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的伴侣很可能是变态!--早晨

》2

早晨

心之语:『你总是一直帮助我⋯⋯虽然,大家都不懂,但我知道。镁光灯下,亮丽的我,他们不知道,心其实是如此柔弱,要是能够,为你做什麽,那就太好了⋯⋯你给我的信心,现在,想要变得勇敢,可以有勇气迈步——报答你♡』

用双手托着下巴,看着餐桌对面把玉子烧一块一块分开的丈夫,我问道。

「翔太君,午饭,想吃什麽呢?」

「不用这麽麻烦,萌音,我在路上找家拉面店就好了,地铁东出口旁边那家就不错。」

「大中午就吃拉面,身体会坏掉喔?会变大叔喔?」

我倾身向前说,椅子也不小心被弄出喀拉喀啦的声音。

「我自己是觉得无所谓,其实啦。」

他不是很在意的又将注意力投入自己的早餐。

虽然只有一瞬间,是因为女性的反应力吗?我还是补捉到了他往我这里看了的短短一秒,才发现刚才我那个动作刚好可以让他很清楚的看进我花边睡裙的圆领胸口,不过也许是被看过全身的缘故就没有这麽在意了,当然,明理的他也很快了转移话题。

「说到不健康,你才是最有资格的担当吧?我可是记得,从国中开始就不照时间吃早餐的女孩子⋯⋯嘛嘛,如果真的要说话,简单就好,蛋包饭吧?」

「那时是因为⋯⋯你也知道嘛,每次早上起来脑袋总觉得晕乎乎的,没有食慾,虽然时间接近中午,但我还是有在好好吃早餐的。」

我反驳说,然後又想到最近让我完全没有食慾的真正原因。

「而且还不是因为最近你总是⋯⋯呀!明明晚上都做了那麽多了,为什麽早上还再又补了一下?⋯⋯嘴巴觉得很苦,想到觉得恶心就完全不想吃东西。」

自从那一夜与他谈开後,每天都做的很勤,虽然就新婚夫妻,也许也是没问题的事?(参考我朋友)而且因为我的职业是动画角色绘师,基本上都宅在家,是自宅警备队中的优等生,所以就算身体被弄得站不稳,也不是多大的问题,真的。

可是问题是早上,他总会对着我再来着几次,然後是那天有些过头了;简单来说我含了他的那个,因为他说那样就能帮他解决⋯⋯说真的,那种事是不能做的吧?不是,人真的能做到的吗?那麽做的意义在哪里到底呢?非常的苦,总而言之。

「啊哈哈啊⋯⋯抱歉。」

他双手合十的贴在额前,低头道歉。

我叹了一口气。

「也没到那麽严重⋯⋯其实说。因为你是会喜欢那种Play的人,而身为你的妻子的我⋯⋯多少也有些自觉。」

「拜托请不要说那种Play,听上去好像我真的很糟。」

他一手扶额又举起一只手以表示投降。

至於我则回以他『变态你不糟糕吗?』的眼神。

「变态也不是一天的事,我也习惯了,所以你也可以对自己⋯⋯该说什麽呢?感到骄傲?」

对变态感到骄傲什麽的⋯⋯好像越形容越糟糕了。

「说的我无地自容。」

啊,被击沈了。

「别担心啦,就是这样我还是喜欢你喔,喜欢你的喔。」

「天使⋯⋯」

他抬头看着我表情夸张的感动。

「我一定要和你结婚。」

「我们已经结婚咯,傻瓜♡。」

我眯着眼笑说,为他有趣的表现。

「真是的,说这种话⋯⋯这样我也是会害羞的。」

我扭开了头想藏住有些发烫的脸颊,可惜长期自宅警备的白透皮肤不允许。

然後听到这句他立刻就燃起了某方面的兴致。

「别看哪!真是!还有,呼吸不准变得粗重!」

我伸直双手在空气中隔开他的视线。

「就这麽想看我害羞的表情吗?明明晚上也看了这麽多了⋯⋯说重点了啦!你蛋包饭内想放什麽馅料?」

「你煮的蛋包饭都很好吃喔。」

「所以说,别这样回答,我会没有一个方向的。」

我放下了双手说道。

浪漫归浪漫,对煮饭的人,那真是最坏的回答,就好比请好友帮忙买外卖,然後说:『你买的都好。』,还要对方去猜你喜欢什麽,而且日本街上又有各式各样的店,非常难做选择的好吗?

「番茄炒饭。」

「很照惯例的答案呐?真不是很有帮助的回答。我知道了,炒饭吗?⋯⋯我在看看冰箱还有什麽好了?」

我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一遍自言自语道。

「早餐也麻烦你了然後今天的中餐也是,总觉得我最近好像太依赖你了。」

「没关系啦,因为翔太君是做人工智能开发,跟动漫角色绘师的我不一样,在为『社会5.0』开发需要人工智能,是在为着日本的未来努力,有计划的时候真的会很忙碌,所以一直待在家的我也想为你做点什麽,减轻你一点负担就好了,我是这麽想的。」

我微笑的说,站直身体但因为下腹部阵阵的微痛还是有些摇晃。

「然後啊,今天开始就要试运行之前和政府合作的计画,要待在公司呢,好多天不见,有些寂寞呢,如果能为你做便当就会不会就好一些呢?⋯⋯啊!你没有听到!⋯⋯太害羞了////。」

不小心把自己心声说出来的我摀着脸逃向了厨房,只可习身体摇摇晃晃的无法像所想的快速逃走,还差点撞厨房的上门框。

背後传来喀拉喀啦椅子在木质地板挪动的声音。

「我没事。」

我一手扶着门框回头道。

「真的没事吗?」

留下桌上的早餐,站在餐桌旁的他脸上藏不住担心。

我犹豫了一下,最後说了。

「⋯⋯大概,如果某个人晚上不要那麽野兽,至少早上的时候饶过我几次,就会好多了。」

下意识揉了揉下腹後我又想起了在几天前,第二次做了之後体会到什麽叫做『下不了床』,过去我还以为这个词只是百度网友的玩笑话。

「有些痛。」

我甩甩头想把这个忘不了的记忆赶到脑袋边缘,他的表情也一瞬间尴尬,这样说出来真不是个好主意。

最後我还是逃进了厨房,虽然只是隔着白漆的木质拉门,而且还是镶着九宫格玻璃的木质拉门,但对我来说真是太好了。

「啊,番茄酱快不够了,虽然今天这样还可以⋯⋯再去一趟life超市吗?不太喜欢外出呐,如果上雅马逊应该能再买到可果美的番茄酱吧?可是雅马逊有时候会没货,还是该上乐天找呢?⋯⋯」

我蹲在放酱料的柜子一边想着。

「下午电绘直播完去乐天找好了,我果然不想出门。」

下了决定的我把酱料放到了白色人工石感料理台上,又打开冰箱把番茄、洋葱、猪肉、鸡蛋⋯⋯一些要用的食材取出,准备开始料理。

「疑?客厅?人呢?」

我刚放好从雅马逊网购,我喜欢的粉红色塑胶沾板,拿起菜刀就发现从料理台看过去,他并不在餐桌。

「萌音酱,哇~」

「喵啊!」

被不知何时偷偷潜入厨房的他从後面突然抱住,我吓到又发出猫一般的叫声,原本就因早上被那个有些脱力的手也握不住刀子,直接滑了处去。

JC时代因为吓到时叫声像猫咪,太像二次元女生的反应而被同好会好友当玩笑在群组讲了好一阵子而封印,没想到这样就被解开了。

看到迟迟没有反应的我,他贴着我的耳朵试探性的问。

「吓到了?」

「当然啊!虽然理智上可以想到是你,可是还是会吓到啊!而且,很危险的!刀子飞出去了喔!」

我扭头抱怨。

「你怎麽进来的?我都没发现!」

被吓到有点小生气的我问道。

他指着半开但足够一个人侧身通过的白漆木质拉门说。

「拉门没有全关喔。」

看到我还股着脸颊,他贴着我的背抱了一下。

「抱歉,因为我太想试试从後面抱住在厨房料理的妻子,很有新婚的感觉。」

「如果要这麽做,至少让我知道嘛,而且,一起被洋葱呛到哭,真的会感到开心吗?冰过的洋葱也不是说就会完全没事喔?」

「哈哈哈哈⋯⋯」

看到粉红色塑胶沾板上的洋葱,他的笑声变得有些虚,以前家政课时他曾与洋葱有段可谓泪水的回忆。

我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然後牵着他的双手像安全带一般的环抱住我的腰。

「原谅你哪。可是,像这样的事,等我身体比较好的时候再做,现在手,其实是全身有些无力呢,你看,刀也握不稳⋯⋯还有,至於为什麽会无力,你知道,就别问这个蠢问题了。」

他再次尴尬的苦笑。

「那我也一起来做吧?」

「不要,这样就不算了喔,爱妻便当。」

我推开了洋葱,换上了番茄,开始切块。

「总觉得你今天好像⋯⋯怎麽说?有点蠢呢?」

「⋯⋯我竟然无法否认,水星逆行了吧?不过我精明很,应该没问题。」

「你才不相信星座呢!科学至上信奉者。不过精明的部份你没说错,我早注意到咯,一直对着我耳朵轻声说话,我的耳朵可不是敏感带喔?」

我听下切番茄到的手抱怨道。

「被你发现了⋯⋯」

「别一直想对我做变态的事嘛,真的很恶心,虽然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是会真的讨厌你。」

「真的对不起。」

「唉,算了~」

很大一部分觉得就算这麽说也不是有用的我决定继续投入将番茄切丁的工作。

「所以你真的没有感觉?」

过了一会他问。

「嗯,你也知道,对这种事没有感觉的班上有两人,一位是直树桑,令一位就是我。」

「确实,直树桑跟人类比根本可以算另一种层次的生命了。」

他同意道,身体一边贴紧了我。

「啊,对了,太过份的不可以,用手指什麽的那个,那种的,虽然心理活动是没有,但身体还是会有一点反应,可是就很过份了。」

「我不会做啦!你刚才都说了,不会在现在做这种事。」

「那就好,呼~我还以为你手指又想摸进我的裙子了。」

我说道,一边用刀子将切好的番茄丁推成堆。

「所以你要这样继续抱着我多久呢?」

「在一下下,可以吗?」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哪。」

「天使⋯⋯」

「只是很普通的妻子而已哦。」

我捏了捏他的手,换上洗好的红萝卜,继续切丁。

「但约定好,等下要把食材下锅煮,还有调配酱料时就不行了,会妨碍料理。」

「我知道,食言我吞千根针。」

他很有自信的说,巧妙的把童谣搬运过了用。

「⋯⋯不用这种毒誓也行的,请不要乱说话。」

「担心我吗?」

「不是。因为我知道你不太做得到。」

经过思考後,我还是决定说出残忍的实话。

「对我的信用这麽低啊。」

他故意用受伤的声音说。

「嗯。」

我点头。

不理会身後再度被击沈的男人,专注在食材的准备。

我现在不会告诉他。

不会告诉他,虽然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想触碰我的身体,也很变态,但是他还是有非常多优点的,而且对於我这种受自由派偏美式教育长大又是自宅警备队外加社恐的孩子能够完全接受,也愿意为我跟传统日本社会带点反抗的个性行动,还有保护我,尤其是过去用网路技能连开十几只帐号,恶心那些因为在日本me too 运动中以动画人物呢绘师身分公开发声而因此攻击我的网民,都是非常令我喜欢的点。

不过最喜欢的果然还是:『不管怎样,一直以来眼里都只有我』这一点。其它女孩子受不了他的,这样我也都能接受了,因为他是那个,不管现在、未来,会和我一直一起走下去,不会抛弃我的人。

「呐,我说,要不要等你工作回来後,我们在一起挑战困难的料理?这样就可以一起做菜了。」

又过了一会,想到刚才对话的我提议说。

「好啊,很好的主意。」

他同意道。

「那麽我也想在之後要做什麽呢⋯⋯西洋菜好吗?像是Pasta,但比较困难的创意料理?」

「不错呢。」

「还是中华菜呢?我英国的朋友,不知道为什麽很喜欢呢!」

「可以哦。」

「家庭餐厅会有的咖哩或汉堡排呢?」

「很好喔。」

「可是你以前总是说要喝我做的味增汤,果然还是和食比较好吗?」

「就是说啊~」

我开始注意到,其实这种回答方式很随便呢,而且自刚才开始,他就把头埋入我的长发中。

「你真的有在听吗?请好好做选择。」

「我有在听⋯⋯不是就西洋菜、中华菜、咖哩、汉堡排还有味增汤吗?」

「错了,明明最後一个,我说的是和食。」

「这只是说法上的差别,不算。」

他说道。在他说话的时候有把头抽离一小段时间,但现在又埋回我的长发中。

「呐,我说,埋在我的头发有什麽深意吗?」

「感受得到你的气味,你就在我身边这件事是如此真实,就觉得很安心。」

「欸~总觉得好恶心。」

他向後退了一步,很是讶异的说。

「那是为什麽啊?」

我想了一想说。

「不知道呐,虽然原本应该是会让女孩子觉得DokiDoki的,但是就觉得⋯⋯被过去被戏称『日本少子化就靠你拯救』的人,怎麽说?就觉得有些恶心,大概是因为是个变态吧?」

「 欧尼桑我觉得好受伤。」

「我是说真的,你刚才在吸吧?!在用力的吸气吧?!」

我说道,拨开了没整理成堆的红萝卜丁,再停下手边切到一半的魔菇,放下了手中的菜刀。

「那是当然的啊。」

他毫不害躁的回答。事实证明,罗马变态不是一天造成的。

「所.以.说,这就是我为什麽会这麽说的原因!呼吸又粗重起来了⋯⋯呐,真的那麽好闻吗?」

「萌音酱的体香呢,非常的可以。」

「那是洗发精的香气,因为每天早上起来都是你那个的味道,体香什麽的不存在,用这种形容法更像变态了。」

我抬头看着他,如果不是我,他现在是会被女孩子当作可燃垃圾在看着吧?虽然我也只有好一点,大概是当不可燃垃圾;烧了可惜。

「呼吸更粗重了⋯⋯是为什麽啊?」

我扭了扭身,拨开他抱住我的手,有些不满意道。

「抱歉,有些也不是我控制的了的。」

我看着客厅把他的双手当布偶又环在腰前的小抱怨道。

「我知道啦,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你一直都这!!」

我感觉臀部被什麽给碰了一下!

「翔⋯⋯太君?」

我有些吓到了,那东西在摩擦着。我很清楚那是什麽,因为我最近就是被那东西给⋯⋯给进出了⋯⋯许多次。

他立刻推开了我,向後退到了厨房底部的墙壁。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刚才有些刺激到了。」

因为中午才要出门,他还穿着轻便的短袖短裤,无印良品的量产款,一件990円的那种,而我也只是薄薄的花边雏菊色睡裙,感觉可不是一点点。

出於心底的好奇我往他身下看了一下,当然立刻就後悔了——

「好大一包。」

我只能这样形容。网路上有种说法是西方人比亚洲人大,我个人是觉得在某种程度是可信,因为我英国朋友她高中学校的男生可以是日本高中学校的男生体型乘与1.10倍。如果这是真实的,那翔太他就是标准的日本人体型,搭配西方人的那个,然後那个『杆』再乘1.10倍。

很恐怖好吗?我不知道为什麽亚洲男人喜欢比大?很恐怖好吗?就算看了很多次,但这真实就是我现在的心情,天知道不是M的我每天怎麽撑过来的?

「你下面⋯⋯炸了!」

我惊恐的说,一手捂住嘴,脑袋感到空白。虽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但这样夸饰我觉得会得住良心。

「萌音酱⋯⋯」

他的声音有些恼怒。

「就算是你,我也是会生气,不要嘲讽了,如果真的⋯⋯我是可能把你给按倒在这边的喔。」

他是真的感到了困扰。

我承认是有些言过了,虽然话是没错,但和他相处这麽久,也不是没见过这种状况,身体不是一个灵魂能够决定的。

「对不起,很难受吧?」

「不,我这里才要道歉。本来还想享受一下跟你的时间⋯⋯我去阳台透透气。」

他说着完全推开了拉门,要走出厨房。

「真的⋯⋯没事吗?」

「能有什麽事?⋯⋯等会就消了。」

他像是自嘲般的笑道,就彷佛过去我还只是女朋友时的那天。

不过我还是⋯⋯一想到那个,暂时就没有再说出下一句的勇气,视线移回了白色石感流理台上的粉红塑胶沾板。

「你专心做饭吧。爱妻便当,我很期待喔。」

他说着关上了拉门,透过白漆木质拉门上的九宫格雾面玻璃,他的背影变得模糊。

我看了一下厨房,那静静躺着的半切好蘑菇,还有唯一没有切,顾虑到他而留到最後的洋葱,却不是很想拿起菜刀。

虽然,不是什麽值得努力的事,但也不再像过去几年那样就这麽怕了,觉得自己真是废啊。因为我现在可和初夜前的我不一样,至少有过经验!⋯⋯虽然,百分之九十有都在晕眩状态。

「翔太君,果然我还是!」

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已经擅自行动起来,推开了隔绝的厨房拉门,一脚踏入了餐厅。

「萌音?」

「果然我还是⋯⋯还是⋯⋯」

我看了他那下面一下,一手撑着门框稳住摇晃的身子,深吸了口气调整情绪。

「呐,很想要吧?所以让我帮你解决。」

「欸?」

他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啦!让我帮你解决!我就算这样,至少还是你的妻子。」

「欸?可是?不好吧?我也有在反省了,得到你的许可後,最近有些过份了,而且下午也要开始工作。」

他拒绝。通常时候,他还是位变态(划掉)绅士。

「但是这样,你一定不会专心工作!」

我想到他以前跟我说的事,不管是那是大学打工学习时心不在焉的样子,还是更早学生时期,对我妄想导致黑眼圈的蠢事。

「嘛,也没办法吧,自己有了坏念头。」

他抓了抓头,有些懊恼道。

「坏念头也没关系,我呢!真的想为你做点什麽⋯⋯只要我能做的,全部全部,都想去做到!」

我说道,试着大步的走向他,但不稳的身体一下就歪向一边。

「萌音!」

他紧张的叫着我的名字,下一秒在我身体着地前就已经扶住了我。

他是那种保护意识很强的男生,在警告之前,身体就更早行动的类型。

「呜⋯⋯搞砸了。」

我抬头看着他,弱弱的一笑。

「别逞强啊,你不管做什麽,只有待在我身边,我就非常开心了。」

「才不是逞强⋯⋯才不是逞强,虽然有一点点逞强,但我果然是想,结婚之前我就在想,如果能不让你每次都忍受,那就好了⋯⋯」

这时候我注意到一件事。

「欸?消下去了?」

我和他的视线同时往下看。

「刚才吓到我觉得心脏停了一下,哪可能再想别的不好的事。」

他脸上是百分之一万的担心。

「对不起啦。」

我闭上眼睛道歉,在他的搀扶中站好了身子。

「不过是真的一下~就消退了,好神奇。」

我张开了双眼试着整理思绪,但发生的事过度紧凑导致我脑袋开始出现不正常运作,不知怎麽的,居然擅自把手放到了他的裤裆上。

「萌音你别!」

要是开发出电影Hello World的时间光旅行办法,我第一件会做的事情是:阻止自己;然後第二件事情就是:帮自己把自己给埋了。

「欸?又变大了?!」

到底做了什麽蠢事啊?脑袋都为自己的手的罪行发出了吐槽。

他一脸阴沈的看着我。

「萌音⋯⋯把手拿开。」

「我不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对不起⋯⋯」

我尴尬的笑了笑,把手缩回,再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按在胸前,就怕她再作出什麽蠢事。

「刚才我是真的想在把你给推倒,好好的调教(划掉)教育一番,手可别乱碰啊。」

「对不起。」

我羞愧的低下头。从小总是在各种地方都会这样犯蠢、搞砸,最後陷入微妙的气氛。

「说想把你调教(划掉)教育一番,那是开玩笑的,没有这麽严重。」

他的语气夹杂着一点慌张。

「我知道喔,意思是:想要我吧?」

我回答,免强着又有些胆怯的自己挤出微笑。

「你真的有在反省吗?」

被质疑了⋯⋯

「真的,真的有啦⋯⋯只是我,我呢⋯⋯因为你会这麽说意思是,加加减减还是有一点想法吧?所以就由我来帮你解决?好吗?」

我伸出双手小小的触碰了他的双手的手臂,与他大大有些暗沈的手相比,那重叠在上的,彷佛只是未经社会小孩子的小手。

他表情闪过一丝心动。

「不好吧?我下午就要工作,然後你要画画直播。」

「我可是好不容易第一次鼓起勇气邀请了说!我!⋯⋯早上还有很多时间⋯⋯没关系的吧?」

我想了一想,脑中浮现一个自己也觉得不错的提议。

「我们约定吧,不准脱衣服,不准把我用晕,否则我就做不了爱妻便当了喔,我也不想因此影响到下午的直播,这样可以吗?」

我抬头看着他说。

那一瞬间,他的呼吸频率很明显的变了。

「我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

「所以要节制喔?为了爱妻便当?」

我向他伸出双手,像是要讨拥抱般手心大大的张开,在我还能微笑时送给了他我觉得最棒的笑容。

「请吧?」

「你都这麽说了,那我就⋯⋯」

他犹豫了一下,把手伸向了我。

「啊!等一下!正面来会看到脸!我果然还是会害羞⋯⋯转身好了。」

我让他打住,趁着这个时间赶紧转身。

脸颊非常的烫,就在刚才的一分钟内,说了很多羞耻的东西呢。

「那好,我要⋯⋯」

「等等!」

我大喊。然後有点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了,因为紧张心跳跟情绪都变得有点难控制。

「嗯⋯⋯我是说,在这里做吗?还是回你的房间好!!」

在我说到一半时他突然抱住我。

「我可等不了,在餐厅做吧。」

「嗯⋯⋯嗯⋯⋯」

保持被熊抱的状态拒绝的心都没了。

我想我以後都不敢再直视餐厅了。不对,这一层楼我都不敢直视了,餐厅跟厨房的料理台(吧台式)是互通的,然後餐桌在远一点就是客厅的墨绿色沙发,以後电影日的时候,我一定都会想起今天的事。

他的手慢慢的滑过我的腰部,弄得我一阵颤抖。

「对了,衣服不行,内衣可以吗?」

「嗯⋯⋯嗯⋯⋯我在家不太穿文胸,只有胖次,你想要脱就⋯⋯脱吧?」

我紧张的弱弱笑道。

「那我真的要开始了喔?」

他拨开了连衣裙的肩带,双手滑了进去。

「唔嗯⋯⋯请吧?」

我羞的闭上了眼睛。

不管做多少才我都不会适应的。

手指很故意的在腰部游走,指示指、中指、药指慢慢的爬过我的肌肤,最後两手来到了终点的两只小白兔。

「呜啊!」

虽然力度很轻,但胸前两点被捏住的瞬间我还是叫了出来。

明明已经比晚上时收敛了,但我还是受不了。

「萌音酱?」

我注意到他兴致上头的时候就会在我的名字後加一个『酱』。

我免强的睁开眼睛,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因刺激挤出了一滴泪水。

「哈⋯⋯哈⋯⋯我,没事⋯⋯继续⋯⋯」

「那我继续了。」

我没法回应他,因为他这麽说的同时,双手已经开始算揉捏起我的胸部。

「嗯⋯⋯哈啊⋯⋯哈嗯⋯⋯」

每一次他揉捏我都无法忍住而露出了声音,只能低者头,让黑色的浏海为我的脸遮羞。

渐渐的,我也有些站不稳,双膝内弯,是他用腰力撑住了我的身体。

「接下来,换照顾下面了喔。」

「呼哈⋯⋯呼哈⋯⋯嗯?嗯⋯⋯好⋯⋯」

我免强的抬头,但没有力气拨开遮到一半视野的浏海。不过⋯⋯还是看到了。

虽然转身就看不到他的脸了,但有特殊表层的落地窗没有任何灰尘,乾净到完美的反射了我们两人。

他并没有注意到!但我看到了他那从半解到连衣裙中抽出的一手。还有在裙中鼓捣着正在扯下我膀次的另一手。

「翔太君⋯⋯慢一点喔⋯⋯慢一!!」

我双眼飙出眼泪,全身也跟着抽抖了一下。

「抱歉,没办法保证不用痛你。」

「没⋯⋯没关系⋯⋯」

因为被被手指逐渐向内探钻而痛苦的紧闭其中一只眼睛。

「我想大概也是⋯⋯」

以我的体质,唯一不痛的方法就是不要做。

他没有听到我这句话了,此时早以把头埋入我的长发中用力的吸哈,感觉到後颈被湿湿的舌头舔过时我又是一阵颤抖。

很兴奋呢⋯⋯翔太他,看着映在落地窗的我们,尤其是表情难受、裙子凌乱的我,『强暴』看起来就像这样吧?

唯一让我喘口气的事,这个角度他的手不是很好施力,意识还算能清楚的维持,只是有点气喘。

「我突然想到,结婚以後,萌音酱还是一直叫我翔太君呢?」

他停下了手,贴在我耳边问道,明知没有用还是很变态的呼了一口气。

我睁开双眼,一边调整呼吸的回答。

「⋯⋯我从小学毕业後⋯⋯就是这麽称呼你了喔?我习惯了⋯⋯我跟你整天想像⋯⋯JK时期的我⋯⋯动坏坏的想法⋯⋯可不一样喔?⋯⋯」

「没有你讲的那麽糟吧?虽然我每天都在想是没错啦⋯⋯但是,批评我,可是要惩罚!」

「咿呀!!」

他很欺负人的突然又用手指插入,吓的我整个人向後往他怀里倒,泪花也飞洒在空中。

「不腰⋯⋯不要突然,刺进来呀!」

「那叫老公。」

「呜嗯⋯⋯老⋯⋯老⋯⋯老公。」

我害羞的再次低下来头。

「总觉得好不自然。」

他说出了我的心声。

「对⋯⋯对吧?不习惯哪?」

我覆议道,一边试着忘掉他的手指在我体内这件事。

「那不然深情的一直叫着『翔太君』这样?」

「为什麽?」

「不这麽做的话就这样!」

「呀!⋯⋯咿呀!」

他倒是用行动狠狠的提醒了我。

「⋯⋯好过份!!呀!⋯⋯等等我还没!呀啊!⋯⋯我知道了⋯⋯知道了啊啊哈啊!」

好难受,双眼一如既往的积起了小泪池。

「⋯⋯翔太君⋯⋯翔太君⋯⋯翔太君⋯⋯」

我开始默念着他的名字伴着他每次的伸入。

「⋯⋯翔太君⋯⋯翔太君⋯⋯翔太君⋯⋯」

这样好像也不错,慢慢的顺着这个节奏调整呼吸,至少觉得舒服一点了。

「全全不行啊⋯⋯」

他听下来⋯⋯语气不是很满意的说。

「⋯⋯嗯?结束了吗?⋯⋯终於吗?」

被弄到有些模糊的我问说,双眼都是泪水看不太清楚。

然而他的下一秒的宣判粉碎了我的天真。

「可没有,这样不行,换到沙发上。」

「唔欸?欸欸?沙发?沙发上?」

我还因困惑思绪凌乱的时候,他一手穿过我的裙下,再次用这件天那种变态的公主抱抱法把我抬到他怀中。

双脚的腾空感,尤其是私密处被这麽蓄意的摩擦,让代表紧张值的心跳不停的上升。

「好了,萌音酱。」

我被推倒在沙发上,然後慢慢的退去白色的花边膀次。

「可要好好的叫喔。」

他被打开了玩闹的开关,把膀次放到桌上後,正兴奋的一点一点把我的裙摆往上推,很快的腰以下纯白的肌肤,连同女孩子最隐密的地方,暴露在他炙热的视线下。

「我尽量⋯⋯」

我有些发抖的挤出笑容。双脚被迫抬高,下身还被看得这麽清楚,实在拿不出一点勇气。

「你挑逗了我,那要好好的满足喔。那麽,我要再继续了。」

我不敢再坐在这里看美剧了。

不过我也没多少时间想未来,他的手指在下一秒就穿了进来。

「呀啊啊!」

我感觉有一瞬间意识好像要分离。

「嗯啊!」

但紧接着是第二次、第三次⋯⋯我满眼泪水的被动的叫着。

过了一会他放慢了速度。

「嗯?满,满足了,吗?」

他的脸贴近我的胸部。

「名字,记得喊。」

手指慢慢的抽出,宣告我还没完事,这只是更过份的开始。

「呜咿!哈哈⋯⋯呀啊!⋯⋯嗯呀!⋯⋯」

这次他另一只手按上了胸部。

「不喊的话,我就会捏胸部喔?」

「嗯啊!⋯⋯翔太君!⋯⋯翔太君!⋯⋯嗯嗯⋯⋯翔太君!⋯⋯翔太君!⋯⋯翔太君!⋯⋯」

看着摇晃的天花板我大的喊着,体内的手指刺激着我喊得更大声。

他大概很满足吧?好像有点夜晚会闻到的那个味道了。我的话,因为只是到快晕倒的程度,所以感觉非常难受。

「翔太君!翔太君!翔太君⋯⋯翔太君⋯⋯呀啊!!」

只要速度一慢下来,或声音变得太小他就会特意的往更深处鼓捣一番,除了叫的更大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死命的伸直到超过头顶,死命的抓住沙发扶手的布料。

「萌音酱,你真是太棒了!真是天使!」

「⋯⋯翔太君⋯⋯翔太君⋯⋯」

慢慢的他放慢了速度。

我已经完全脱力了,被靠近他那边扶手抬起的双脚正抽抖泛疼着。

「这样⋯⋯满足了吗?⋯⋯」

我侧着脸,气声的问。

不过得到了我没想到的答案。

「痾⋯⋯」

他慢慢的抽出手指,牵出一道黏蜜的晶莹。

「欸?还没吗?变态!变态!大变态!」

我可是被用得现在身体站不了了喔。

「还是今天就这样吧?⋯⋯」

「不!」

我想伸出手碰到他的身体,然而完全使不上力,又虚软的躺回沙发上。

「要继续?」

他有些惊讶的问。

我撇开头,让长发藏住自己後说。

「嗯⋯⋯做完吧?我都说了,要满足你。」

「真的好吗?我怕你再受不了。」

我静静的点头表示没问题。

「赶快发泄完⋯⋯那个⋯⋯射!然後洗澡!下午别乱想,专心工作!」

「好吧,因为我也正在兴性头上。」

他将手指的上的黏稠擦在桌上的白色膀次上⋯⋯今天第二次说:我真想把自己给埋了。

在我以为他又要再继续前,他突然提问。

「我可以有个请求吗?」

「嗯⋯⋯说吧?」

我有些想抛弃现实自弃的说。

「可以请你用小学时叫我的方式吗?」

「欸?欸欸欸?」

我吓到倒吸了一口气,转头惊恐的仰视他。

「可是⋯⋯可是,我⋯⋯我⋯⋯不对不对不对!搞错什麽了的吧!在日本没有人的妻子会叫自己的丈夫!欧尼酱吧!」

小学时候比我都这麽称呼比我大一岁的他,但毕业後就没这麽做了,因为在学校这样会很羞耻。

我不知道在二等亲或三等亲能结婚的国家有没有人是这样,至少在日本,依照传统社会标准绝对会被当是变态。

「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啦⋯⋯」

我闪躲他请求的眼神。那太犯规了,明明知道,我无法拒绝。

「⋯⋯欧尼酱。」

「呜呼!⋯⋯」

「怎样哪!」

叫我说又这种莫名的反应,有些小生气说。

「抱歉,我兴奋了。」

他摀着嘴大吸了口气⋯⋯我感觉那是刚才摆弄我的那只手,但因为再深究就很可怕,因此我决定不想了。

「萌音酱,真的是天使。」

「又说这种话⋯⋯」

我小声的咕哝。

「明明说我是天使,却又要我做这麽变态的事,笨蛋、变态⋯⋯」

「抱歉⋯⋯」

「咿!」

他的手又钻了进来!

「我大概是那种喜欢可爱的天使,也喜欢看到可爱的天使被弄得一团糟的人。」

胸部又被用力的掌握住。

没有使用半身的今天让他的动作比之前更些粗暴,急欲宣泄欲火。虽然擅长力度控制的他是不至於令我受伤,但每一次次都觉得要被弄坏了。

「等下⋯⋯所以我说过了⋯⋯嗯嗯⋯⋯别这样⋯⋯嗯哈⋯⋯突然伸进来啊,翔太⋯⋯欧尼酱。」

泪水又占据了我的眼眶。

「对不起。」

他说道,我也终於喘了口气,安心了一点。

「因为想再看到你更多更多娇羞的反应,能再给我多一点吗?」

我真是错了,全部F,真的错了。

「咿耶?欸?等下!嗯哈!咿啊嗯!⋯⋯太、太快了,别这样⋯⋯嗯啊!欧尼酱⋯⋯」

身体抽蓄的更严重,天花板不停的摇晃,胸部也是一阵又一阵的触电感轮番攻击。

「欧尼酱⋯⋯等下!⋯⋯欧尼酱!欧尼酱啊啊!啊啊啊!」

我决定闭紧双眼以逃脱现实,眼泪她慢慢的滑过脸颊。

「欧尼酱啊!!欧尼酱!欧尼酱!呀啊!!哈啊!等!不要!不要了⋯⋯欧尼酱!呀啊!⋯⋯」

脑袋开始空白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些什麽,但像这样喊感觉好受了一些。

网路上说大叫能缓解痛苦⋯⋯不知到是不是这一层的意思呢?

「萌音酱?」

他的力道减缓,经历一番心理挣扎後,我在朦胧的泪水中张开了双眼。

「⋯⋯欧尼酱⋯⋯欧尼酱不要了⋯⋯嗯?怎麽?⋯⋯」

迎接我来自现实的第一道光是他的脸,阴影照住了我。

「唔!唔唔!嗯呜呜呜唔⋯⋯」

他以惊人的气势吻上来,不给时间的就把舌侵入我的口中,我吓得又闭上眼睛,又一道泪水滑出。

他心跳很大声,居然比我大声,像是要跟他抽动的手指竞速!还是其实是,他的手指在努力赶上心跳的速度?⋯⋯我的脑袋越来越晕了。

过一段时间後他放开了我,然後又开始蹂躏我的胸部,不至於瘀伤,但应该已经是红色多处微血管出血。然後又过了一下再次牢牢吻着我的唇不放,一次就有半分钟吧?像这样不停的循环,不知道几次了。

晕乎乎的脑袋令我有些失去知觉,在摇晃天花板与他红通的脸颊交替中度过剩下的时间。

「⋯⋯呜呜,欧尼酱⋯⋯欧尼酱⋯⋯我不要了,不要了⋯⋯」

我像断线的人偶瘫软在沙发上,身体尤其是双脚抽蓄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有点接近自我封闭。

他停下来了,吐息声很粗重,房间染上了他的味道。

「萌音酱⋯⋯」

他手酸了。

我想转动一下身体好看见他,但真的没力气,身体剩下的力气都用在保持意识和让肺部换取宝贵的空气。

「喵嗯⋯⋯」

我疲惫的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我去换洗一下⋯⋯还有,谢谢了,萌音酱。」

木板踩踏的声音,他脚步渐远。

客厅只剩裙子凌乱的我,还有那条餐桌上被当纸巾的花边白色膀次。

膀次⋯⋯不能穿了,要洗呢。

睡裙⋯⋯不行了呢,也要洗。

脑袋⋯⋯好晕好乱,想睡了⋯⋯

爱妻便当⋯⋯现在没力气做了⋯⋯

先休息个至少一小时吧?等下再做。

我把手搁在额头上挡住接近中午渐亮的客厅光线,那就是我现在最後的力气了。

「真是的!⋯⋯就算我不会对那种事兴奋⋯⋯被做到这份上⋯⋯我也是会有感觉啊!笨蛋!」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