何如此对我?”如锦的美眸里已经有泪珠在打转了。这“云姣”美则美矣,却是能凸出女子的形体美、曲线美,但穿上没多久就会酸痛不已,不亚于是一种另类的刑具了。
她原想着无非不过是四王爷兴起时穿上应付几个时辰足以,虽然酸痛,但总还是可以忍受。却不料那男人竟然给“云姣”私自上了锁,那自己还要穿这“云姣”多久呢?
她原本很是喜欢“云姣”的造型、颜色,眼下有了这么一出,这实在是如锦又气又恼,连带着看着“云姣”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云虚看出了如锦眼里的不快,把如锦的玉足连带着“云姣”一齐放入了温度适宜的热水里,让通透的热气散去一些足部的疲惫。
她一面轻轻拍打“云姣”,让热水可以透过设计好的孔洞更加顺利的流入;一面细声安慰道,“王爷怎样的想法,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又岂会知道。不过主子换个心思去想,这说不得也是王爷的宠爱。要知道王府里足奴少说也有五十之数,只您一人享有这‘云姣’呢!”
如锦长叹一口气,不想再与她一个丫鬟多费口舌。宠爱?王爷对一个皇妃的宠爱?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现在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痛就痛吧,也不是不可以忍受。自己在花府的时候,那么多的磋磨都过来了,还怕这点皮肉之苦不成?
待如锦洗毕,云虚又是很仔细地擦拭干净“云姣”上面的水珠,一切服侍妥当之后才和翠香退出了房。
如锦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回想起这天的荒唐生活,忍不住发出幽幽一声喟叹。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